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与厉云舟交好。看到厉云舟被欺负,他总是一下子跑过去,挡在厉云舟前面,大声喊:“陛下来了!”然后拉着厉云舟的手跑,“云舟,走,去我母妃那儿,今天她又做了好多好吃的。”
厉云舟因记忆力好,没少受到先生表扬。有一回,先生在课堂上夸厉云舟文章写得好,这可把大皇子他们给气坏了,大皇子眼睛里满是嫉妒,心里盘算着怎么再给厉云舟使绊子。可厉云舟根本不在乎,他就想着自己要好好读书,将来出人头地,不再被人欺负。
在那皇宫偏僻角落的冷宫之中,夜幕像一块沉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压下来。清冷的月光挣扎着从斑驳的云层间洒下,为庭院里疯长的杂草披上了一层银霜,愈发显得此处的孤寂与荒凉。这里,是五皇子厉云舟的住所,也是他默默积攒力量的地方。
“夜影临空。”厉云舟站在庭院中央,身影被月光拉得修长,他微微仰头,轻声吐出暗号。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得格外清晰。
刹那间,一个黑影如夜鸦般从屋檐上飘落,无声无息地站在了厉云舟面前。此人全身黑衣包裹,只露出一双锐利有神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身姿矫健,行动间仿若猎豹,一看便是轻功卓绝之人。“师父,你来了。”厉云舟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赶忙迎上前去。
黑衣人微微点头,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说道:“今天你什么都不用学,把从前教的都耍一遍。”说罢,他后退几步,负手而立,目光如炬地紧紧盯着厉云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厉云舟深吸一口气,缓缓抽出腰间佩剑。只见他手腕一抖,剑身在月光下划过一道寒光,随即身形展开,如蛟龙出海。他时而剑指苍穹,似要刺破那无尽的黑夜;时而俯身低刺,剑刃贴着地面带起一片草屑。一招一式,刚劲有力,又不失灵动飘逸,每一个动作都倾注了他无数个日夜的苦练。
“哼,这小子,果然没让我失望。”黑衣人暗自点头,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但很快又恢复了冷峻的面容。
待厉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