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99加。
关机,把手机扔到抽屉里,我翻身继续睡。
我的额头烫烫的,好像发了烧,没关系,不去管它,发点小烧睡得更香。
梦里,我这一生如走马灯般滚动。
第二天下午,囡囡不放心地叫醒我。
我起身,烧已经退了,只在床上留下一个人形汗迹。
大梦初醒,我忽然感到浑身轻快,脑子也从未如此清晰过。
拿着温沁儿印的传单,我去找了律师。
这些内容坐实了江远止出轨,转移婚内财产的事实。
张律师说有了这些我分到5亿不成问题。
我松了口气,终于拿回了属于我的那份。
14
最后一天。
江远止给我发来消息。
“大夫说我过了18岁生日就能恢复记忆,你愿意帮我吗?”
接着老同学一个接一个给我发来消息。
原来他们都接到了江总生日宴的邀请,江远止跟他们说老婆跟他闹了别扭,不肯来陪他过生日,要老同学帮忙劝劝。
看看天空,今天的江城阴云密布。
也好,善始善终,也能当着朋友的面说清楚,省得日后还要一个个解释。
安缦酒店顶楼的豪华宴会厅。
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高中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
王婷婷尖声叫着。
“都安静,总裁夫人驾到。”
“呦,江总对夫人还真是宠爱啊。”
我无视她话里的酸味。
高中好友李鑫拍拍我的手背,让我别放在心上。
高中另一个刺头刘天放已经成了秃瓢,昔日狂傲不在,对着江远止点头哈腰的讨好。
其他男生也都围着江远止奉承,求他动动小手指头帮忙解决家里的难事。
江远止好脾气的一一应承下来。
在他身后,屏幕上放着他十八岁的生日聚会照片。
我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