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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明后前夫追妻火葬场许知宴莺莺燕燕完结文

猫九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心底的起伏。回想着当年站在我爸面前,说着‘非许知宴不嫁’‘要与许知宴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些誓言的自己,当真是有够愚蠢。我揪紧被子侧躺在床上,直到眼泪沾湿了枕巾,许知宴才从书房回来。即便许知宴刻意去浴室洗过澡,他身上那股女香仍旧在我鼻尖挥斥不去。他如往常那般与我十指紧握,然后温柔的唤道:“宝宝,晚安。”曾经我双眼失明,肢体的触碰便成了唯一的安全感来源,只有缩在许知宴为我撑起的那一方小世界,我才能一夜好眠。可今天,我知道他的怀中搂过另一个女人,他为我撑起的世界,从此也会阴雨绵绵不休。许知宴的怀抱,现在让我恶心。第二天一早,我才有闲心打量这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床头柜上摆放着许知宴和安许诺的合照,而被压在下面的,是我的照片。我听到客厅许知宴的笑...

主角:许知宴莺莺燕燕   更新:2024-12-07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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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宴莺莺燕燕的女频言情小说《复明后前夫追妻火葬场许知宴莺莺燕燕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猫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底的起伏。回想着当年站在我爸面前,说着‘非许知宴不嫁’‘要与许知宴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些誓言的自己,当真是有够愚蠢。我揪紧被子侧躺在床上,直到眼泪沾湿了枕巾,许知宴才从书房回来。即便许知宴刻意去浴室洗过澡,他身上那股女香仍旧在我鼻尖挥斥不去。他如往常那般与我十指紧握,然后温柔的唤道:“宝宝,晚安。”曾经我双眼失明,肢体的触碰便成了唯一的安全感来源,只有缩在许知宴为我撑起的那一方小世界,我才能一夜好眠。可今天,我知道他的怀中搂过另一个女人,他为我撑起的世界,从此也会阴雨绵绵不休。许知宴的怀抱,现在让我恶心。第二天一早,我才有闲心打量这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床头柜上摆放着许知宴和安许诺的合照,而被压在下面的,是我的照片。我听到客厅许知宴的笑...

