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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还这只男鬼的情债后续+全文

妙侃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是中午出发,开车的话估计晚上九点。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抬眸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上的锦缎盒子,然后又看了眼窗外,太阳热辣,总算能有片刻的安生。到了黄昏时,才开始慢慢不对劲起来。后颈处渗入骨髓的寒意,还有时不时的耳边的耳语。直到车子爆胎,残阳没入山峦,远方的山林在夜色里的剪影像张牙舞爪的鬼魅。宋渊澄闭了闭眼睛,抿紧唇砸了一下方向盘,然后才下车去换轮胎。刚打开后备箱,轮胎没有,倒有一颗血淋淋看的人头,禁闭着双眼在他一打开的瞬间就睁开眼睛冲他诡异地一笑,宋渊澄刷地一下砸关上后备车厢。心脏咕咚,呼吸不稳。乡间的公路入了夜行驶的车辆很少,周边都是田野山林,一户人家都没有,甚至不远处还有几所孤坟。后背冒出了冷汗,宋渊澄给自己点了根烟,靠着车,吐...

主角:宋渊澄祝瑜   更新:2024-12-09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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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渊澄祝瑜的其他类型小说《每天都在还这只男鬼的情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妙侃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是中午出发,开车的话估计晚上九点。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抬眸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上的锦缎盒子,然后又看了眼窗外,太阳热辣,总算能有片刻的安生。到了黄昏时,才开始慢慢不对劲起来。后颈处渗入骨髓的寒意,还有时不时的耳边的耳语。直到车子爆胎,残阳没入山峦,远方的山林在夜色里的剪影像张牙舞爪的鬼魅。宋渊澄闭了闭眼睛,抿紧唇砸了一下方向盘,然后才下车去换轮胎。刚打开后备箱,轮胎没有,倒有一颗血淋淋看的人头,禁闭着双眼在他一打开的瞬间就睁开眼睛冲他诡异地一笑,宋渊澄刷地一下砸关上后备车厢。心脏咕咚,呼吸不稳。乡间的公路入了夜行驶的车辆很少,周边都是田野山林,一户人家都没有,甚至不远处还有几所孤坟。后背冒出了冷汗,宋渊澄给自己点了根烟,靠着车,吐...

《每天都在还这只男鬼的情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是中午出发,开车的话估计晚上九点。

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抬眸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上的锦缎盒子,然后又看了眼窗外,太阳热辣,总算能有片刻的安生。

到了黄昏时,才开始慢慢不对劲起来。后颈处渗入骨髓的寒意,还有时不时的耳边的耳语。

直到车子爆胎,残阳没入山峦,远方的山林在夜色里的剪影像张牙舞爪的鬼魅。

宋渊澄闭了闭眼睛,抿紧唇砸了一下方向盘,然后才下车去换轮胎。

刚打开后备箱,轮胎没有,倒有一颗血淋淋看的人头,禁闭着双眼在他一打开的瞬间就睁开眼睛冲他诡异地一笑,宋渊澄刷地一下砸关上后备车厢。

心脏咕咚,呼吸不稳。

乡间的公路入了夜行驶的车辆很少,周边都是田野山林,一户人家都没有,甚至不远处还有几所孤坟。

后背冒出了冷汗,宋渊澄给自己点了根烟,靠着车,吐出了烟雾。他此刻面色冷得像是亡命的囚徒,平日里谦和温润的状态一扫而空。若他真有除邪祟的能力,恐怕这一刻那男鬼已经灰飞烟灭。

耳畔还有山林里各类奇怪的鸟类叫声,大晚上的渗得人头皮发麻。

他靠着抽烟时,一只青白的细瘦的手慢慢地抚上了他的肩,低低笑了两声,祝瑜这次顶着半张腐烂的脸靠在宋渊澄肩头,他整个“人”仿佛挂在宋渊澄身上一般,把宋渊澄压得脊背一弯。

