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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我只能去拿蜂蜜。
这也是我的珍藏。
闫墨却没让我走,一用力,将我拉了过去。
温热的唇贴着唇,我挣扎着想逃开,闫墨却捏住了我的脸,让我动弹不得。
和想象中甜蜜的初吻不同,有的只是解酒汤微涩的苦。
但闫墨亲完却说:
“这个才甜”
把我的嘴啃得面目全非后,闫墨才满意地咂咂嘴,躺下睡着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不是,我的初吻就这么草率地没了?
这可是我珍藏二十几年的初吻啊。
但你和喝醉的人是不能计较的,因为他们根本不记得。
第二天,睡得分外香甜的闫墨醒了,只看见一个怨气深重的我顶着红肿的嘴愤恨看着他。
“你嘴怎么了,被狗咬了?”
“对,被狗咬了”
我将狗字咬得格外重。
闫墨只以为我是怕了,安慰道:“没事,我帮你揍它,哪条狗?是不是哮天犬那家伙,它就是皮”
“呵,休息够了吧,你霸占我的床,让我睡不好,应该给我放假一天”
说着,我毫不留情地将闫墨推出门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闫墨见我这么大火气,他也确实打扰我休息了,索性叫来黑白无常接班。
自从被闫墨强吻后,我都躲着他跑。
上班他监工我没办法,但一下班我就迅速溜的不见踪影,保证闫墨找不到我。
4.
闫墨也十分纳闷,最后询问黑白无常我为什么躲着他。
黑无常:“也许霜月姑娘真不喜欢这一套呢?要不主子您试试做饭吧”
白无常有些心虚,毕竟这方法是自己提的,于是自告奋勇:“主子,我教您”
在炸了阎王殿厨房的第七七四十九次后,闫墨终于将我爱吃的菜研究出来了。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毕竟他曾经和我是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