《复明后前夫追妻火葬场许知宴莺莺燕燕完结文》精彩片段

心底的起伏。
回想着当年站在我爸面前,说着‘非许知宴不嫁’‘要与许知宴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些誓言的自己,当真是有够愚蠢。
我揪紧被子侧躺在床上,直到眼泪沾湿了枕巾,许知宴才从书房回来。
即便许知宴刻意去浴室洗过澡,他身上那股女香仍旧在我鼻尖挥斥不去。
他如往常那般与我十指紧握,然后温柔的唤道:“宝宝,晚安。”
曾经我双眼失明,肢体的触碰便成了唯一的安全感来源,只有缩在许知宴为我撑起的那一方小世界,我才能一夜好眠。
可今天,我知道他的怀中搂过另一个女人,他为我撑起的世界,从此也会阴雨绵绵不休。
许知宴的怀抱,现在让我恶心。
第二天一早,我才有闲心打量这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床头柜上摆放着许知宴和安许诺的合照,而被压在下面的,是我的照片。
我听到客厅许知宴的笑声,便摸着墙壁往外走,一眼看见身着紧身睡衣的安许诺,从厨房端出几白粥。
他们吃饭也不老实,身体紧贴着,一口一口互喂。
许知宴把我接到位置上,将安许诺亲手熬的白粥推到我面前,刻意表达着爱意道:“我亲手煮的粥,你尝尝。”
而听了这句话的安许诺,只有被抢了功劳的白眼。
我对吃食挑剔一些,结婚的四年,许知宴每早都会花心思做早餐讨我开心,每当我胃口不好,他就让我摸他的头发,烦恼地说:“多少吃一些,不然都要把我头发愁白了。”
我以为他对我的爱意是明晃晃的太阳,却没想到连这四年的体贴都是假借她人之手。
安许诺一早的好心粥沦落到我面前自然是不服气的,她气鼓鼓的将许知宴的手放到腰肢上,双手托起许知宴修长精致的脸,一下热吻上去。
许知宴帮她揉着腰肢,似是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一边自责于昨夜的自己不懂怜香惜玉。
我胃中的酸水在来回翻涌,“许知宴,我没胃口。”
我说出这句话,许知宴才抽空关注我。
我以为他对我的爱已成空,大概也就会说些不
结婚第四年,被家中小猫砸伤后我意外恢复了视力。
刚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许知宴,却发现她和别的女人躺在我们的床上莺莺燕燕,行鱼水之欢。
他们都以为我看不见,在我面前旁若无人的接吻,甚至朋友的聚会,许知宴都一手牵着我,一手跟那个女人眉目传情。
我心死如灰,主动避开他,甚至提出了离婚。
许知宴却不以为然,还与朋友调侃道:“那瞎子,没我能活得下去?”
可当我为了离婚把他告上法庭后,许知宴却抱住我的腿,乞求我的原谅,“婉婉,原谅我,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1
今天是我和许知宴结婚第四年的纪念日。
二十分钟前,我还未来得及与他分享我重见光明的喜悦。
许知宴就体贴备至地扶我坐在沙发上,亲昵地吻上我的额头,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声音萦绕在我耳边:“婉婉,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生日惊喜。”
然后他转身搂着另一个女人进了我们的卧室,大敞的房门露出两条白皙赤裸交缠的身躯。
耳边的交响曲在欢奏,我颤抖和狼狈地重新坐回沙发。
我后知后觉,发现刚刚被小猫踹倒瓶子砸中的后脑勺传来尖锐的刺痛,那股刺痛仿佛与心脏连接,器官与血肉搅在一起,让我又恶心又痛苦。
我移开视线,用手使劲捶打着脑袋,直到泪水淌满脸颊。
我宁愿相信自己出现了幻觉,实际根本没有那个女人的出现。
我还是被许知宴宠爱到骨子里的夏婉婉,我还是人人羡煞的许夫人。
可我后脑勺的疼痛,和许知宴卖力驰骋的身姿都在告诉我,这不是幻觉,我恢复了视力。
不久后,许知宴换了一身睡衣,重新出现在我面前,他将一枚金戒指套上我的无名指,声音充满了宠溺,“宝宝,让你久等了。”
他将我揽进怀中,温柔地摸着我的脑袋,说道:“都怪诺诺淘气,弄伤了你,我已经替你教训过她了。”
我看见安许诺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撞着许知宴的肩膀,没有出声,对着口型道:“你家小猫咪说罚得还不够重
痛不痒的话来敷衍。
可他没有,他只是摸了摸我的头,为难道:“宝宝,我的心意没有被你接纳,一定是我做的还不够好。”
“早上点外卖吧!把宝宝的晚餐留给我来展示。”
他的手心是温热的,就如同他曾经向我赤裸裸展示的一片真心。
许知宴说公司有个大项目需要接待,就匆匆进屋换上西装,变成了他衣冠楚楚的商界精英模样。
我暗中打量着他,他的每张面孔都那样真实,也突然让我发现,我根本不曾认识真实的许知宴。
这时,我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中传来一阵剧痛,随后‘砰’的一声,陶瓷花瓶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随着我的一声尖叫,许知宴的呵斥声再度传来。
“诺诺,你怎么又不听话了。”
许知宴紧忙揽过受惊吓的我安慰,气愤地说道:“这猫若不是你亲手养大的,我一定把它扔出去。”
我似乎要被他下意识的柔情吞没,可我抬头的瞬间,对上他毫无波澜的眼。
我从镜子中看见是安许诺推掉花瓶砸我,她是欺我双眼失明才嫁祸给诺诺。
而许知宴又怎么会不知道。
果然,许知宴警告般地掐了下安许诺的屁股,假借诺诺的名分教训了她几句。
许知宴轻轻揉着我的头,问我:“疼不疼?”
刚刚感受到的刺痛虽然真切,却没有眼下胸口的闷痛来的清晰。
许知宴的温柔,如同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缠绕,心痛到快要喘不过气来。
在我目光死寂的点头下,许知宴才安下心来,只提醒司机带我去医院,便以会议的借口离开家。
而安许诺,自然也跟着许知宴寸步不离。
当年为了救许知宴,我被诊断为脑补损伤导致的双眼失明。
再一次见到我,医生十分恶劣地告诉我后果,并抱怨我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因为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
昨晚的伤口随着今天再一次撞击出现裂口,医生说要打麻药缝针。
我浑身止不住颤抖,当年的那场车祸,我虽命大苟活,却也在医院住了整整半年,不管这缝针
算不算得上一场手术,都让我内心感到恐惧。
医生的叮嘱我再也听不进去半句,我下意识想打电话给许知宴,这是来自我对他长达四年的依赖。
电话中许知宴的声音和他本人的声音同时出现在我身后,他惊慌失措地抱住我,“宝宝,都怪我,让你受罪了,我真该打。”
我有些恍惚,我仿佛看到了曾经满心满眼只有我的许知宴。
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许知宴还是那个会站在我的病床前,一巴掌一巴掌扇着自己,说恨不得让他来经历这些苦难的许知宴。
许知宴哄着我,说打了麻药不会痛,就算留下疤痕,我在他心中也仍旧是最美好的夏婉婉。
他很快与医生交涉完,看着我头上大小不一的伤口,满眼愧疚地伸手抚摸着我的脑袋,说着那些只有我们之间才懂得的情话。
“婉婉,吹吹,痛痛就飞走了。”
这是从前许知宴教给我的不会感觉到疼痛的魔法,后来也逐渐成为我们之间独一无二的情趣。
我突然看见安许诺推开门,走了进来。
许知宴也很快松开了我的手。
他们知道我看不见,在我面前也越发大胆。
两人无声的交流我已经见怪不怪。
“阿宴,要不是下车的时候你对我动手动脚,我怎么可能会摔倒,还撞破了头。”
“你现在不陪着我,还管她做什么,这瞎子难道比我还重要吗?”
许知宴欲言又止,只能先把安许诺往病房外推。
期间他还能抽空安抚着我,“宝贝,我出去打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过了一会,传来医生唤我去无菌室的声音。
我身体瞬间泛上一股战栗,正准备出去寻许知宴,却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诺诺,过去、现在、未来,我从始至终爱得都是你,而不是那个瞎子。”
“她若是死在那场车祸,你就会是我许知宴唯一的妻子。”
透过诊室中间的镜子,我看见许知宴牵起安许诺擦伤的手,“诺诺,吹吹,痛痛就飞走了。”

