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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后续+完结

小面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好烫,真的没发烧吗?”他扳过她的身子与他面对面,额头抵上她的,“好像没烧,是不是酒没散啊,叫你今晚喝得那么急……”他碎碎念,要起身,“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祝元宵打从被他抱着的那一刻开始,脑袋就晕晕乎乎的,直到身边的空气变冷,她才反应过来。“别……”她随手一拉。靳长风睡觉从来不穿上衣,祝元宵这么一扯,就把他裤头拉开了。一道松一道紧,两条不同的松紧带同时被她拽开。松的那道,是他外面的睡裤。紧的那道……祝元宵愣愣地低头看,那幽暗的三角空间里,隐约可见什么东西贴在他小腹上。她看不清,脑袋不自觉探了过去,往里面瞧。头顶的气息变得紊乱,接着响起一声调侃:“要不要我脱了给你看?”祝元宵惊醒一般坐直,手一松,“啪!”地一声,裤子弹了回去。“你...

主角:祝元宵靳长风   更新:2024-12-10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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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好烫,真的没发烧吗?”他扳过她的身子与他面对面,额头抵上她的,“好像没烧,是不是酒没散啊,叫你今晚喝得那么急……”他碎碎念,要起身,“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祝元宵打从被他抱着的那一刻开始,脑袋就晕晕乎乎的,直到身边的空气变冷,她才反应过来。“别……”她随手一拉。靳长风睡觉从来不穿上衣,祝元宵这么一扯,就把他裤头拉开了。一道松一道紧,两条不同的松紧带同时被她拽开。松的那道,是他外面的睡裤。紧的那道……祝元宵愣愣地低头看,那幽暗的三角空间里,隐约可见什么东西贴在他小腹上。她看不清,脑袋不自觉探了过去,往里面瞧。头顶的气息变得紊乱,接着响起一声调侃:“要不要我脱了给你看?”祝元宵惊醒一般坐直,手一松,“啪!”地一声,裤子弹了回去。“你...

《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好烫,真的没发烧吗?”

他扳过她的身子与他面对面,额头抵上她的,“好像没烧,是不是酒没散啊,叫你今晚喝得那么急……”

他碎碎念,要起身,“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

祝元宵打从被他抱着的那一刻开始,脑袋就晕晕乎乎的,直到身边的空气变冷,她才反应过来。

“别……”她随手一拉。

靳长风睡觉从来不穿上衣,祝元宵这么一扯,就把他裤头拉开了。

一道松一道紧,两条不同的松紧带同时被她拽开。

松的那道,是他外面的睡裤。

紧的那道……

祝元宵愣愣地低头看,那幽暗的三角空间里,隐约可见什么东西贴在他小腹上。

她看不清,脑袋不自觉探了过去,往里面瞧。

头顶的气息变得紊乱,接着响起一声调侃:“要不要我脱了给你看?”

祝元宵惊醒一般坐直,手一松,“啪!”地一声,裤子弹了回去。

“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yy你,我也不想看!”靳长风什么都没说,她就一连三否认。

她的欲盖弥彰,反倒告诉了他,她的真实想法。

靳长风低低地笑,“原来你也想要啊。”

难怪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他弄的时候,她那么配合、那么动情,结束了之后她就开始莫名发脾气。

原来那个时候,她也想要了。

“你想要可以跟我说,我帮你……”他诱.惑她,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我没有!”祝元宵不小心对上他的视线,见他在笑,她更尴尬了,“你不许笑!”

这个场景怎么那么熟悉?

哦对了,初吻那次,他也跟她说过同样的话。

“祝元宵,我每天晚上都故意不穿衣服睡觉,你都无动于衷,我还以为你对我的肉体没兴趣呢。”

“本来我还挺伤心的,现在看来,你比我还着急,都扒我裤子了。”

对于这个发现,靳长风好像很开心,逮着机会就想拉她下水。

总不能都是他一个人在想那种事儿吧。

原来她也一样。

靳长风颇有一种翻身做主的气势,忍着笑道:“叫声哥我就帮你,嗯?”

那句上扬的尾调,无处不在告诉她,他笑得有多开心。

“想占我便宜,没门!”祝元宵不上当,倒头躺下。

靳长风也不急,他有一晚上的时间去撩.拨她,看她能撑多久。

靳长风真的小瞧了祝元宵。

她真能忍!

