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恒容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毁容后,和女主白月光成婚了萧恒容轩小说》,由网络作家“我先举个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堂姐,你的茶是否冷了,我为你再热一热吧。”她说话怯怯的,好像我能把她吃了似的。我挡住她伸出来的手,冷淡道:“不必。”周围一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有人没忍住嗤笑一声,嘲讽容情热脸贴冷屁股。容情表情更加难堪。我深深看了她一眼,欣赏她此刻的狼狈。前些日子我差人送去一支鎏金银簪,眼下她果然戴在头上,那簪子华丽金贵无比,我精心挑选了许久。此刻在阳光下泛着光,吸引了许多人惊羡的目光。我慢条斯理地饮茶,放下茶盏终于道:“你坐到我身边来,热茶是下人做的事,怎好劳你来动手。”容情松了一口气,顶着那些打量的目光,扬眉吐气似的在我身旁坐下。夜晚降临之后,我邀容情同游去无人的湖心亭。泛舟湖上时,她新奇地看天上水面的万千繁星,同我说:“堂姐,这儿可真美。”...
《重生毁容后,和女主白月光成婚了萧恒容轩小说》精彩片段
“堂姐,你的茶是否冷了,我为你再热一热吧。”她说话怯怯的,好像我能把她吃了似的。
我挡住她伸出来的手,冷淡道:“不必。”
周围一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有人没忍住嗤笑一声,嘲讽容情热脸贴冷屁股。容情表情更加难堪。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欣赏她此刻的狼狈。
前些日子我差人送去一支鎏金银簪,眼下她果然戴在头上,那簪子华丽金贵无比,我精心挑选了许久。此刻在阳光下泛着光,吸引了许多人惊羡的目光。
我慢条斯理地饮茶,放下茶盏终于道:“你坐到我身边来,热茶是下人做的事,怎好劳你来动手。”
容情松了一口气,顶着那些打量的目光,扬眉吐气似的在我身旁坐下。
夜晚降临之后,我邀容情同游去无人的湖心亭。泛舟湖上时,她新奇地看天上水面的万千繁星,同我说:“堂姐,这儿可真美。”
我倚靠在船沿,闭着眼睛并不言语,只是在心底里讽刺一笑:当然很美,这儿可是你和萧恒的定情之地。
等到了亭中,我的两名侍女缄默跟在我身侧,一人提灯,一人搀扶着我的手。
容情丝毫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开心地转了好几圈,说自己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好的景色。
我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启唇,冷漠的三个字伴随着薄薄的白气吐出:“抓住她。”
两名侍女径直上前合力摁住容情,及时捂住她的嘴。这两个人是我从鬼市买来的哑奴,一身力气又忠心不二,一左一右铁钳似的让容情动弹不得。
容情睁大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害怕地盯着我,眼珠子急剧地颤动,两行清澈的泪水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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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偏过头,“我在信中又添了几笔,提到了端王。端王暗地里招买私兵,那一大笔钱中有萧恒的一份。”
黎裴之像是终于听明白,又像是不得不相信了,苦笑了一下。
“所以你是为了父兄的前程才谋划这一切的?”
“是了,你的父亲是太子老师,兄长曾是太子伴读,只要太子继位,容家就是风光无限。”
“那封信我看见了,可以说天衣无缝,如果对萧恒没有足够多的了解绝不可能做到,你只与他见过廖廖几面,是怎么写出来的?”
重生之事玄机莫测,我不该和任何人说,可面对黎裴之,我像失去了撒谎的能力,呐呐地道:“因为我嫁给过他。”
“我作为他的妻子五年,他却折磨我至死,连同我的父兄、母亲…”
身上的伤口仿佛从来没有愈合过,至今仍在流血,我其实一直被困在大火蔓延的那天,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死亡过后的一场梦。
忍了这么久的情绪在此刻爆发。
“我每日每夜都在痛,身上没有一处不痛,每天都觉得自己的血要流干了,可是第二日还是睁开眼睛…我想着不能死,只要去求萧恒,父亲和哥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他却告诉我,我的父兄意图谋逆,死不足惜。”
“这哪里是新皇的意思,分明就是他的意思,他恨我,多可笑,我与他夫妻一场,他却想让我家破人亡。”
黎裴之震惊地看着我,他或许认为我撒谎成性,又或者觉得我是一个彻底的疯女人。
我流着泪笑了笑,心里一片凄凉。
隆冬时节,天寒地冻。<
过来急切地道:“不!表姐说谎!她身边那两个侍女呢,她们当时也在场,让她们出来与我对峙!”
