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权利都没有。
棺材被抬到了井边。
那是一口极重的棺材,木头上刻满了符咒,四角挂着长长的红绸带,像是要锁住什么东西。我透过红布的缝隙看到村里的几个长辈,他们手里端着碗,碗里盛着什么深红色的液体,散发出一股腥气。
我全身发冷,忍不住问:“他们在干什么?”
村支书没有回答,只是催促着旁边的几个人:“快点,别耽误了时辰。”
那些人开始围着棺材念咒,声音低低的,像是有无数只手攥住了我的喉咙,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听不懂那些咒语,只觉得耳边的风越吹越急。
仪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一张符纸被贴在棺材盖上时,村里人松了一口气。村支书走过来,掀开我的红布,冷冷地说:“好了,仪式完成了,你可以回去了。”
“就这么结束了?”我盯着他,心里满是疑问,“新郎呢?他在哪儿?”
村支书皱了皱眉,像是在嫌我多嘴:“棺材就是新郎,它替你镇住了煞气。至于其他的,你别问。”
他转头吩咐人把棺材重新埋回井里,那些人动作麻利,像是早就练习过无数次。
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合上井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当晚,我翻出了家里的一本古书,那是父亲留下的东西。书里记载着一些古老的风水术法,大多是关于镇煞的。
翻到最后一页时,我的手突然停住了。
“借命局:以一人命格换取全局平安,局成则镇,局破则崩。”
我愣了一下,脑海里回想起村支书那句冷冰冰的话:“棺材替你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