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眼前这个“韩梦”，到底是谁？
韩梦披着浴袍走来，轻轻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洇开一圈圈暗纹。
我不由得皱眉。这样的举止太像陈雨了，像是在刻意模仿，又像是已经完全掌控了这具身体。
“你在害怕？”她突然笑了，眼神里闪烁着某种危险的光芒，“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优柔寡断？”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我直视着那双眼睛，试图找到一丝熟悉的温度。
“你到底想怎样？”
“想怎样？”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神态天真得几乎让我以为是陈雨，“我想啊，不如你去自首吧。就说那场火是你放的。”
“你疯了？明明是方震...”
“我当然知道是方震。”
她轻笑着打断我，眼里却闪着疯狂的光。月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照进来，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触到我的脚边。
“可这重要吗？他马上就要走了，警方在查他。你知道他现在经不起任何调查，所以...”她向前倾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去顶罪，不是很完美吗？”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表情变得模糊不清。我却感觉一阵战栗，仿佛被什么冰冷的东西缠住。
“为什么要帮他？”
“帮他？”她笑得更厉害了，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你以为我是在帮他吗？”
她站起身，浴袍滑落一角，露出陈雨白皙的肩膀。这本该是熟悉的画面，此刻却让我感到一阵恶寒。
“阿晓哥，你说，”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