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小雷的其他类型小说《朕的皇后会验尸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芯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墨不好直接见林玉,便先将天瑞召来,他也不想拐弯抹角,只是简单的问了几句,天瑞便听出了端倪,便道:“皇上,中午可到府上吃饭?”“好。”元墨爽快的回道,他很是喜欢这样机智的人。“那卑职回府上准备午膳,先告退了。”天瑞躬身行礼后退出。林玉出门看到府上的家丁忙忙碌碌,问道:“今来什么人啊?”一丫鬟道:“不清楚,就听大人说中午有贵客。”“贵客,什么贵客?看看去。”手里拿着小串葡萄往嘴里放去的林玉自言道。林玉向来爱吃水果,在现代的时候,每天的水果吃的要比饭食多,到了这还没变,只要不吃点水果,她就感觉身体缺水一般难受,一大早吃过早饭,还要再来点水果,肠胃才会舒服些。她将手里的几粒葡萄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往天瑞房门走去,门开着,她看见天瑞背着身子...
《朕的皇后会验尸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元墨不好直接见林玉,便先将天瑞召来,他也不想拐弯抹角,只是简单的问了几句,天瑞便听出了端倪,便道:“皇上,中午可到府上吃饭?”
“好。”元墨爽快的回道,他很是喜欢这样机智的人。
“那卑职回府上准备午膳,先告退了。”天瑞躬身行礼后退出。
林玉出门看到府上的家丁忙忙碌碌,问道:“今来什么人啊?”
一丫鬟道:“不清楚,就听大人说中午有贵客。”
“贵客,什么贵客?看看去。”手里拿着小串葡萄往嘴里放去的林玉自言道。
林玉向来爱吃水果,在现代的时候,每天的水果吃的要比饭食多,到了这还没变,只要不吃点水果,她就感觉身体缺水一般难受,一大早吃过早饭,还要再来点水果,肠胃才会舒服些。
她将手里的几粒葡萄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往天瑞房门走去,门开着,她看见天瑞背着身子正鼓捣着什么。林玉前脚刚跨进门,听到脚步声的天瑞转了过来,道:“正好,我还准备一会让丫鬟去叫你,一会中午有贵客要来,你也陪着用饭吧。”
“我贵客来,我又不认识,还是算了吧。”林玉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你认识。”
林玉疑惑的问道:“谁啊?”
林玉脑海中也想不起自己在这还认识什么贵客,每天就是和一帮衙差厮混着,自己印象里也没几个认识的人啊!
天瑞定眼瞧了瞧林玉片刻方道:“对了,你还是换上女装吧!”
“哦。”林玉半张着嘴道。
天瑞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似得问道:“平时叫你阿福叫惯了,换回女装的你该怎么称呼?”
“叫我林玉吧!”林玉回道。
回房坐在梳妆台的林玉用梳子梳着她那三千尺的乌丝,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浅浅的微笑着,嘴角的一个小梨涡甚是好看,虽说不是倾国倾城之貌,却也有一番清傲孤冷的别样风味。
不多时,午饭备好了,丫鬟过来唤林玉,那小丫鬟见林玉又穿上了女装,说道:“平日里只见你着男装,今日看你女装更是好看,真是美人。”
林玉看着面前这嘴甜的小丫鬟笑道:“瞧你那小嘴甜的,听着都让人高兴。”
小丫鬟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到了饭厅,还没进门就听到熟悉的声音,林玉快了几步走了进去,正眼一看原来这贵人是皇上。她顿时感到不知所措,今天这装扮岂不是漏了底。
饭桌正坐的元墨看了一眼林玉笑道:“进来,怎么走到门口不敢进了!”
林玉进来忙站到天瑞的身边,低头不语。
元墨浅笑道:“今天怎么蔫吧了,是在天瑞大人府上受气了?”
林玉急的忙摆手道:“没有,天瑞大人对我很好,很是照顾,吃的也好,住的也好。”
一旁的天瑞抿嘴笑着。
“站着干什么,来,坐吧。”元墨道。
林玉低头觑眼看了一眼元墨道:“不敢。”
元墨觑眼问道:“哦,有何不敢?说来。”
林玉忙跪下道:“皇上,此前林玉女扮男装,并不是有意的,还请皇上见谅!”
“哈哈,起来吧!我当是什么,朕早就知道了。”元墨笑道。
一旁的天瑞招手也示意她赶紧过来坐。
饭桌上的林玉看到美食,两眼只冒光:“这么多美食啊!”
