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仿若五雷轰顶,大脑瞬间空白,紧接着新仇旧恨一同涌上心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积攒多日的愤怒彻底被引爆。我径直冲向苏然公司,当着众人面,将照片甩到他脸上,嘶吼道:“苏然,你还真是不要脸到家了!这就是你说的普通同事?” 苏然慌乱无措,嗫嚅着解释,可我根本听不进去,眼眶通红,泪水在愤怒的灼烧下几欲干涸,我继续咆哮:“你到底把我当什么?这些天我在家以泪洗面,你却在外头跟她搞暧昧,你对得起我吗?你说啊!” 苏然满脸涨得通红,憋出一句:“我真不是故意的,是喝多了,你别闹了行不行!” 这话像火上浇油,我怒目圆睁:“我闹?你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还说我闹?这五年感情在你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
又一次偶然,我去苏然办公室找他拿钥匙,无意间拉开抽屉,发现里面静静躺着女同事送的手工小物件 —— 一个精致刺绣手帕,叠得整整齐齐,显然被悉心保存着。我顿觉气血上涌,往昔委屈一股脑袭来。我清楚记得,自己曾亲手织的围巾,满心欢喜送给苏然,他却戴了没几次就随意丢在一边,如今竟视别人小礼物如珍宝。我怒从中来,等苏然下班回家,将围巾和手帕一并扔到他跟前,质问道:“苏然,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这么多年真心全喂了狗吗?” 言辞间满是愤怒与委屈交织的怒火,苏然面露尴尬,却又不知如何辩解,愈发激怒了我,我逼近他,手指用力戳着那手帕:“这个破手帕就这么金贵?我熬夜给你织的围巾,你就那么随手一扔,你心里但凡有我一点位置,能这么做吗?” 苏然往后退了一步,磕磕绊绊地说:“我…… 我就是随手放那的,没别的意思。没别的意思?你当我瞎啊!” 我声嘶力竭地吼着,眼眶里泪水打转却强忍着不掉。
随着生活步入新阶段,我们面临换房抉择。我一心想买学区房,为未来孩子教育早做打算,这些年省吃俭用,加上四处跟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