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知情,您可千万别怪罪。
裴亦冷眸望向橙黄夜空,眉头紧蹙这件事跟大名脱不了干系。
摄政王您英明神武千万不要中了小人奸计!一定有人栽赃陷害……小皇帝舌灿莲花也躲不过这一劫。
宫女太监们围了一圈,我不好意思起身尴尬道那什么,哀家和摄政王深夜探讨国事,没想到遇到刺客,摄政王英明神武定然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放过一个坏人。
溜须拍马的话我也是张口就来。
咻!
又是一道寒芒直直朝裴亦射去,我脑子没反应过来身体先做了反应,一把将裴亦扑倒。
利刃刺入血肉,我疼的龇牙咧嘴。
奶奶的,以后我可不欠他了。
双眼一沉,我昏死过去。
京溪!京溪!裴亦紧张而急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可眼皮太沉,我睁不开眼。
——
已经很久没人叫我名字了。
那天我没丢下他,或者说我从来没有丢下过他。
把裴亦带回家后,我第一时间安排了热水澡,这小子洗干净后长得人模狗样,正好戳动我的芳心。
我爹是大名的普通商户,我娘死的早,他带着我走街串巷做卖货郎,我这顺嘴秃噜的毛病都是小时候学的。
我年纪大了样貌又不出众,我爹正愁给我找个合适的婆家,裴亦就出现了。
乞丐也没事,士农工商我们做生意的也是最下层,谁也别嫌乎谁。
再加上裴亦说他是孤儿,我爹一拍脑袋决定让他做赘婿。
成亲那天,整个甜水巷都红彤彤的,到处张灯结彩,好多次我都梦到那一片火红。
交杯酒还没喝,一队官兵踹开了院门。
他们说我是什么狗屁宰相流落在外的嫡女,说要接我回家。
我就那么半拖半拽被带回相府,当晚就被裹吧裹吧送进宫里。
再后来就成了太后。
至于我爹,成亲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