元墨听到,看着她笑了一笑,林玉方觉有些失态,忙正了正色。
席间,尝过几口菜后元墨看着林玉道:“可否陪朕和几杯?”
林玉看了看元墨,又侧头看了看天瑞,天瑞道:“皇上让你陪喝几杯,怎么不回话?"
“哦。”林玉站起身抬手将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举着酒杯向元墨说道:“皇上,林玉敬你。”
说着仰头一口将杯中酒倒入口中。
“林玉姑娘是个豪爽之人啊!”
林玉咂咂嘴道:“就是这酒过于辣。”
元墨看向天瑞问道:“府上还有其他酒吗?”
“有,我这就差人拿去。”
天瑞向门口站着的下人喊道“阿丁,你去拿瓶竹叶青。”
元墨侧头看向林玉问道:“竹叶青,怎么样?”
“这酒不错,芳香醇厚,入口甜绵,温和,余味无穷。性平暖胃,舒肝益脾,活血补血,顺气除烦,还消食生津。”
元墨摸了摸嘴边的胡髭:“哈哈,林玉姑娘对竹叶青酒这么了解,看来是常饮此酒吧!”
不一会,下人抱来一坛竹叶青放在桌上。
林玉言道:“也不是,我平常喝咖啡比较多,晚上睡前会喝些红葡萄酒,有助睡眠。”
“咖啡?红葡萄酒?朕还没听说过这种酒。”元墨懵然问道,
天瑞拿起酒将元墨杯中倒满后,看着林玉也问道:“你说的这两种酒可是你家乡的酒?”
林玉心想到,说了他们也不知道,便将筷著放下说道:“这两种只有红葡萄酒是酒,咖啡不是酒,咖啡是番邦的一种,就和咱们的茶差不多,喝多了提神,不过不能多喝,否则一晚都会不瞌睡的,红葡萄酒多喝却对女人好,助睡眠,又美容养颜,我以前常喝,只是现在也喝不上了。”说完林玉露出些许难过的表情。
元墨好奇道:“哦,让你这么一说,朕倒也想尝尝。”
忽然,林玉想起她会酿造红葡萄酒,便道:“皇上,那红葡萄酒我还是会酿造的,不过一时半会几天也还是做不出来,差不多要一月有余方可成,我可以做一下让天瑞大人给你送进宫。”
“也好,朕明日还要赶回宫中处理政务,那朕就等着你的红葡萄酒。”
一旁的天瑞侧头看向林玉问道:“不知林玉姑娘是如何酿造这红葡萄酒的?”
元墨似乎也饶有兴趣道:“不妨说来听听。”
“皇上,天瑞大人,其实方法很简单,就用葡萄做,将葡萄去蒂,在水里倒入些许面粉,这样很容易洗干净,而后晾干,将葡萄放进干净的瓶子里,在上面洒上白糖,一层葡萄一层糖,就这样放好,密封阴凉保存一个月,而后把葡萄皮和籽滤出就可以喝,味道很是香甜。”说着林玉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看着林玉那可爱的样子,元墨哈哈道:“好,朕就等着喝你酿的酒。”
而后,元墨又道:“你现在这样子怕也不合适在衙门做仵作了,你先就在天瑞府上住着”
元墨话还没有说完,林玉急急打断:“皇上,住是住,可不能没有事做啊,岂不是闲人一个了,我还是喜欢仵作这行当,虽说是低贱了些,但却能让自己可以充实一些。”
早晨起床,林玉看了看自己没有脱的衣服,拢了龙领口道:“这觉睡的真香!”
推窗一看,园子里湿漉漉的,地上有落了一层树叶,房檐上的雨滴还在滴答着,一只鸟雀停在树杈上唧唧的叫着,忽一股凉风进来,林玉打了个冷颤,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紧紧拢了一下衣服,将窗子放了下来。
这个时候了,想天瑞也已去了县衙,林玉问了一个府里的丫鬟:“最近天瑞大人公务不是很忙吧?”
“怎么不忙,最近案子不少,倒是没有什么大的案子。”
元墨一早也没见林玉过来侍奉,想是可能去宫里那溜达了,没有在意,不一会侍卫毅翔来告之,林玉昨晚就出宫了,今早也未见回来。
元墨眉头一蹙:“你怎没跟着?”
“回皇上,怕林玉姑娘不想臣跟着,才暗夜出宫,今早问其他侍女,都没看见她,后来问的宫门侍卫才知她子时出的宫。”毅翔回道。
元墨放下手中的书道:“她在宫中烦闷,朕准许她可以随意出宫。”顿了顿道:“你退下吧!”
