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自他先祖那时便已经丢失。
没办法,他先祖也是叛臣贼子,推倒前朝自立为帝。
唉,不奇怪。
也许这就是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吧。
司离平时也只能和大臣们套交情,让他这个皇帝尽量不要做得太难看。
谁人不知,坊间暗中戏称他为“白板皇帝”——
意思就是啥也没有,就剩那身龙袍。
说实话,我还挺佩服这皇帝的,
他确实够能忍。
但佩服归佩服,投靠是不能的。
没办法,他这条船,太不稳当了。
我好声好气婉拒,送走来自司离的信史。
第二个,就是王丞相家的走狗了。
我到现在都记得那人满脸不屑和鼻孔朝天的倨傲,
“我家丞相看上乌狼军,可是你天大的福气,别人想投靠都投靠不了呢!
待入了丞相门下,美酒不尽,佳人入怀,岂不快哉!”
话语之间无不是对我这野路子的奚落。
许是他这趟任务还要完成,到底还记得不要惹怒我,利益引诱一下。
狗仗人势么,我懂!
这走狗还真不好拒绝,毕竟主家拳头大。
暂时没个法子,我只好拖延时间:
“草民能得丞相看上,自是感激不尽。
只是这军中事务繁杂,还望信史大人待上十日。”
那信史“哼”了一声, 挥袖离开,算是不满意的答应了。
12
我那时可真是满嘴燎泡,烦得不行。
独木难支,我很清楚。
但也绝不会随意加入某个同盟,用兄弟们的命去填胡人的弯刀,来守卫这些达官显贵的盛世太平。
俗话说——广积粮,缓称王。
我算是见识到了。
自己现在就像一块肥肉,什么畜生都想咬上一口。
没几日,第三个信使暗中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