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可慌乱中总是力不从心,东西几次差点掉落。
她顾不上许多,推着车就往家里跑。一路上,她不时回头张望,生怕城管追上来,脚步也越发急促,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千万别被没收了这些赖以生存的家伙什儿。”
罗丽拖着沉重的脚步迈进家门,屋内昏暗的光线中,儿子那颓废的身影映入眼帘。他四仰八叉地瘫在沙发上,手中还握着个空酒瓶,浓烈的酒气弥漫在整个房间。
“妈,我饿了,快去给我做饭!”儿子听到开门声,头也不抬便不耐烦地吼道,言语间满是醉意与戾气。
罗丽的心像是被重重捶了一下,疼得厉害。她强忍着内心的酸涩与委屈,低声应了句“好”。
罗丽走进厨房,望着那简陋的炊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手有些颤抖地拿起米袋,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儿子的咒骂:
“既然没有本事干嘛生我出来,让我来这世上受罪。”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割扯着她的心。
她一边淘着米,一边在心里默默叹息。这些年独自拉扯儿子的艰辛画面如幻灯片般在眼前闪过,
她从未有过一丝怨言,可如今儿子的模样却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与无助。
饭做好后,罗丽轻轻将饭菜端到儿子面前。儿子却皱着眉头,嘟囔着:“这都是什么啊,看着就没胃口。”
罗丽的嘴唇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儿子,妈今天在外面遇到些事,有人想请妈去当保姆,你看…”
“当什么保姆呀,能赚几个钱?”
罗丽看着醉意渐消的儿子,缓缓说道:“儿子,今天那个宋老板提出的条件特别奇怪。他出手极为阔绰,说能给我三万块的月薪,但却非要我把这一头长发剪掉,换成短发,也不跟我讲到底是为啥。”
儿子原本还眼神散漫,听到“三万”这个数字时,立马瞪大了眼睛,“三万?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