“你若不怕我,为什么不敢看我?”半张俊颜如玉,半张脸骇人惊悚,甚至眼球都快掉出来,蠕动着蛆虫。

宋渊澄心里已经在骂娘,这玩意谁不怕,他只能尽力不怕。

“你为什么要要我的命?”宋渊澄问。

祝瑜对他指间的香烟非常感兴趣,取了下来,也试探着放到嘴里,他早已没了味觉,所以不会觉得辛辣,也不会被呛到咳嗽。

模糊的记忆里,有人也确实爱抽这样的东西,他试着去学过,却只能得到对方鄙夷的笑。

“我不记得了。”祝瑜将烟丢在了地上,细长好看的手指又变成了白骨,轻轻地滑过男人惊间的动脉,轻轻念叨着,“我只记得,我叫祝瑜,你叫宋渊澄,我恨你,你不死,难解我心里的这口怨气。”

“可是你没有杀我。”

“咯咯咯…”祝瑜低着头靠着他的肩笑了好一阵,笑到全身颤抖,再抬头时,两行血泪涓涓流下,染得唇色绯红,宛若一个艳鬼,“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能就让你这么死了,太便宜你了。”

还有时间。

意识到这个点,宋渊澄的心稍稍放下来,至少一时半会,他还能活蹦乱跳。

宋渊澄还在庆幸的时候,从地上突然冒出来一双手,慢慢地顺着他的脚踝,往上探,接下来是头,一直往上长,直到血骷髅再次和宋渊澄脸贴着的脸,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宋渊澄瞳孔紧缩,这样的场面再次直击第二次仍旧会被吓到天灵感掀起手脚冰凉不能动弹。

没有吓到失禁完全是因为宋渊澄其实胆已经够大了。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就在宋渊澄心里防线即将被击溃时,那张脸终于从他眼前消失。

三魂都已经被吓出了七魄,直到脸上一痛他才回了神,面前是他打着手电的爷爷,老人家皱着眉神色凝重,“小澄,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


宋渊澄很感动,能再次有个家,他把这对中年夫妻当家人,自己现在也正是年轻有力气的时候,所以拼命地干苦力活来报答这对夫妻。

可是四年后,在他对胡同教书先生的女儿互相有意,也攒着钱去请这对夫妻给他去说亲时,这对夫妻因为那几百大洋,要把他卖去给一个病秧子男人做妻。

他是男人啊,他已经有了心动的女孩子的啊,他把他们当家人的啊。

宋渊澄想逃,被祝家在码头抓到,然后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嘴里是铁锈味,河边也是河腥味。

眼睛蒙着血色,他看到告发他的夫妻,在远处,向他摇摇头然后就转身离开。

半分留恋和愧疚都没有,在这个“吃人”的年代,那点金钱,就能把四年的亲情全部腐蚀干净。

这种背叛抛弃的滋味,让宋渊澄即使被揍道呕血,也笑出了声,世道不公,他恨所有的人,总有一天,他会让这群人,付出代价。

那群人把他像死狗一样托起来时,还拍着他的脸道,“你这小孩,别不识抬举,和祝家大少爷八字相合,嫁给人家,是去过好日子勒,旁人这个福分求都求不到,学会卖乖一点,别这么倔,这祝家大少爷身体不好,你好好伺候人家几年,卖好你这屁股,估计人家都没什么精力对你做什么,要主动,然后后半辈子当个深宅寡妇,这日子全天下哪个男人不羡慕啊哈哈哈哈!”

一群人哄堂大笑,血从宋渊澄的额角滴落下来,砸在青石板上,他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自己在一间小屋子里,手脚都被绑着,全身没有一处不疼,但是他能忍,他闭目养神,努力让自己恢复一点力气,然后听到门口守着他的人在谈论。

“那位又病了,昏睡了三日,大夫说今晚能不能醒过来都不知道。”

“可是今晚成亲勒,还是好大一个男媳妇哈哈哈。”下人低低笑了几声,又被另外一个提醒小声一点,“哎,我听秋香说,这大少爷这次昏迷,是因为听到老太太商量要把屋子里这小伙子给……嘿嘿……弄成以前的太监,怕对大少爷做什么,大少爷和老太太吵了一架,就气病了。”

