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我微薄命运的一点补偿,可又为何要将这一点点甜头收走?
我恨命运的不公,也恨自己的无能。
这次过后,周子安对我的宠爱更甚从前。
绫罗绸缎,珠宝玉器,各种珍馐美食,隔三差五就送到别院,羡煞了旁人。
他不仅给了我妾室的身份,还重新送了我一支梨花簪,簪上的梨花比之前还要生动许多。
可我已不在乎,索我孩儿命的人,我誓要他付出代价。
……
不知从何时起,周子安明显忙碌了起来,每天寅时起,亥时归。
我问他发生了何事,他只说放心,朝廷的事我无需过问。可我还是从他与手下人的交谈中数次听到了“光明教”这个名字。
光明教,上次这个名字出现是扬州私铁矿案。时隔两年,再度被提起,我有些心绪不宁。
晌午时分,我正躺在贵妃椅上休憩,,却不想外面传来宝娟欢喜问候世子爷的声音。
我骇然,慌忙起身迎接:“世子爷您来了,宝娟快去沏茶。”
“不用了”他右手一挥,让宝娟离开。
我察觉到他脸色有异,上前一步,关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看着我。
“无事。宁儿,你还记得吴若维吗?”
“当、当然记得。”我面上血色褪去,拼尽全力挤出一个笑容。
“哦,瞧我这记性,当初能拿到吴若维的罪证,宁儿还功不可没。不过,按理说吴若维是你姑父,当初你为何帮我不帮他呢?”
我的心跳的飞快,强迫自己镇定道:“我当初不是对世子爷解释过了,我与那吴若维的夫人本就是远亲,当初家中生变投奔吴家,一开始他们将我拒之门外,后来看我样貌端正,想利用我结交他人才收留我,他们对我并无恩情。”
“况且吴若维在扬州鱼肉百姓,无所作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