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不管自己的儿子,那我也不管了,你们爱找谁找谁去,别来找我,我就当他谢临云死了,我没她这个儿子!”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杨照远穿着一身得体的高定西装走过来,粗鲁地一把从身后搂住武宝静,一只手状似无意地摸在她的小腹下面:“宝贝,出什么事了?”
武宝静被他摸得心猿意马,瞬间就把自己儿子断手指的事情忘到了脑后:“没事,这群废物真是让我操碎了心,屁大点儿事也要向我报告一声。”
她回身搂住杨照远,伸手拍掉杨照远落在她屁股上的咸猪手:“放心吧,这个败家崽子要是敢不不把偷的东西还回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完,她又把目光转向一旁的杨斌斌:“来斌斌,看妈妈还给你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
另一边,疼得满头大汗的我看着一脸懵的医生,直接朝他伸出手:“还是我自己签字吧,我都跟你说过了,你多余给她打这个电话。”
4.
手术还算成功,但是因为指部神经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那根手指再也不能像其它手指那样灵活了。
之前叫嚣着要给我好看的警察这时全都不见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所长在第一时间得到了局长的保证后,赶紧把我这块烫手的山芋给扔了出去。
术后观察室里,我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拨通的殡仪馆的电话,延迟了我爸遗体火化的安排。
我现在没办法出院,就只能委屈他晚几天再上路了。
看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掌,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一阵悲哀和愤怒,可我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眼里没有流出一滴眼泪。
我爸已经走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了亲人,既然我已经悲惨到了这步田地,那这个世界上也就没什么东西值得我去在意了。
于是我拨通了纪检的电话:“喂,是纪检吗?我要实名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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