“难不成这大少爷还想……”两个下人笑得很猥琐,令宋渊澄有些作呕,“还想用吧,毕竟年轻,以前不是还有皇帝搞着玩意嘛,而且现在年代艰难,也有很多男人搭伙过日子,唉,照样能够爽到的。”

“你离我远点,越说越离谱,谁愿意,要一个男人的那啥,反正我是想着都恶心,我就只想娶媳妇……秋香……”

“别说了,来人了,估计要拉去拜堂咯。”

宋渊澄闭上眼睛,流下了一滴泪,没入枕头,很快就消失不见。他被几个丫鬟老妪拉着收拾了一通,甚至上了胭脂,才让他被揍得惨不忍睹的脸勉强能看。

然后怀里被塞进了一只鸡,老妪还在一边教他,如何伺候那位易碎的大少爷,包括许多折辱人的污言秽语。

他走出房间时,已经天黑了,这雅致富贵的大院,在夜色下,哪怕系着红绸贴着喜字,却也只显得阴森荒谬。

他拉黄包车路过时,还对这样的富贵人家的大宅子,露出过渴望的眼神。

所有看着他抱着一只鸡进大厅的人的眼神,都充满着荒诞的笑意,幸灾乐祸,毫无遮拦的鄙夷。


“我不需要。”宋渊澄红了眼,他到底还小,喜惧憎恶没有那么容易藏得住,“我有自己的双手,哪怕穷死饿死也有尊严,也能自己选择,我求您,祝大少爷。”少年眼眶含着泪看着祝瑜,“求您放我离开,日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祝瑜脸上的笑容消失,只剩下一片平静。在成亲之前,他同祝老太太谈过,老太太说宋渊澄身世凄惨,到这里来,也能过上安稳日子。祝瑜才应下,但是事实上他的意见并不重要。

老太太为了保存大儿子的血脉,怎样都不会让他死的。

他也不想死,他这辈子,还没有出去好好看过这个世界。

他想过,他会好好待嫁给他的这个少年,毕竟是他祝家有错在先,这见了面,他也很合眼缘,也许真的像那位李大师所说,他们命中注定的缘分。

但是他没有想到对方也是嫌弃他的,哪怕在荣华富贵面前。

祝瑜向他举起手,宽大的袖子滑下,像玉一般纤细的手臂,哪怕是夜里油灯并不是很明亮,也能看清楚上面有很多针眼。

“你看,”祝瑜勾起唇角,“我这副模样,你觉得这个家里,我有话语权吗?”

“…”宋渊澄的心沉到谷底,是了,对方要是有话语权,那些下人怎么敢私底下那么议论他。

祝瑜忽然觉得疲倦,他翻身睡下,背对着宋渊澄,“你安心睡,我这副模样,还能对你做什么。”

宋渊澄一个人站在屋子里,无限悲哀的同时,又生起了无限的勇气和欲望。他勾起了唇角,在夜里即使无声,模样也显得极其猖狂。

那一夜宋渊澄在床边将就了一宿,醒来时身上盖着一床被子。

秋霜捧着一身长衫,“宋少爷,您收拾一下,得去正厅给老太太个二爷请安敬茶,然后一起吃早饭。”

宋渊澄应下,他换好了那靛青的长衫,收拾干净,高瘦挺拔,气宇轩昂,气质凛冽沉稳,脸上的伤倒是显得更有魅力了。

他走出院子时,祝瑜已经在门边等着他,尽管已经入夏,对方还是在长衫外面加上一件披风,秀雅纤弱,白日里,这位大少爷精致的五官,已经秀美到超越性别,比女人还好看。

他今日似乎气色不错,两颊泛着粉,对于昨夜之事,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祝瑜对他道:“本来我不用去敬茶的,但是今日精神头不错,便同你一起去了,这个家破规矩很多,皇帝都亡了几年了,这里还有土皇帝,不过你若嫌烦,我这病秧子还是有些特权的,我们就不用学了。”

他们两人走在一起,同样色系的长衫,一个挺拔冷峻,一个文雅内敛,其实极其般配。

宋渊澄仿佛一夜成熟看透了,他挡在了风口,给祝瑜挡去了风,闻言也没有再对祝瑜不理不睬,而是道:“该学的还是要学,毕竟要在这里生活。”

