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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雅琪走到我身旁坐了下来,接着就像要展示什么宝贝似的,满脸得意地从身上掏出那枚胸针。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眼睛一眨都不眨,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撒起谎来。
“果然是忘在车上了。”
似乎完全没察觉到我此刻的情绪,徐雅琪不由分说拉过我,把胸针稳稳地别在我的衬衫上。
我盯着这枚胸针,不知怎的,忽然间一股恶心涌上心头。
像这样的谎,她到底还要说几回?
在厨房里,徐母正宠溺地看着刘凯,他则亲昵地挽着她的胳膊。
徐母说:“小凯,你别忙了,让于飞来做。你是客人。”
刘凯撒娇道:“阿姨,我就是想你了。”
徐母假装生气:“想你也不常来看我。”
然后她拉着刘凯走向我,介绍道:
“于飞,这是刘凯,我认的干儿子,也就是雅琪的干弟弟。他们关系好,你别多心。以后他们出去,你也别老打电话查岗。”
她的语气里满是命令。
徐雅琪的闺蜜李芳,一直对我不满,见状立刻附和:
“陆哥,你总查岗,多没意思。我们都是正经人,不会带徐姐乱来。”
她还补充:“我们研究室刚成立,忙得很。创业初期,谁不是这么熬过来的?晚点回家又怎么了?刘哥还因为陪客户喝酒进过医院呢!”
她是刘徐恋的支持者,之前发朋友圈忘了屏蔽我。
她的嘴像机关枪一样,说了一堆大道理。
我眉头一皱,只听到一句话。
“创业?你们开新研究室了?”
徐雅琪在在原公司当主管当得好好的。
怎么就成立研究室了?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李芳立刻沉默,其他人也随之停止了附和。
4.
这顿饭气氛沉重,因为之前的误会,大家都沉默不语。
餐后,大雨倾盆。
徐雅琪轻声对我说:“于飞,刘凯醉了,我先送他回去,再来接你。”
我点头,没说话。
她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拍了拍我的手背,然后送刘凯离开了。
我无视徐母的不满,叫了滴滴,独自走进雨中。
雨打在我的身上,应该很像丧家犬吧。
徐雅琪很快回来,冲进我怀里道歉:
“都是我不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