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叹一口气后睁眼，货车直直穿透我的灵魂，继续向前冲去。
我放下胳膊，回头看向那辆摩托。
鲜血不断涌出、浸透、蔓延。
顺着婚纱的纹路，书写出一个词。
“报应。”
顾念从小身体就不好，和我在一起后也大病小病不断。
我心疼她平白遭罪，旷课翘班也要去照顾。
而姜越就是常常害顾念生病的人。
高中时用冰水泼正值生理期的她，将胶水涂在她的凳子上。
我和顾念十周年纪念日那天，顾念发高烧住院。
我陪了她三个晚上不敢合眼，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却是去找姜越。
“有个朋友说他遇到麻烦了，我得过去看一眼。”
我从来不问也不拦，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人就一定这么贱，居然会反复爱上霸凌过自己的人。
或许爱本就无解，正如曾经的我对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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