祝瑜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对方,宋渊澄虽然瘦,但是长得很高,比他要高大半个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换了一身衣服,贵公子气质怎么藏都藏不住,下颌线优越得祝瑜都忍不住赞赏。

书里所写的男子的英俊沉稳,应该就是这副模样。

他在出神之际,一只胳膊轻轻搂住他,然后另外一只手给他挡去了枝叶,“大少爷,您当心。”

直到被松开,祝瑜还觉得胳膊上对方手指压过的地方在发烫。


宋渊澄的心诡异地落到了实处,掌心里的手腕冰冷得连他也要大寒颤,宋渊澄慢慢收回手,他爷爷果然不靠谱,寄过来的这东西压根没用。

“你是谁?为什么缠着我,我不认识你。”目光狐疑地打量着对方的穿着,料子很贵,上面还有暗纹,最重要的是这穿着像一百多年前的,民国时的,强压着心里的恐惧,宋渊澄知道,这一刻与其害怕,不如弄清楚一切。

男子闻言轻轻勾起了唇角,偏了偏头,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用手拍了拍料子,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的宋渊澄这才发现那修长如玉的手指上戴着碧玉扳指,他一愣,那不是他前段时间二十六岁生日损友送给他的生辰礼吗?

“祝瑜。”男子的嗓音也像玉石清鸣一样好听,他始终都是含着盈盈笑意注视着宋渊澄,床头暖黄的灯让轻白的脸似乎有了些许温度。

“我不认识你,你有什么仇怨,可以告诉我帮你解决,只是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正常生活。”

祝瑜托着腮看着他,眉眼弯弯,没接话,而是饶有兴趣地问,“你为什么不怕我?”除了找到这个人第一天衣柜里滚出一颗血淋淋的头吓到过对方,后面他再怎么做什么对方都很冷静。

“冤有头债有主,你没弄死我一定是有所求,所以没什么可怕的,而且。”宋渊澄笑了笑,眼睛里全是讥讽,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样子一扫而空,“鬼有什么可怕的,人才可怕。”

“哦,你说得确实很对。”祝瑜点点头,“不过——”

刷地一下,宋渊澄被按在床上,他瞪大了眼睛,有粘稠的鲜血滴落在他的脸上,宋渊澄几乎心脏骤停,那已经不能算是一张脸了,挂着琐碎的肉沫子,像是被野兽啃得只剩下森森白骨,“我有所求。”祝瑜的嗓音变得很冷,一瞬间滔天的怒意席卷而来,一只白骨的手死死地掐住宋渊澄的脖子,胸腔里的空气在被挤压得像是要爆炸,宋渊澄拼命挣扎,瞳孔里是挂着猩红血肉的骷髅,还在往下掉,被子被蹬掉在地上。

眼睛凸起,舌头吐出,脸涨红到发紫,在窒息晕厥过去时,宋渊澄听到带着无边恨意的男声道,“我求你的命。”

……

嘟嘟嘟嘟——

宋渊澄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他先是恐慌地打量四周,被窗户的阳光刺到眼睛后才慢慢地拉回神智,他看着自己的手,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急喘着低低笑了两声。

直到呼吸稳定,嗓子像是吞了火炭,灼伤得疼,全身也仿佛像是要散了架一样,他手脚有些不利索地爬过去拿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打开相机,抬起下巴,脖子简直像是被人凌虐过一样,五个显眼的手指印紫得发黑,掐的人用力到仿佛再久一点就可以拧断他的脖子。

为何要他的命,而且他怎么能得罪活在一百多年前的“人”?祝瑜,这个姓氏倒有些耳熟,闽商里,不是有一个大家族就姓祝吗?

