欢在最上面的凉亭练剑，有时一练就是几个时辰不下来，用膳也是在上面用的。
我在夜里偷偷上去看过，凉亭只开了一处出口正对着六角巷方向的，其余地方就封住了。
我站在那个方向往六角巷看，所有人早早就睡了，一片黑暗。
但在六角巷前方的远处，却是灯火通明。
那是皇宫。
我突然顿悟，她不是在看六角巷，是在看皇宫。
好端端的，她看皇宫想找什么？
11
晚上，赵善芸派出去的护卫都回来了，但一无所获。
赵善芸大发雷霆砸东西，怀疑是府中人杀了秦管家，拿走了他身上的东西。
除了我，她马上又下令将府中所有人，全都严刑拷打了一遍。
整个将军府，彻夜通明，如鬼魅的惨叫声叫了一夜。
院子里，跪满一排排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丫鬟家丁。
有几个年纪小的丫鬟，承受不住这种肉体折磨，当场撞柱子死了，鲜血溅落一地。
地牢中的小师妹，她也没能幸免于难。
我赶到地牢，小师妹全身血红一片，衣服底下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姐姐死时我没有哭。
此刻，看着年仅十二岁的小师妹被折磨得不省人事。
我的眼泪一颗一颗往外冒。
我声音抽噎：“念念，对不起。”
我以为杀了秦管家，断了赵善芸的左臂，她就不敢这么狂了。
没想到，我太天真了。
这女魔头就没有一丝人性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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