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怀疑他们干了坏事。”加藤继续说道,“80年代初,我当时参与轰动全国的O-157大肠杆菌疫情防治,在调查病人旅居史的时候,发现有些病人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特地隐瞒自己的行程和居住地,有些怕婚外情被配偶发现,有些怕自己偷窃罪行被发现。总之,为了自己不光彩的行为日后不被发现,他们会编造一个无人作证的场所来替代自己作恶的现场,以瞒过调查人员。”
我把他们三人的记录重新看了一下,“铃木悠真去了商场,水野俊去了箱根街,牧野翔太去了港町街。”我越读越惊讶,“是啊,这些都是人流杂乱的地方。”
“游戏厅他们是老主顾,老板肯定知道他们有来过,电影院会留下电影票根,这两个地点做不了假,也就是看完电影后他们干了坏事,而且是在工地附近,但是他们肯定商量好了,编造了理由以防警方日后追查。”
“这样就合理了”我不禁鼓起掌来。
那什么事情需要如此去掩盖呢?
我们得出了共同的猜想,杀人!
第二天早上8点,牧野翔太从一整天的恐惧中醒来,发现加藤架起一把椅子坐在他侧面,直勾勾地看着他。尽管牧野翔太的病房已经除去了所有文字,他的病情也停止了恶化,但是从他的症状看已然非常严重,不停地喘着粗气,虽然手还没有后摆,头也还未抬起,但是胸口以下已经没有知觉。他满脸惊恐,这副惊恐的表情可能包含两层意思,一是对病症本身的惊恐,二是对不可告人秘密泄露的惊恐。
加藤冷冷地说道,“坦白吧,他们都供认了。”加藤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心里也没底,毕竟只是猜想,但是如果我们大胆一些,态度坚定点,说不定能诈出些秘密。
牧野翔太紧张地问:“什。。。什么,不可能,他们供认什么了?”
“你们的秘密!”
“你们到底是谁?是医生还是警察?”
“我们是谁不重要,但是给你的选择不多,如果不配合我们,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