而且在第二天,她就做到了心无旁骛,投入到今年金穗杯的设计比赛中。

“大学生联赛要开始了,我今晚会练习到很晚,你真的一个吻都不舍得给我吗?”

棒球队也马上有一个比赛,比赛前的这段时间,靳长风所有的课余时间都放在球场上,晚上也不能陪她一起在家腻着了。

祝元宵巴不得他不在,半推半踹的,把他送到门口,“要是超过十二点没回来,就不要进我房间了,我需要休息。”

说着,她双手推门要关上。

靳长风用一条腿卡着门,迅速把脑袋凑过去亲她的脸,得意道:“那我十二点之前一定回来,没有我你睡不着。”

“滚!”

祝元宵佯装生气,把门合上。

他有句话还真说对了。

自从被他赖上一起睡之后,这个冬天她就再也没有怕过冷。

也不用每次都等到后半夜,脚变暖了才睡得着。

她不能想象,他不在,她会怎么样?

祝元宵拍了拍自己的脸,把靳长风从她脑海里赶走,回到电脑前,专心做设计。

她报名今年金穗杯的事情,院里已经传开了,她再不努努力,怕是要被看笑话。


可自从祝元宵闯入他视线里之后,他的生活迅速脱轨,甚至来不及反应,就缠上她了。

她还是那样软软的,抱着舒服得紧。

靳长风吻得很用力,也很生涩,只是按照他的想法,紧紧堵着她的唇。

把她口中的空气汲取干净,却没学会给她补给,导致祝元宵缺氧,晕头转向的,挣扎着推了推他。

“唔——靳长风!”

靳长风终于松了松,她得以大口喘气。

空气划过湿润的唇,变得冷冽,还未灌醒脑袋,他就又吻了上来。

贪婪、肆无忌惮……

暧.昧的喘.息带着水声,充斥整个房间。

靳长风强行克制自己欲.望,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脑袋昏沉。

放开她的唇,埋头在她颈间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行。

不能再继续了……

靳长风狠狠吸了一大口气,环在她腰上的手松了力道,同时往后退一步,把她放下。

“刚才是骗你的。”他勾起嘴角,故作云淡风轻,“怎么样,吓到了吗?”

祝元宵还沉浸在他霸道疯狂的吻里,唇上火辣辣的,有种胀胀的感觉。

肿了吗?

“那是……我吗?”

祝元宵还没回神,靳长风就先注意到她阳台旁边的画架,以及架子上那副未完成的素描。

出门时她忘了收,回家后又因为太冷去洗澡了。

画,就那样明晃晃的挂在画架上!

祝元宵愣愣地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架上的画,心中猛地一惊。

想要冲过去把画收起来,可已经太晚了。

画已经在靳长风手上了!

完了!

虽然是没画完的画,但没画完的也只是细节罢了,该有的轮廓一样不少。

有他的脸,他的肌肉,还有他胯.间的……

祝元宵捂住眼睛,不敢看他。

直接社死!

反观被人画了大尺度素描的靳长风,就显得比她淡定多了。

手指夹着那张他全.裸出镜的素描画,看得正起劲儿。

流畅的线条,优越的身姿,还有最引人瞩目的……

“啧,画的不错。”靳长风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最后给出这样一句评价。

这是画得好不好的问题吗?

这是内容健不健康的问题吧!

祝元宵整张脸都憋红了,像即将沸腾的烧水壶,她难以形容现在这种又尴尬又羞耻,濒临缺氧的感觉。

而且,他竟然在笑!

笑她!

祝元宵真的很想找个缝儿钻进去。

“只是画得不对。”靳长风一脸认真的纠正她:“我的……不长这样。”

“……”

祝元宵觉得他是在故意找茬,不然就是单纯的想笑话她。

她对自己画画的技术可是非常有信心的好吗?!

比例对不对,他一个学外语的懂什么。

“按照你的构图,你把我画小了。”靳长风将画拿得离她很近,差点没贴上她红透的脸。

他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和勾.引,“你想不想看看真的?”

祝元宵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他也太敢说了!

而且,靳长风就站在她身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让她的视线无可避免的就对上了他的腰.胯。

恍惚间,她好似遵从了自己的内心一样,极缓慢又郑重地点了点头。

然后又快速摇头,捂住眼睛,“不看不看!”

