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种欲望。
舌尖顺着她光滑的脖颈一路向下,在咬上席文谣肩头的那一刻,我能明显感觉到她整个人都一滞,身体想往后缩。
“呵。”
我停下所有的动作,轻嘲出声。
想质问她都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难道还不能接受自己的老公吗?
还是因为突然看见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人,所以就更加深了对我的那股厌恶。
可实际我却一句话都没有说,默默从席文谣的身上离开。
兴许是我眼里一滩死水的沉默让她害怕了,在我转身时,席文谣扯住了我的手腕。
“老……老公,刚刚是你突然转身吓到我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别再叫我老公了!”
我用力抽手,席文谣顺势摔倒在床上。
“你喊那个人老公不是也喊得挺顺口的吗?”
“内衣穿着留给他去看吧,或者你现在就可以打车过去找他。”
席文谣一听我又提起谢正青,再没了这几天对我的忍耐。
蹙紧了眉头,看我像是在看一条费劲哄居然还哄不好的狗。
“不是,应泽,这事没完了是吧?我都说了,我和正青已经过去了,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啊?”
“难道非要我给你跪下磕头认罪吗!”
6
我看着此刻在房间大吼大闹的妻子,不知她是从哪刻起转了性。
是三个月前,我被辞抱着她哭,她虽然嘴上安慰我,但对我的态度却越来越不耐烦,还是她说家里花销大,她要出去赚钱,却每天抱着手机喊谢正青老公的时候。
谢正青出院当天,送了我一部手机。
款式已经很老旧了,但也算是台智能机,能触屏,能照相也能发短信。
这个手机我在家也见过,席文谣说是她升大学她父母送给她的礼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