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来。
“啊？你说什么？”
乞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加上李福生脸上狰狞的伤疤，她的女儿身被轻易遮掩。
渐渐地，李福生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了。
“你！王小竹！你害我？”
“要不是我，你能享受这泼天富贵？”
我抬脚狠狠将她的头踩在地上。
“当初你发现我和你长相相仿，于是偷了沈思柔的糕点，害得阿爷为了救你被活活打死，实则想让我顶替你的身份为你报仇。”
李福生，哦不，是真正的沈如馨，她还叫嚣着想抵赖：
“你胡说！明明是你现在想杀我灭口！”
我用脚用力碾过她的脸。
“那天情形，我全都看到了。”
沈如馨不挣扎了，心中涌起强烈的恐惧。
“怪不得那日，你身上有积雪，原来你是偷偷跟着你阿爷，看到了一切。”
我拍了拍手，一个身形壮硕的打手拿着两寸厚的板子走了进来，赫然是张富。
“动手吧。”
为了让沈如馨充分感受到阿爷的痛苦，我特意选了让人四肢无法动弹，却保留痛觉的秘药。
这药是我在沈思清死去的南风馆偶然得到，用于教训一些不服管教的小倌。
随着我的一声令下，板子敲打的声音，和沈如馨的惨叫，此起彼伏地响起。
“王小竹！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占了我身份，恩将仇报，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看着这血肉横飞的画面，心里没有丝毫心虚，反而愈加愤恨。
阿爷受刑的时候，一定比她更痛，更绝望。
因为他看到了藏匿在不远处灌木丛里的我。
他在最想陪伴的人面前。
坦然赴死。
沈如馨的惨叫声渐渐消失，直到一切归于寂静。
直到张富轻声提醒我：“小姐，李福生死了。”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