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卑微了。
我只看他一眼,他就紧张地询问我怎么了。
“回房间睡吧,我去让他们小声点。”
我没有反驳,我不加班不就是为了能早点休息吗?
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分不清昼夜,看了眼闹钟,现在才凌晨二点,我感觉浑身酸痛,手使不上力。
没关系的,反正今天是我轮休的日子,只要不要像上周一样临时通知加班,就可以一直躺着。
再次闭上眼,也许是不舒服的缘故,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张贤神情据傲,仰着头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碧绿的啤酒瓶,对着嘴喝。
吞咽的声音让人胆寒,茶几上一推空瓶,和待开的酒水。
他嚷嚷着我的名字,厌烦又急迫,“拿瓶白的,我让你拿瓶白的,你听不见吗?聋了?!”
我没有找到白酒,大概是被他喝光了。
他疯了一样砸了手里的啤酒瓶,液体溅了一地,碎片到处都是。
我没有心思想它多么难打扫,我要面对张贤的愤怒。
他狠狠拽住我衣领,用力地扯着,质问着:“你有什么用?”
我被他狠狠惯在地上,骨头与瓷砖碰撞,剧痛带来颤抖,泪水溢出眶外。
惶恐,绝望,无处躲藏,无处容身。
张贤的脸又靠近,宽大的手伸了过来…
不等梦继续,我便惊醒了。
天亮了。
05.
张贤是个无能,暴力,冷血的男人,我厌恶他。
此刻的他却不知道我对他的厌恶,他像是忘记了一切,他似乎将我奉为主人,自己是仆人。
“我想吃面条。”看着眼前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早餐,我无理地道。
我清楚地知道,家里没有面条了。
张贤似乎也知道,他愣着没说话。
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