呢。”
许知宴警醒地掐了下安许诺的腰肢,又从另一个口袋掏出一枚12克拉的钻戒,边戴到她手上,边安抚着她的情绪道:“宝宝,你知道的,我最爱你。”
我的心下意识揪在一起,若我没有在今天恢复视力,一定以为许知宴充满情愫的告白是对我说的。
在车祸中为救许知宴失明那一年,我不能接受自己突然的残缺,每天都在医院哭闹,是许知宴一次又一次的哄着我说:让我做你的眼睛,让我照顾你一辈子,你知道的,婉婉,我最爱你。
我信了他诚意满满的深情,答应他领证结婚,成了许知宴名正言顺的妻子。
而现在,若非突然复明,我大概还在为了手中的镀金素圈戒指感动不已,还以为那情深义重的爱意独属于我。
大概是我神色不对,许知宴拿出医药箱,在我后脑勺见血的地方涂抹。
“怎么伤成这个样子,诺诺也太没轻没重了。”
许知宴满是责怪的语气,在安许诺胆大的坐在他腿上那刻消散。
我见她整个身子都贴在许知宴身上,依旧没有出声道:“这样呢,还怪我吗?”
许知宴的视线逐渐被她吸引,帮我涂抹伤口的动作也显得愈渐敷衍。
她们当着我的面旁若无人的亲吻,直到安许诺按耐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许知宴很快警惕地看了我一眼,拍了下安许诺的屁股,似是提醒她:别出声。
安许诺是许知宴的青梅竹马,这些年我也知道两人有联系。
可许知宴说只把安许诺当成妹妹,出于夫妻情分,我也一直把安许诺当做亲妹妹一般对待。
“阿宴,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我突然问出这句,许知宴心虚地看了我一眼,惊慌下又用猫寻了个借口:“是诺诺,在你身边睡糊涂了,我抱它来给你摸摸?”
“不用,让她睡吧!”
我装做与平常无异,没让他看出异常,可实际指甲已经深陷进肉里。
安许诺嘴角一直没下来过,她用手机打了一屏幕的字,放在许知宴眼前。
我偷瞄后,瞬间陷入铺天盖地的绝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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