母亲站起身,攥着帕子咬牙道:“那两个是哑奴,若非如此,你以为你现在还会好端端站在这儿吗?我定要将你送官,让你下狱!”
容情闻言怔住,恍惚间看向我。
我捂着脸与她对视,眸中泪意未干,却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勾唇笑了笑。
然而女主不愧是女主,过了不久,萧恒向陛下请旨,说容家有二女,不止有我,还有容情。
我看着镜中已经愈合得差不多的伤疤,指腹轻轻抚过,眼神暗下来。
旨意下来后,容情当然不能回淮乡了,她正大光明赖在容府中,既然与我们一家人已经撕破了脸皮,如今也不装小白兔了。
在院子里见了我也不行礼,直直盯着我的脸,阴阳怪气地道:“堂姐,之前我怎么想也想不通你为什么要陷害我,现在我也不想了。”
她讥讽地笑了,“看着你现在这张惨不忍睹的脸,我还挺高兴的。”
我抚摸一朵开得正浓烈的海棠花,弯腰俯首轻嗅,香气迷人。并不理会耳边的聒噪,直到她说完,才直起腰。
“是吗?”
我看向她,脸上挂着清浅地微笑,“那就祝你高兴的时间长一些。”
没过几日,黎裴之收到一封信,虽然不见落款,但他从内容和笔迹上一眼认出这是苏情的手笔。
上
“什么话?”
地牢阴暗潮湿,好似能听见虫鼠窸窸窣窣从脚边爬过的声音。
容情缩着肩膀跟在差役身后,害怕地四处打量,一不小心扭了脚,没忍住“啊呀”一声。
差役回头瞪她一眼,没什么好气说:“还不快点!”
容情脸都白了,却不敢说什么,咬着下唇忍痛跟上去。
“好了到地方了,”差役停住脚,指了指面前的牢门,“你有什么话说快点,这人特殊,可不能耽搁太久。”
容情点点头,又往对方手里塞了几块银子,差役满意地挑眉,琢磨着吃酒去了。
她这才心有余悸地看向萧恒。
这一看,被吓了一跳。
那蓬头垢面、满身血污的男人当真是昔日的天之骄子萧恒吗?
她都疑心是不是差役带错了地方,找错了人。仔细又看了看,才从男人大致的身形辨认出几分熟悉,试探着问:“萧恒?”
萧恒僵硬抬起头,露出一双疲惫、无神的眼睛。
容情惊讶地捂住嘴,双瞳震颤。
“你…怎么会…”
他薄薄一层囚衣早就因为受刑而破烂不堪,清晰可见鞭挞的痕迹。最为恐怖地是,他锁骨的位置被一指粗的铁链穿透,只要一动就会剧痛难忍。
容情头皮发麻,指尖抑制不住地发抖。
来之前她还在犹豫,此时此刻终于下定决心。
“萧恒…”
“堂姐让我给你带两句话。”
萧恒眉心动了动,日复一日、
长好好地吃了一顿饭。
因为上辈子的愧疚,重生之后我许多次都不敢正视他们。听着他们说话,就会想起父兄在狱中悲戚的痛吟,想起母亲在病榻中的眼泪。
如今我心里的包袱总算轻了一些。
午饭之后,我陪着母亲在院子里散步。一个侍女小跑过来,行了礼,在母亲身边轻声说:“姑爷来了。”
闻言,母亲脸上立刻堆满了喜色:“是吗?这总算是…”
她又忽然收了声,瞧我一眼之后,转变了脸色,“早就该来的,这都成亲多久了,上次回门他就没陪着筝儿回来,我可是记着他这一笔呢。”
我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空落落的没底。想到黎裴之也许是要同我父亲说和离…
我攥紧帕子,呼吸都错了一瞬。
回到前厅,黎裴之在同我父兄说话,不知道聊了些什么。我见父亲的面色愉悦,偷偷松了口气,挨着母亲坐下。
几个人交谈甚欢,直到分别时还意犹未尽。
坐在回萧府的马车上,我闻到从黎裴之身上传出的酒气,又见他阖着眼睛一语不发,知道他是醉了。
黎裴之不善饮酒,也不喜饮酒,但经不起别人撺掇,每次别人连哄带骗说“再喝一杯、再喝一杯”,他就老老实实喝下一杯又一杯。
我卷起马车的帘子,让风和月光进来。
黎裴之被风一吹,又被月光一照,那张俊美的面庞真是摄入心魂。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春日宴上官眷贵妇们用来形容他的诗。
他眼睫动了动,下一刻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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