靳长风被她逗笑,哑着嗓音,再次蛊惑她,“真的不看吗?我脱了哦……”

脱了?

祝元宵被这两个字刺激到,指缝微微打开偷看,却只见他把裤子稍微往下拉了一点,露出人鱼线罢了。

其他的,什么都没露。

“哈哈哈……小汤圆,你怎么什么都信啊。”靳长风奸计得逞,捂着肚子大笑。


要亲亲?

什么破恋爱脑!

做了一夜的梦,靳长风睡得不算好,醒来后还有点发懵。

虽如此,他仍清楚的记得昨晚那个梦。

那个该死的纸片人用他身体做的梦!

他万万没想到,那个纸片人竟然只是因为作者没让他跟女主贴贴亲亲举高高,所以负气离画出走,穿到他身上来。

靳长风不得不想说一句:恋爱脑害人不浅!

连纸片人都不放过。

不过昨晚也不是一无所获,在梦里,他听到纸片人男主喊了一个名字——团团。

想来,这应该是女主的名字了。

有了名字,他应该很快就能找到那个作者。

让作者快点画男女主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画面,满足纸片人,纸片人就可以早点从他身体里滚出去。

“早。”

祝元宵早早醒了,也洗了脸刷了牙,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他醒来。

见他睁眼了,她才敢发出声音,“那个,你能不能借我一百块钱,我家离这里比较远……”

这个医院离她家有两个区,她身无分文,脚上又是拖鞋,走回去她估计得废。

“顺路,一起。”

靳长风想也没想,掀开被子想下床时,月夸间顶月长的束缚感告诉他,现在不能下床。

该死的年少冲动!

祝元宵明白他重新躺下的原因,一抹绯红悄悄爬上她的耳根,“我们一起出去会被发现,我还是先下去等你吧。”

靳长风好人做到底,把她送到家之后,又替她打了开锁公司的电话。

等开锁公司的人来了,确定她安全进门,他才离开。

……

“靳遇?”

靳长风盯着电脑屏幕上好不容易搜到的漫画,手里的鼠标都要捏碎了。

这个该死的纸片人,竟然也姓靳!

而且更过分的是,漫画里这个男主,跟他有很多共同点,德法双语专业、棒球手、寸头,连长相都很相似。

难道画这个漫画的,也在庆大?

是祝元宵吗?

靳长风盯着漫画的第一章入神,这个场景前几天他刚经历过。

如果说他是画里那个男主的话,那给他提供柠檬水道具的女主视角,就是祝元宵。

会是她吗?

回忆跟祝元宵遇见的几次场景,靳长风实在不敢肯定是她,因为他们的每一次相遇,都是偶然。

除了柠檬水事件,她跟漫画完全没有共同点。

漫画里的女主是个清冷的高岭之花,而祝元宵就是个小汤圆,所以不可能是她。

“哟,靳哥,你还看这种少女漫画,怎么,开窍了想谈恋爱了?那你问我啊。”

跟靳长风同宿舍的周岸昨晚去约会一夜未归,一进门就看到靳长风在看少女漫画,以为他终于铁树开花了呢。

“滚。”

靳长风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叉掉页面。

……

十一月的庆大来了一批外宾,是庆大与德、法、西三国高校进行交换交流的固定项目。

这几天,靳长风都会很忙。

祝元宵趴在教学楼走廊上,楼下是穿西装打领带的靳长风,他正领着一群老外在校园里转悠,给外宾介绍庆大的历史。

发音纯正、口语流利、从容不迫。

在一群穿正装的老师和外宾里,他运动员的身姿搭配剪裁得体考究的西装,显得格外挺拔、优越。

他拥有少年的意气风发,也有掌控全局的气势。

风吹开他敞开的西装外套,他顺势单手插兜按住,泰然自若。

就连庆大的校领导们都将目光放到他身上,变身听众,让他尽情展现。

“这边是艺术学院……”靳长风一个转身,视线与二楼的祝元宵撞了个正着。

祝元宵挥手跟他打招呼,心中暗叹:斯文败类!

他竟然戴眼镜了!

细边的黑金眼镜将他身上的年少轻狂和桀骜不驯收敛在眼镜中,增添些许书生气,狂妄又斯文。

靳长风的目光淡淡地从她身上扫过,不作回应,就好像没看到一样。

真冷淡!

