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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重年全局

离九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玺,自他先祖那时便已经丢失。没办法,他先祖也是叛臣贼子,推倒前朝自立为帝。唉,不奇怪。也许这就是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吧。司离平时也只能和大臣们套交情,让他这个皇帝尽量不要做得太难看。谁人不知,坊间暗中戏称他为“白板皇帝”——意思就是啥也没有,就剩那身龙袍。说实话,我还挺佩服这皇帝的,他确实够能忍。但佩服归佩服,投靠是不能的。没办法,他这条船,太不稳当了。我好声好气婉拒,送走来自司离的信史。第二个,就是王丞相家的走狗了。我到现在都记得那人满脸不屑和鼻孔朝天的倨傲,“我家丞相看上乌狼军,可是你天大的福气,别人想投靠都投靠不了呢!待入了丞相门下,美酒不尽,佳人入怀,岂不快哉!”话语之间无不是对我这野路子的奚落。许是他这趟任务还要完成,到...

主角:祁子瞻李立   更新:2024-12-07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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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子瞻李立的其他类型小说《无重年全局》,由网络作家“离九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玺,自他先祖那时便已经丢失。没办法,他先祖也是叛臣贼子,推倒前朝自立为帝。唉,不奇怪。也许这就是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吧。司离平时也只能和大臣们套交情,让他这个皇帝尽量不要做得太难看。谁人不知,坊间暗中戏称他为“白板皇帝”——意思就是啥也没有,就剩那身龙袍。说实话,我还挺佩服这皇帝的,他确实够能忍。但佩服归佩服,投靠是不能的。没办法,他这条船,太不稳当了。我好声好气婉拒,送走来自司离的信史。第二个,就是王丞相家的走狗了。我到现在都记得那人满脸不屑和鼻孔朝天的倨傲,“我家丞相看上乌狼军,可是你天大的福气,别人想投靠都投靠不了呢!待入了丞相门下,美酒不尽,佳人入怀,岂不快哉!”话语之间无不是对我这野路子的奚落。许是他这趟任务还要完成,到...

《无重年全局》精彩片段

玺,自他先祖那时便已经丢失。

没办法,他先祖也是叛臣贼子,推倒前朝自立为帝。

唉,不奇怪。

也许这就是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吧。

司离平时也只能和大臣们套交情,让他这个皇帝尽量不要做得太难看。

谁人不知,坊间暗中戏称他为“白板皇帝”——

意思就是啥也没有,就剩那身龙袍。

说实话,我还挺佩服这皇帝的,

他确实够能忍。

但佩服归佩服,投靠是不能的。

没办法,他这条船,太不稳当了。

我好声好气婉拒,送走来自司离的信史。

第二个,就是王丞相家的走狗了。

我到现在都记得那人满脸不屑和鼻孔朝天的倨傲,

“我家丞相看上乌狼军,可是你天大的福气,别人想投靠都投靠不了呢!

待入了丞相门下,美酒不尽,佳人入怀,岂不快哉!”

话语之间无不是对我这野路子的奚落。

许是他这趟任务还要完成,到底还记得不要惹怒我,利益引诱一下。

狗仗人势么,我懂!

这走狗还真不好拒绝,毕竟主家拳头大。

暂时没个法子,我只好拖延时间:

“草民能得丞相看上,自是感激不尽。

只是这军中事务繁杂,还望信史大人待上十日。”

那信史“哼”了一声, 挥袖离开,算是不满意的答应了。

12

我那时可真是满嘴燎泡,烦得不行。

独木难支,我很清楚。

但也绝不会随意加入某个同盟,用兄弟们的命去填胡人的弯刀,来守卫这些达官显贵的盛世太平。

俗话说——广积粮,缓称王。

我算是见识到了。

自己现在就像一块肥肉,什么畜生都想咬上一口。

没几日,第三个信使暗中求见。

竹暖甩着缰绳,呸了几口飘进嘴里的雪沫子:

“说什么!平白惹人厌,爷自个儿不知保重自身,奴说了又有什么用。”

我在马车里翻了个白眼,脱口而出:

“自然有用,有时心烦,爷听着也算是打发时间。”

这下可好,一时没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果然,只听竹暖重重哼了一声,便彻底没了声音。

4

半夜,我发起高烧,陷入梦里。

我梦到今日那条长长的宫道,走了许久,一直没有尽头。

一个背影娇俏的小姑娘不知何时走在我前面。

我还未追上去,黑暗就吞噬了她。

我追着黑夜一直走,一直走……

“小鱼儿,小鱼儿……”

“爷,爷,您说什么?醒醒,醒醒……”

好吵,谁在叫我?

待我有意识之际,口中猝不及防被灌入苦药汁。

娘的,比我命还苦!

我本能地想吐掉,却被捏住了嘴巴。

“咳咳,你……咳,大胆!”

