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参军第七年被皇帝封为大将军,并将相府嫡女赐婚给他。
可她没有容人之量,劝我娘自请下堂。
我娘哭的梨花带雨,“民妇手无缚鸡之力,离了夫君,我们可怎么活啊?”
我偷瞄一眼柴房门口未干的血迹,哭的更大声了。
女人离开后,我娘数着万两银票笑出了鹅叫声。
“我要钱多多,我要买车车,我要带上闺女找哥哥……”
她没带我找哥哥,倒是从山上救回一男子,他衣着华贵长相极好,只是脑子有点傻。
娘亲心善收了他。
然而没过多久,他的下属找来把人带走了。
娘亲又多了一纸和离书和一沓银票。
就在我们准备跑路时,爹爹们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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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你无权无势不懂礼数,站在夫君身侧只会拉低他的身份。”
“如今夫君正得圣心,为了不落下把柄,他有苦难言,所以,妹妹想请姐姐自请下堂,好全了夫君的名声。”
女人说完还冲我娘福了福身,当真是礼数周全。
我娘趔趄一下,扶住我才能站稳。
她擦了擦眼角,故作坚强道:“我与景安哥哥青梅竹马,既然嫁给他,我就永远都是他的人。”
“我可以不出门不要名分,只求能服侍在他的左右。”
赵景安就是我爹,前几日他寄来一封信。
信上说他打了胜仗,皇帝封他为护国大将军,并将相府嫡女姜婉宁赐婚与他。
他感念我娘为这个家的付出,没有休妻,给了她贵妾之位。
我爹因公务在身无法离京,就派人来接我们。
姜婉宁替君分忧,主动担了这份差事,可她来的目的不是接我们回京,而是劝我娘自请下堂。
只是,她不知道,我们压根没打算去京城。
我娘说,她不稀罕当什么贵妾,更不会与人共侍一夫。
她还说,高门大户的围墙堪比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