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踌躇间,一道声音从楼梯传来,
“妈妈,你下班啦!”
女儿怀抱一瓶酱油朝我奔来,秦刚紧跟其后,
“刚刚炒菜发现酱油没了,清清非要跟一起我下去。”
我这才注意到秦刚还穿着围裙,他走过来顺手接过我手上的包,
我却瞬间红了眼。
“月月,怎么了?”
秦刚心思细腻,往往我一个表情他就能发现我的不同。
现在我肯定和以前不一样,与其被问不如说做了一个梦。
听完我描述的梦,秦刚看着窗外久久没说话。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老公,咱家房产证放哪了?”
“床头柜,第三个带锁的抽屉里。”
“我想——”
“我同意。”秦刚快速打断我的话。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放心去做吧,我这边工作最近有调动,等确定了告诉你。”
我一直觉得我们是灵魂伴侣,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的心思。
十天后,我手机受到炮轰,
“小月,你去哪了?你家怎么住了一个外国人?”
“你是不是跑了?”
“冯七月,你这个畜生,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们了?”
“你别忘了,你给我们写了保证书的!”
“你快滚回来!”
我妈歇斯底里的叫骂声从听筒里传来。
还好我手机放的远,掏了掏耳朵,给他们报了一个地址。
没多久门外就传来猛烈的拍门声,
“冯七月,开门!”
我一脸冷漠的拉开门,我妈的手还保持着拍门的样子,
她咽了下口水,挤出一丝笑,
“小月,你怎么搬来这里了,你表姐说你都结婚生子了,怎么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