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了这么久?”
沈玉书似是咳了许久,脸颊已有些泛红。
我将止咳散交给他,又往他手里塞了袋梨膏糖。
那是我前几日在街上看到一抱着娃娃的妇人,顶着寒风却依旧艰苦地摆着摊谋生时买下的。
她卖的众多糖果中,这梨膏糖因为口味不佳而被我吃剩下了。
我凑近沈玉书,轻声细语道:“近日来,你咳嗽的愈发厉害,我便做了这糖,晾了许久,今日才成型。”
沈玉书将糖纸捏出一道道褶皱,紧紧盯着我看。
我捂着脸,“为何一直看我,脸上可是有什么脏东西?”
沈玉书轻轻笑了笑,塞了块梨膏糖进嘴里:“傻阿云,你脸上白皙光洁,不曾有污物。”
说着,他覆上我手背,将我手掌握在手心里。
“阿云,谢谢你。”
沈玉书说这话时,眸底满是深情,像从前我答应他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不离开他时那般。
我抽出手,举起水杯递给他:“先吃药。”
20
席间,歌舞表演结束后,众人举杯庆贺沈玉书生辰喜乐。
离我们最近的丁太医突然惊呼:“夫人,你的脸......”
我的脸?
众人看向我,沈玉书也侧过脑袋。
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响起:请注意,抗过敏药已退回。
有一次,我替沈玉书寻他在古籍里看见的中药时,碰到了漆树皮,双颊瞬间红肿瘙痒,为了不让沈玉书担心,我是先用了过敏药才回去的。
我用手帕遮住脸,镇定道:“许是刚刚在院子里吹了风,寒邪入体,起了些风疹。”
“诸位无需恐慌,今日府上最多的便是大夫。”我望向沈玉书,“况且,我夫君沈神医也在。”
众人附和道:“是呀,今日来可不只是庆祝沈兄生辰的。”
“沈兄终于要给夫人治病了吗?”
“上回那脉象老朽还记得,不知道今日又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