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屋子里阴沉沉的,就连床上的帷幔也是黑纱。
看着他手忙脚乱地照顾我,我有些局促不安:
“公子,我们从前认识吗?之前的事,我都记不清了。”
他正在为我盛粥的手一顿,垂眸叹息,说道:
“我们从前日日生活在一起,那时,你总是这样喂身体虚弱的我吃饭。”
他把勺子里的粥吹凉,然后递到我嘴边。
不知怎的,我虽与他只有几面之缘,可我却对他莫名的感到熟悉。
这股熟悉,并不是脑海中的,也不是记忆里的。
而是身体中的,使血液里。
我总莫名的觉得,他体内似乎流着我的血一样。
我喝下那口粥,接着问他:
“我的叔叔婶婶呢,他们怎么样了,受伤了没有。”
他浅浅笑着,虽然并不热情,但却让我感到安心:
“我把他们安置好了,给了他们不少钱,够松活过后半辈子了。”
他顿了顿,看向我的眼神里居然带上两分试探,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你留在我这里吧,我找人医好你,让你想起之前的事。”
听到叔婶好好的,我的心瞬间放了下去。
我本就是半路生出的累赘,还害的他们受这样的惊吓。
现在他们能安稳度日,我离开他们会是最好的选择。
我思索良久,然后看向这个奇怪的男人:
“如果你真能找人医好我,那这里倒也是个好去处。”
我一边说着,一边抚上自己受伤的手臂:
“毕竟我现在也无处可去,谢谢你肯收留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裴慎。”
“裴慎?”
我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总觉得分外熟悉,连带着心脏也抽痛的可怕。
他担忧地望向我,忙询问我怎么了。
我的额头冒出冷汗,直直看着他:
“我现在信你了,我们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