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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能走,不能走。”
老伴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他也没想太多,只是愤怒道:“姑娘,我们是他的家属,要送他回去入土为安,你为什么一直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走?你是不是我们要逼我们报警?”
一听到“报警”两个字,秘书不敢再拉住病床,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呆立在原地。
5.
很快,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的尸体被运到了焚化炉,望着那个红色的按钮,我想哭却哭不出来。
一旁的老伴看着神色忐忑的我,他也深知我内心的悲痛,而一旁的火化人员对于这样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
他安慰道:“请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
但他并不知道,我并不是为儿子的离去而难过,而是为自己的识人不清而痛心。然而,我很快便稳住了情绪,因为我深知,事情还未完全结束,我绝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放弃。
“那我按了?”火化人员问道。老伴看了看我,叹息了一声,点了点头。
只听见“啪”的一声,火化正式开始了。那一刻,仿佛时间都凝固了,我的思绪也随着那缕青烟飘向了远方。回想起与儿子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的笑容、他的声音,都如电影般在我脑海中不断放映。
但很快就被上辈子的最后的事磨灭,如今,这一切都已化为灰
此时,陈沛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企图阻止这一切,然而,为时已晚。
熊熊烈火已经燃起,火势汹涌,无法遏制。
秘书在一旁疯狂地拍打着炉子,大声呼喊着:“开门!开门啊!阿年还没死,他还没死啊!”
可是,炉子的温度极高,已经无法再将阿年从中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