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话没说话,林书言便一手握着她的后脑勺,猛烈的吻了上去。
夏沫并没反抗,两人吻得忘乎所以,引得旁人拍手起哄。
或者在这些外人的眼里,他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我已经不在意了,我在意的是,今天这协议书还是签不了了。
但有了这一幕,离婚是迟早的,我快速拍下照片和视频,转头离去。
离开前,我瞥了一眼还在深情拥吻的两人,才发现夏沫也正挑衅地看向我。
5
回到家,我反复思量后,决定先回国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再考虑是否接受哥哥的建议去帮他。
回国当天,我特意换了新手机,以此暂时摆脱林书言的“跟踪”。
飞机一落地,我一刻也未停留,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我始终无法释怀冬冬的死,想要弄清楚他真正的死因。
负责冬冬的手术医生见到我,面露难色:“方太太,我们已经尽力了,冬冬的遗体已经火化,很难找到直接证据证明病情恶化与狗毛过敏有关。”
“何况,如果对方对冬冬的过敏不知情,我们也无法追究责任。”
我心里一沉,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取证的困难我早有预感。
医生随后将一个USB交到我手里,“方太太,这是平安夜那晚,医院的所有监控录像,除了病房没有监控,其他地方基本都有,希望可以帮到您。”
我接过USB,对医生道完谢后,直接去了林书言的公司。
公司里弥漫着不安的气氛,员工们看到我,像看到救星一样围了上来。“方太太!您终于来了!总裁这几天联系不上,公司快撑不住了!”
业务经理焦急地向我汇报,“好多合作方突然解约,现在人心惶惶,都以为公司要跑路了!”
我心里冷笑,十年前,林书言说要创业,我无条件的给予支持,哥哥知道后,更是动用了国内的关系,偷偷在背后助力。
因此这才有了林书言的林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