宋渊澄闭着眼睛思索了一阵,就起身向学校请假,他必须得回老家一趟,作为一个很惜命的人他可不会坐以待毙。

脖子上的指印,哪怕用了遮暇粉底都盖不住,所以他只能在大夏天穿了件立领的外套遮起来,幸好是自己开车,到了车上就可以脱掉外套不然的话他没有被邪祟害死也能被热死。


已经到了晚上十二点了,折腾了一天,宋渊澄给自己煮碗面出来,到客厅里时,那只破破烂烂脏兮兮的鬼腰背挺直地坐在沙发上,举着手,遥控器悬空,对方居然在调台看电视剧,还是戏曲台。

对方看得很认真专注,回头看了眼坐在餐桌边吃面的人一眼,又接着看电视。宋渊澄看了眼是越剧梁祝。

祝瑜垂着眸想,要是他和宋渊澄是相爱的,只是迫不得已分开的多好啊,自己心里的怨气,只是误会多好。

因为宋渊澄开电视机只是图个氛围也防止坏掉,所以声音开得很小,那鬼却依旧听得很专注。

宋渊澄只能走过去,拿起遥控器,给他开大了声音,“这个增大音量,这个减小。”

“多谢。”

宋渊澄看着道歉的鬼,虽然对方并没有把他的沙发弄脏,因为上面连凹陷都没有,但是一身学舞破破烂烂的鬼确实,“你的衣服不是好好的吗?”

“坏的。”祝瑜温和地笑了笑,“都死这么久了,衣物怎么可能还好,今天出去逛了一圈,有点疲倦,所以只能维持到这个样子了。”

“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精神头好一点。”

祝瑜有些意外,他精神头好了对对方没有好处吧,他狐疑地看了对方一阵,忽然又想到了,这不过是攻心术而已。

事实上宋渊澄也确实是这么想的,既然这鬼还算讲道理,还会心软,那肯定要抓住这一点啊。

“休息一下就好了,若想快一点,给我燃点香烛就行,我也只能闻到那个味了。”祝瑜只能模模糊糊地记得,一开始,偶尔还会有香烛,他也有一个宅子待着,后来就断了,一切化为虚无,他孤零零地游荡在山林里困着出不去,后面只能附着在带血的碧玉扳指里,后来……后来就是一片黑暗了。

“那你休息,这么晚也没地买。”

“嗯,好,多谢了。”

不知道怎么的,宋渊澄自己坐着吃面,祝瑜坐在那里认真地看电视时,他的心悸动了一下,有那么一刻,宋渊澄觉得祝瑜有点可怜。

宋渊澄去睡觉时,鬼已经看起了电视剧沉默的真相,看剧还很有眼光。宋渊澄也是心大,居然很快就入了眠。

梦境里全是刺鼻的药味,哪怕整个屋子布置得喜气洋洋氛围也始终愁云惨淡,床上一只苍白的手掀开帘子,对方抵着心口剧烈地咳嗽,咳到眉眼间都是艳色,他眼神悲哀地看着前方,“别哭了,嫁给我,倒确实委屈你,他们做的……咳咳咳……这个糊涂事,上来休息吧,不要跪在那里了。”

宋渊澄猛地惊醒,然后一偏头,就是一张青白的脸,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像活人。

宋渊澄极其心梗,虽然他是gay,对方也是个长相清俊,但是没有人会喜欢抱一块冰,这块冰还随时会掉肉成骷髅。

怪不得一晚上噩梦,宋渊澄头疼地下了床,插着腰薅着后脑勺丢失他一贯沉稳内敛的形象,祝瑜睁开眼睛看着对方的背影,“不用这么气急败坏的,就睡了一觉,我没对你做什么。”

“……”宋渊澄抱着双臂,转身看着他,“鬼也需要睡觉吗?”

祝瑜一身脏污,虽然破破烂烂,但是大户人家少爷的矜贵气质还是撑起了他的光辉,似乎从老家回来后,这只鬼就不会生气,“是不需要,但是你我是夫妻睡在一起又何妨?”说着祝瑜偏头笑了,大婚过后,他的身体竟然奇迹地好了很多,只是家里人给他娶的这个男媳妇,压根不想和他一起睡。他常年病弱,大多时候都养在后院,生活无聊,世界里只有青砖绿瓦围起的那一小方天地,他唯一的乐趣和新鲜点,就是逗那个看上又闷又恨的少年,对方每次被他逗得羞恼了,一双有些冷的下三白眼就会像狼崽子一样瞪着他,然后他一咳嗽,对方也只得上来替他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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