“是。”毅翔抱拳行礼退下。
晌午的阳光较明媚,地上的雨水也干了许多,天瑞府上被雨水刷洗了一遍,倒也显得干净许多,尘埃都不见了踪影,林玉一直等着天瑞回府。
见天瑞穿着官府回来,林玉疾步走了过去:“天瑞,这几日是不是案子多,有没有棘手的案子?”
天瑞看了她一眼道:“没有,都是小案子,你今日不准备回宫吗?”
“多玩两天,先不回的,怎么你不想让我在?”林玉弯眉一翘问道。
天瑞嘴角上扬浅笑道:“到厅房,我有话说。”
林玉看着突然一笑的天瑞蒙住了,这是要和我说什么?却还是那么听话的跟着进了厅房。
“将门关上。”天瑞淡淡道,嗓音却冷了许多。
“说吧,要我做什么?”林玉侧首看着他,他面无表情,依旧一副冷冷的样子,她对他始终琢磨不透,时而冷漠,又时而对你莫名浅笑,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良久,天瑞走进林玉将她的手抓起,眉宇间点缀着些许笑意,声音也柔和了许多,“你真心愿意为我做事?”
被他这样近近的瞧着,突然感到不自在,林玉目光闪躲着,“你先放开我!”
天瑞松开了抓着林玉手腕的手,依然目光不移看着她,林玉不自在的用手拨弄一下耳鬓的发丝,:说吧!我既答应你,自然会为你做事。”
“心甘情愿?别无所求?”天瑞恢复了先前冷冷的容颜问道。
“是,但有所求!”林玉如实回答。
“所求?我一个小小的县大人,能有何物唯你所求?”
“只求一人心。”林玉一字一字回道。
天瑞黑眸中光芒一闪而逝,仰头大笑,“林玉姑娘可是说笑!”
“有何可笑!”林玉淡然道。
笑声戛然而止,天瑞转身坐下,看着桌上的茶壶失了神。情字在他心中就如利剑,上一辈的悲伤,使他不再相信情,母亲的死就是情所害,那个仇人与他有亲情,与母亲有过十年的感情,却终抵不过利益的贪欲,那人的做法让他深刻明白感情不值得信,感情是可以利用的,到最后也会消失殆尽。
须臾,天瑞回神道:“你是认真?”
“是。”林玉干脆道。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感情会随着时间而改变的,你能做到?”天瑞悠悠道。
“喜欢一个人,是本能,没有什么做不到的,我向来直接,也不想将感情隐藏起来,那样岂不是很累,喜欢就让对方知道,为对方做事也是自愿。”
天瑞又一次失神了,说的真好,母亲爱那个男人,实心实意为他受苦受累,心甘情愿为他做着一切,结果呢!什么也抵不过时间的冲洗,十年感情被一朝仕途之路碾压的粉碎,母亲死的何等悲哀!何等凄凉!连一方棺木都没有。
倏地,他起身看向林玉道:“你肯帮我,我很是感动,可是男儿当先以事业为重,现在的我只是一县芝麻大的官,实在不甘心,没有厚实的靠山,纵使再尽职尽业,无人荐举,怕也难往上走了。”
说到底,他只为仕途。但她不知脑袋那根筋抽住了,纵然心里明白,还是不由的愿意。
“下月,丞相海晏过寿宴,我想去参宴,可丞相的寿宴去的都是尊贵身份的大臣们,怎也轮不到我这芝麻小官。”
“这可让地位高的大臣带着你去。”林玉随口道。
天瑞看着林玉道:“京城的官,都只是听过名号,却未曾见过,何人愿带小官去?托你的福,倒是几次见过皇上。”
林玉沉思片刻道:“等我回宫,我看找个什么合适的理由问问皇上,想若能跟着皇上去,岂不是更有面子。”
林玉此话一出,天瑞蹙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他知道林玉这样说,定会想法去做,他的复仇计划第一步就要在下个月开始了。
傍晚的时候,林玉还是选择回宫,一路快马加鞭进了宫,回到住所将衣服换下,在房中呆立片刻,想着要不要去见皇上,看着太监侍女端着食盒说说笑笑的往一处去,想这时皇上也已用膳完毕了。
思忖了多时,林玉推门往元墨的寝宫走去,夜色暗暗,她的影子照着深深的宫墙上,她心里还想着天瑞的事,一路疾步走着,偶尔身边路过几个太监、侍卫,长巷甬道寂静极了。
待进了元墨寝宫,就听到来福公公道:“云毓贵妃今日不便,皇上另翻一个牌子吧!”
