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让他们小声点的力气都没有。
明明从前，沈玉书和我也是有着说不完的话。
可不知道何时起，我和他之间从无话不说变成了无话可说。
他对我，恐怕早就腻了，倦了。
便厌了吧。
4
日上三竿，沈玉书推门而入，语气有些不悦：“阿云，你早饭不吃，现在连午饭也不吃，这是在同我置气呢？”
我早已饿的眼冒金星，没有力气来回应他。
他却生了好大的气，将我的被褥全部揭开，让门外的寒风灌进我里衣。
本就因为失血，苦苦煎熬冻了一晚上。
如今更是冷的我神志不清，瑟缩成小小一团。
“好了，阿云，多大点事，你平日里不是挺大度的吗，怎的在救人这件事上如此小心眼？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都是福气。”
沈玉书说着，将我掰过身去。
可下一秒，他眼眶睁得巨大，像是吓坏了。
“怎么会这样？！”
他不敢相信，从前状如牛的我，怎么一夜之间会虚弱成这样。
双颊惨白，嘴唇也没有半点血色。
我勉强睁开眼。
天旋地转间，看不清沈玉书的位置。
缓了片刻，我才眼神涣散，用极小的声音对他说：“沈玉书，我说过，我会死的。”
“不可能！”
沈玉书的反应比我预想得大：“前几次也不见你有半点不适，怎的这次会这样？”
他站起身，一边啃着指甲一边踱步碎碎念。
“清兰的病还未好透，倘若你往后不能为她换血，那她岂不是必死无疑？
“倘若我治不好她的病，那我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他眉头越皱越深：“不行，我可是神医。”
说着，沈玉书冲进厨房，起锅烧水抓药，一顿娴熟操作。
5
一大碗鸡汤摆在我面前时，沈玉书吹了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