祝元宵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身子软软的靠在走廊上,看着靳长风渐走渐远。

“嘟——嘟——”

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也没看顺手接起。

“团团,我到N市机场了,晚点儿希尔顿见。”

这个声音……祝秦霄!

祝元宵一个激灵,转身回教室拿了包就往楼下跑。

祝秦霄——大她五岁的哥哥。

她九岁那年,父母离婚,她跟爸爸,他跟妈妈。

她十三岁那年,父亲病逝,母亲另嫁,带着哥哥远走异国他乡。

从那以后,妈妈没有再回来过,倒是祝秦霄,他就跟个事儿妈一样,即使远隔万里,都要把她管得死死。

这一次突然回来,不知道又要作什么妖。

祝元宵回家换了身衣服,就按照祝秦霄给她发来的地址过去了。

祝秦霄是个海王,人还没到,party就先开始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那么多帅哥美女,在希尔顿旁边的会所包了两个房间,此刻包间里的男男女女已经喝起来了。

祝元宵不喜欢这种场合,也不认识包间里的任何一个人。

她坐在一楼大厅,静静地等祝秦霄,等他来了再一起上去。

谁知,祝秦霄还没等来,就先等来了靳长风。

靳长风是带学校外宾来吃饭的。

看到她,神色微微一滞,拧着眉头打量她。

一身红色亮片鱼尾裙,搭配黑色针织短衫,高跟鞋、小卷发,精致的妆容大胆热烈,跟她以前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小汤圆变小野猫了。

她穿成这样来这种标榜名利场的会所做什么?她又在等什么人?


如果他现在拿出来,会不会被她误会?

靳长风重新坐下,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刚才在楼下我打掉了他无人机,这是摄像头。”

“无人机上还有一件内.裤,被风吹到旁边的……”

该死,这个小区旁边是什么?

靳长风发现自己没办法圆这个谎,迟迟说不出裤子被吹到哪里去了。

打算坦白时,祝元宵接过了他的话,“要是掉到旁边那个废弃的湖,应该是找不回来了。”

呼……

靳长风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里全是汗。

“那我先把这个拿进去……”

“等等。”

靳长风叫住她,眼神晦暗不明,盯着她怀里的东西,“这些……你还要?”

“你知道楼上那个人,拿你的衣服做什么吗?”

他亲眼看到那个男人用这些内衣做什么,“他或许抱着这些衣服睡觉,或许穿在身上出门,又或许……”

“你不用说了!”

祝元宵不敢往下想,且觉得怀里这些衣服,很脏。

“我还是丢掉吧。”

“你有剪刀吗?”靳长风看了一眼纸箱里的东西,“这些东西不能直接扔,你…丢衣服的人容易遭人说闲话。”

“剪碎再扔吧。”

祝元宵真的没有想到,他一个大大咧咧的男生,心思竟然这么细,她都没有想到的,他全想到了。

“我这就去拿剪刀!”

一把设计用的手工剪刀,外加一把厨房剪刀,两人一人一把,坐在客厅里,对着一箱衣服咔咔乱剪。

气氛一度变得很尴尬。

靳长风找了个话题,把他教训楼上那个男人的计划跟她说了。

“你的意思是,还要等三天才把那个男人抓走?”祝元宵皱眉,“那他要是命硬,提前挣脱了怎么办?这样我不就危险了吗?”

这一点靳长风没有想过,或者说,他对自己太自信了,觉得楼上那个男人逃不脱。

可现在要他上去放了他,他做不到。

狠话都放了,这个时候上去,会被笑话的,男人逞强的时候,嘴都硬。

靳长风收拾了两人剪下来的碎片,分几袋装好,拿下了楼。

他跑了很远,甚至特地打了个车到别的地方,把这几袋东西分别丢掉。

锦心花园这边。

靳长风走了之后,祝元宵就开始坐立不安,总觉得楼上那个男人随时会下楼来敲她的门一样。

她把家里的门窗全都关好,缩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住。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压抑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粗。

即使缺氧难受到冒汗,祝元宵也不敢把头伸出去。

“叩叩叩——”

门外,轻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节奏缓且客气。

可在此刻的祝元宵听来,犹如地狱里来索命的鬼魂,脑海中立刻浮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站在她门口冷笑的画面。

“祝元宵,是我。”

靳长风?