我浑身滚烫,脑袋沉沉,呵斥都显得虚弱如病猫。

竹暖只当没听到,递过陶碗:

“幸好药师先备着,不然爷你都要烧傻了。”

我一口饮尽,忍不住龇牙咧嘴,

“你傻了爷都不会傻。”

5

这一病,倒与了我告假的便宜。

天晓得我每日上朝跟上坟似的,比死了爹娘还难受。

唯一一点好处,也就是看那祁子瞻舌战群儒了。

我直接休息三日,待元宵节过后再回去。

想来昨日与祁子瞻的那出戏已经传出了。

正好,避开几日纷扰。

红泥炉子里的黑炭偶尔作响,我待在府中,可比在朝堂上清净多了。

只是没安生多久,竹暖又来了:

“爷,明日元宵夜
,您想吃什么馅的。”

我翻页的手指一顿,脑中晃过一抹人影,抬眸看他:

“这还需要问?红豆。”

竹暖皱眉:

“又是红豆,估计整个大梁就咱们这馄饨吃红豆馅,元宵也吃红豆馅。”

我从几案上捻过一枚枣干丢过去,正好砸中,

“此物解愁,有意见出去。”

竹暖捂着额头嘀咕:

“别人都是喝酒解愁,您却是吃豆子,要不是见爷你流连怡红楼,我还以为哪家倒霉姑娘被你相中了呢!”

许是怕我又砸他,说完他便一溜烟地跑走了。

室内寂静,我放下书,起身到窗边推开半扇。

冷风夹雪扑面而来,整个人清醒许多。

“自然是……解相思。”

6

祁子瞻比我小一岁。

我与他,其实自幼相识。

那年七岁,爹娘搬家到京州生活,在梧桐街落户。

那隔墙的邻居,便是祁子瞻一家。

他家开药铺子,大人在前面忙,小孩就在后院里玩。

我随爹娘过去拜访。

一眼,便喜欢上那个安静看书的绿衣小姑娘。

是的,小姑娘。

据闻祁子瞻幼时早产体弱,他祖母去寺庙求仙拜佛。后

被一大师提点,需扮作女孩教养才能保康健。

且需要扮到十岁。

因此,我第一次见祁子瞻,他还是个姑娘模样。

但不愧是他,即使扮作姑娘,也是最漂亮的那个——

小姑娘眉清目秀,杏眸澄澈。

恰像枝头最娇嫩的那抹绿芽。

我的喜欢可从来不掩藏,径直便跑过去招呼:

“妹妹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个妹妹实在沉得住气,我叨叨那么多,也不见他视线移动分毫。

直到祁子瞻父亲进来,留着小胡子的儒雅男人一袭灰蓝长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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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首领,久仰大名。”

我大笑出声:

“哈哈哈,苏刺史这话,我可不敢担。”

我拿过桌上的另一杯茶,一口没。

“我这粗人可不会品茗,还望苏刺史不要见怪。”

苏鉴又给我续上,“吴首领快人快语。”

我可不是来寒暄的,打开天窗说亮话:

“苏刺史查过我?”不然也不能直接让祁子瞻过来。

至于为什么不找我那爹娘。

呵!

他要敢送,我就敢劈!

苏鉴看上去很是温和,坦荡承认:

“本官无意探寻吴首领隐私,实是无奈之举。”

我冷笑:

“苏大人果真厉害,我流落胡人那十年,竟也能翻出底来。

一个幼时玩伴罢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因为他而选择你。”


讲真,我听见这俩字就头疼,但还是招待了。

出乎意料,我一眼就认出——

来人竟是祁子瞻。

那时的他眉目间依旧青涩,气质却很是沉稳,一身粗布衫也难掩他风采卓然。

我一下子就从虎皮椅上坐直了,挑眉问他:

“不知这位信使想怎么说服我?”

祁子瞻颔首拜道:

“胡人南下侵城,权臣当道,民不聊生。

子瞻受青州刺史苏鉴大人所托,万望吴首领助上一臂之力。”

无趣,第一个来的信使也差不多这说法。

“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我问他。

祁子瞻直视我:

“吴首领抗击胡人,护下凉州一城百姓南逃,乃当世之大功,草明相信,吴首领心中大义。”

狗屁大义!

我就是看不惯罢了。

这人讲不出好处,居然犯规地想和我谈感情。

我没有表明态度,只是要求见一见这苏刺史。

13

为了抵御胡人,对峙权臣,

无数的百姓沦落成流民。

又被皇帝和苏刺史拢为消耗型军士,

收割了一茬又一茬。

里面有多残酷,我最是清楚。

对他们,我其实一个也看不上。

怎奈何祁子瞻这小子撞了上来,

天意,还是人为?

又是几日,我和苏刺史约在一茶楼。

待我到时,他已经坐在街边临窗的位置饮茶。

掀开细竹帘,男人停杯望来,他看上去四十出头的年纪,眼尾眯起时带着细纹,一双黑眸极为深沉晦暗,

这就是大梁的肱股之臣——

苏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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