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句子时,身体出现了轻微的反应,有些许呕吐感、失落和绝望情绪、从下而上肌肉传来轻微的抽搐。如果没有我们的引导和暗示,他们根本不会和阅读扯上关系,以为是得病后正常的反应,由于反应很轻微,他们并没有太在意,但是这种积少成多的“小变化”导致身体肌肉僵化一丝丝向上扩散。
看来这一猜想被我摸对了,我和加藤在五份报纸上画出句子或短语里找规律,既然这些句子是信号,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解密信号。
但是,这些句子却丝毫没有规律。
我看着报纸上划线的语句,想找出共同点。
“感染者数の動向”、
“新型エネルギーの普及を促進する為に”、
“各種の資金援助”。。。
似乎这些句子很随机,并没有什么特别。
正当我们愁眉不展时,水野俊的生命也走到了终点。
他的死状和铃木悠真的一模一样,因为过度恐慌,他根本无法入睡,护士给他服用过几颗安定片,但是,他的反应越来越剧烈,到最后一副和铃木悠真一样的姿势。最后关头,他使尽全身力气从嘴里微弱地吐出几个字“是那个女人”,眼睛直直地瞪着护士胸口,我看到了护士的胸口的名牌“杉叶子”。
我今天看到“叶”字是在下午的工地,也就是河对岸千叶酒店,这时,我茅塞顿开,又拉着加藤跑了回去。
“我明白了,单纯把从这些句子中规律很难发现,但是如果和其他没画线的文字对比,你发现没有?”
“发现什么?”加藤很急切。
“‘口’,你看划线句子都有一个结构或者偏旁,就是‘口’。”
加藤怔住了,回过神来马上翻扯着报纸,一句一句找过来核对,确实凡是有“口”这个结构的句子或短语都被我们画了线。
“口”就是神经的传递信号,发病的触发机关。我对我们的发现无比激动,也对这起诡异事件的诡异程度无比震惊。
这下想通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