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秦烨伤势过重,万幸的是,没有伤及要害。
那一晚太医院灯火通明,太医们步履匆匆。终是保住了秦烨的命,即使如此,却也让他在床上躺了月余。
昏迷了三日,终于醒来,他看见我时,有些意外,更多却是难以掩饰的欣喜。
每每喝药时,总要我亲手喂到他嘴边,那满是侵略性的眼神,总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
吃完药还矫情的很,非要吃糖,吃糖也要喂,怎么苦不死他呢?
湿滑的舌头舔过指腹,带起阵阵战栗,我猛地把手抽出来,刚要起身离开,却又被一把扯入怀里。紧接而来的,是湿热的吻,充斥着糖粒的香甜。
自那过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近了很多。
他想要个孩子,时常抱着我轻抚我的小腹。我垂下眼帘,一言不发。
床帐之内,是更深的夜。
可是,各怀心思的人,又怎么能维持长久的安稳呢?
那日,我刚进殿门,便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压抑气息。
他坐在案上静静的批阅奏折,如往常一样。如果桌面没摆着一个白色瓷瓶,旁边没有跪了一地的宫人。
我深吸了口气,缓缓上前,宫人们见我进来,纷纷鱼贯而出。
[爱妃回来了?]秦烨头也不抬。不疾不徐的放下手中笔墨,把玩着一旁的瓷瓶,笑着道:[爱妃可否能告诉朕,这是何物?]
他笑意不达眼底,眸中是化不开的寒冰。
殿内一片寂静,针落可闻。我突然就有些厌倦了。
[陛下,不如,杀了我吧。]
我话音未落,秦烨手中的瓷瓶被狠狠砸在地上,碎片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我。
[你以为朕不敢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陛下自然是敢的,臣妾只是,也有些累了……]
秦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被愤怒所取代。
[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