祝元宵以为自己听错了。

“太晚了,我没地方去,在你家……”靳长风话音未落,门就开了。

门里,祝元宵一脸惊惶不安、抽抽噎噎,看到他,眼里悬着的眼泪立刻扑簌扑簌往下掉。

小小的拳头紧紧攥着,肩膀一抖一抖的,克制着不扑到他怀里。

靳长风一下就慌了。

“你、你别哭啊,你要是不方便,我走就是了。”

“别!”祝元宵拉住他的衣角,紧紧拽着。

靳长风低头看被她拽着的地方,都捏皱了,长腿跨进门,在她的注视下把门上锁。

“今晚我睡哪儿?”

被女孩儿需要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靳长风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英雄。

“……你能不能,跟我睡?”他敢问,祝元宵真敢答。

她刚刚经历过胆战心惊的恐惧时刻,不确定他在,她今晚恐怕很难睡得着。

好吧!

她承认自己有私心,如果可以,她希望能跟靳长风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老师,学生会把今年艺院的入党申请全部打回来了。”

“老师,期末评优学生会一项都没有通过……”

学生会是学校党委组织下最高层次的学生组织,很多事情都需要经过学生会的手去做。

靳长风针对艺院,是想通过学生,给艺院的老师施压。

他也确实做到了。

艺院院长亲自打电话来:“靳长风,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身为学生会主席,我在替我的同学争取她该得到的权益罢了,有问题吗?”

面对一院之长,真正的领导人,靳长风面不改色。

双腿交叠的坐着,气场不像是被叫来兴师问罪的学生,更像是来给艺院下最后通牒的市领导。

把艺院的院长赵征程都给搞不会了。

“靳长风,你别忘了,学生会的上面是学校,学生会的一切工作都要服从于学校,你再这样狂妄,信不信学校撤了你学生会主席的职位!”

又搞威胁这套?

“赵院长,学生会不是校委会,还轮不到你撤我。”

靳长风睥睨办公室里众师长,“还有,需要纠正各位老师一点,学生会的主要职责是服务学生,不是服务你们。”

“别以为你们平时把学生会当成自己的小工随意使唤、呼来喝去,大晚上还让学生会的人帮你们写材料、买夜宵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不说,不代表我默认你们可以这么欺负我的同学,要是我不高兴了,倒霉的还是你们!”

要算账,他手上的账可比他们多多了。

靳长风平时不想管这些破事,他也跟学生会里的人说过,老师交代的事情,不在他们职责内的,可以不予理会。

但大部分人都怕老师,不敢拒绝。

只有他,不想干就可以不干。

所以跑腿、写材料、拿快递那种事儿,没有哪个老师敢叫他。

在座的各位老师见他翻这些小账,顿时恼羞成怒,“靳长风,你怎么说话的,我们给学生锻炼的机会,难道还错了不成?!”

“锻炼?”靳长风不屑嗤笑,“这种锻炼还是你们自己受着吧,我替我们学生会谢谢你全家。”

“你!”

他实在是狂妄。

而且比传闻中更加难搞,艺院一众领导和老师,今天算是彻底见识了。

“靳同学,我读书的时候也是学生会的,学生会那点事儿我清楚得很,你这么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只会害了你自己。”一个年轻老师好声好气道。

他表面上是为靳长风着想,实则是提醒他,学生会里面的人际关系也不简单。

他身为主席,做过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肯定也不少。

要悠着点儿才行。

“别把我想得跟你们一样。”靳长风坦荡,“我可没你们那么脏。”

他大二当上的主席,干掉了大三大四的学姐学长,靠的就是他整顿学生会污浊风气才获得的支持。

所以,他不怕查。

这个靳长风真是!

油盐不进!

难怪他在学生当中那么有威望,连校长都拿他没有办法。

赵征程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勉强压下自己的怒气,言归正传。

“你怎么样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也不关心,你说说吧,为什么把我们艺院学生的校招名额、入党申请、评优资格全都打回来了?”

靳长风:“因为我觉得你们艺院不需要,你们艺院不是向来都喜欢自作主张,置学生的利益于不顾的吗?”

赵征程:“你胡说八道什么,谁不顾学生利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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