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林婉自然是主角,给孩子们讲故事。
午后暖阳透过斑驳树影洒在小广场上,孩子们围坐一圈,林婉坐在中间,翻开童话书,声情并茂开讲。
她嗓音多变,模仿大灰狼时粗声粗气,扮小红帽又娇俏软糯,孩子们听得目不转睛,咯咯直笑。
我坐在角落,静静望着她,仿若被施咒般入了迷,周遭一切都成虚化背景。
活动结束,天色渐暗,余晖给万物勾勒出暖黄轮廓。
林婉收拾书本时,几个调皮孩子缠着她要再听一个,她佯装无奈却笑意难掩,朝我投来求助目光:“陈宇,帮我劝劝这几个小机灵鬼。”
我走上前,佯装严肃哄走孩子,转头与她并肩走在林荫道上。
晚风拂过,送来她身上淡雅花香,我心猿意马,鼓起勇气问:“林姐,你咋懂这么多啊,手工、照顾小动物、给孩子讲故事,样样拿手。”
她微微仰头,看着天边晚霞,轻声说:“生活这么长,经历多了,慢慢就都会点儿。年轻时也爱瞎琢磨,老了倒成了能哄大家开心的手艺。”
我停下脚步,心跳如雷,盯着她认真道:“林姐,你一点都不老,跟你在一起,我总能瞧见好多不一样的新鲜事儿,特……特别有意思。”话落,我紧张得攥紧拳头,额头冒出细密汗珠。
林婉身形一顿,转头望向我,目光撞进我眼底,那里面似有惊讶、动容,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
她垂眸,长睫遮住眼底情绪,沉默片刻,轻声说:“陈宇,你这孩子嘴甜,姐知道你心善,往后日子还长,别把时间浪费在姐这儿……不合适。”
我急了,上前一步拉住她手腕,触手温凉,脱口而出:“姐,什么叫浪费时间,跟你一起我打心眼里高兴,年龄不是事儿,我……”后半句“我喜欢你”在舌尖打转,终究没勇气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