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还是沈嘉言的朋友？张大律师，既然来跟我聊，最好带着你专业的东西，法律，可不认你们的私人情感。”
张帅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
离得太远，看不清。
但我知道是什么。
我爸跳楼的事故照片。
我重新坐在他对面。
我爸旁边，是我的弟弟。
照片里，我妈惊恐的在人群中。
崩溃的狂抓头发，撕心裂肺的呼喊，好像穿过照片进入了我的耳朵里。
“我查到了你家当年破产的原因。”
我心里咯噔一下。
“是沈家，对么？”
嘴角的笑容固化后，我看向了张帅的眼睛。
“既然你这么喜欢查，那不如查查，他为什么坠楼。”
我的手指在了照片上。
张帅脱口就来，“当然是因为受不住打击。”
我讽刺的笑着。
“是么？这就是金牌律师的水平么？”
看着那照片，我渐渐出神。
低声呢喃。
“金牌律师，也不怎么样。”
我伸了个懒腰，“我累了。”
我往回走了两步。
张帅的声音着急的响了起来。
“沈家的人也都遭受了报应，你不能放过他么！”
“你知道的，有这些证据，我可以帮沈嘉言翻案的。”
“金牌律师还挺会开玩笑的。”
张帅着急的站起来，想要隔着玻璃拦住我。
“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见？”
“张大律师，我真的困了。”
说着，我最后又扫了一眼那张照片。
他可是律师。
察言观色是他的职业素养。
他不会不明白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开门的反光处，我看见张帅拿着照片沉思。
然后快步的厉害。
我躺在冰凉的床垫上，辗转反侧，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