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流露出一丝绝望。
“没用的,你们都要死,没有人可以幸免。这些渔民强行和我……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螺壳会分泌一种白浆液体。”她断断续续地说,“他们喝了,这不是延年益寿的补药,是肝肠寸断的毒药。”
“白浆?”我疑惑地看向她,只见她身体上流出一些白色的液体,顺着螺壳滑落。
我注意到了大伯嘴边残留着白色液体。
“有毒”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雷击中。
有毒?那些男人怎么办?
“他们刚开始会觉得精力充沛……但……但后来……”她虚弱地咳嗽了几声,“会……肾脏衰竭……而死……”
我猛然想起村里最近接二连三有人病倒,症状和她说的一模一样!
难道……
难怪那些男人……
“不!不可能!”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海螺姑娘的眼神却更加绝望,“整个渔村……很多男人……都和我那个过。”
我浑身冰凉,一股巨大的悲哀和绝望将我吞噬。
我跌跌撞撞地跑出大伯家,冲到村口,对着正在修补渔网的滕山和湛风大喊:“你们都中毒了!你们会死的!”
滕山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小兔崽子,说什么胡话呢?是不是你大伯没给你零花钱,你在这儿撒泼?”
湛风附和:“就是,我看你是想讹你大伯的钱!净瞎说!”
我指着他们,颤抖着说:“海螺……海螺姑娘的体液有毒!你们都喝了!你们都会死的!”
湛雷扛着渔网走过来,一把推开我,“滚一边去!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你们不相信我?”我绝望地大喊,“你们会后悔的!”
我看着他们,心中一片冰凉。他们根本不相信我,他们都疯了!
“滕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看到湛宇站在那里,眼神复杂。
“湛宇……”我张了张嘴,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