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了葬礼,墓碑还在那里,和。。。”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语,陈深止住话头,对我催促道。
“一定是我爸妈找来的帮手之类的,你不要理会她,快走。”
“走廊尽头的画其实是楼梯的入口,你把它推开,来三楼的监控房,我们一起想办法,看怎么逃出去。”
我按灭手机,转头看向轮椅上的少女。
灯光在她身后投射下阴影,她静静地坐在原地。
沉默在我们之间流动。
先前我给陈瑶瑶换鞋子的时候,摸到了她的双脚。
常年坐在轮椅上,她的脚肌肉萎缩,触手冰凉,但那是实打实的活人的脚,隔着苍白的表皮,我能看到淡青色的微微跳动的血管。
陈深在撒谎。
可他的惊恐不像是装出来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现在该听谁的?
轰隆轰隆,远处传来电梯运行的声响。我不动声色地眯起眼睛,寻找发出声音的方向。
走廊右侧,隐约闪出一点红光。
那里有电梯!
我活动活动酸痛的手腕,冲向轮椅上的陈瑶瑶。
“你!”
一声惊呼从她口中发出,又被我生生捂住。
陈瑶瑶在轮椅上挣扎几下,随即头向前一低,陷入昏迷。
“抱歉,不管你是死是活,来的终归是你亲爹妈,他们应该不能对你怎么样。”
我将轮椅推入房间,在门外重新插好门闩。
我拍拍手,然后全力以赴,冲向我看中的那幅画。
我躲在黑暗的藏身处,胸口不断起伏。
就在我合拢画像的瞬间,我看到走廊右侧拐角处,露出一双熟悉的鞋子。
是陈深妈妈的华伦天奴。
好险,我擦擦额头渗出的汗珠。
还是要多锻炼,身体比起在老家那会儿差多了。
原先百米左右的距离,我至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