坐在龙床边上的元墨听见轻微的碎步声,抬头一看,后面林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进来了。便将手中的牌子放下,“今日朕累了,不翻了,你先退下吧!”
“是,皇上”来福弯身退后至林玉身边时,瞥了一眼。
元墨直视着林玉问道:“宫外可玩好了,还记得回宫!”
林玉低头喃喃道:“只走了一天而已。”
“一天.”元墨突然起身下来将她一把拦腰搂着。
元墨突然的举动让林玉瞬时慌乱了手脚,本能的要推开他,可奈元墨胳膊紧紧的搂着,她越挣,他越搂的紧。
“朕今晚要你”元墨低头吻了下去,林玉惊的脸部肌肉紧绷,双眼因惶恐睁的又大又圆。
明凡抬起头,用手将眼角的泪拭去,说道:“她本就是个好女人,是个很善良的女人,只因家贫,为让自己哥哥能考上进士,才去那场所赚钱,她全然是为家人考虑,很少2为自己着想,只是后来她哥哥考入进士在京城做了官,才将她嫁与李员外,人们都说风月楼的女人不能生育,那都是被老鸨给灌了药所致,是为了更好的接客招揽生意为她们赚钱罢了。美荷进风月楼前就知道这种药,死活没肯喝,为此不知挨了多少皮鞭和折磨,为了谨慎提防老鸨偷偷下药,她的饮食都是自己打理的。”
林玉听着,站起身,望着着明凡说道:“听你这么说,美荷怀孕李员外应该知道吧?这可是两命,李员外身下只有两个丫头,也应该很想有个儿子吧,在你们这家里没个儿子一般都不甘心,非要生出个儿子才罢休不是吗?”
“李员外根本不能生育,这两个丫头也是从别处抱养的,李夫人也只是乔装的怀孕,一个男人没有生育能力怎可能有子嗣!”明凡毫不客气的将另一个男人的隐疾说出来。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丝鄙夷。
林玉手胳膊环抱着,手指在胳膊上敲着,她走到明凡面前,半蹲着,看着又蹲在地上的明凡问道:“你怎知李员外没生育能力?又怎知孩子都是抱养的?”
“这些都是美荷告我的。”
林玉心里想道,一个如此美眷,娇媚可人,在风月楼待过的女人嫁与一个年长她二十的男人,又不能房事,必然内心生理需求都会空虚,而眼前这个男子健壮,年龄长她七八岁,走在一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天天在一个府中,擦出火花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可是林玉还是奇怪的是,当时检验尸体时,发现美荷身上有好了的抓痕和咬痕,难道这是李员外不能房事,发泄所致吗?
一旁的阿来估计是一个姿势躺的太久不舒服,便又翻过身来继续听着,林玉抽了抽鼻子靠近明凡低低问道:“看来你俩关系不一般,你们私通了吧,想必你也能知道美荷身上有其他伤痕,譬如抓痕之类的,不过这些并至于致死。”
明凡回头看了一眼阿来,见他依旧睡着,便将头埋进膝中低声回道:“知道,这些都是李员外为了掩饰自己不行所为,他将欲火用咬,抓发泄在美荷身上,在下人听来,李员外是在行房,其实就是折磨美荷,他对美荷好的好只是表面,,这种家丑之事美荷又怎会说。一个这样鲜活的身体经常被他摧残,是何其的残忍,这种残忍是慢火上炖,让你痛不欲生。”
“那她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吧?”
“是的。”
“你在李员外家当管家,又与他小妾私通,谁用上你这样的管家实乃不辛啊!吃他的喝他的拿着他给你的工钱,你还睡着他的女人,你也好不到哪去!”林玉鄙夷的说道。
明凡怒视一阵林玉,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直逼近林玉说道:“我是在他家做工,但我们是两情相悦,他对美荷那根本是摧残,与其在他那郁郁寡欢而死,折磨而死,为何不能找一个爱她的人一起生活。”
“既然你这么说,那你怎么不带她走呢?还用得着人死了,在这徒悲伤!”林玉说道。
“我是要带她走的,只是想先把手里的东西都换了钱,多准备一些盘缠就带她走,谁知道她会死。”说着明凡呜呜的哭了起来,看着一个大男人这般啼哭,林玉不由的身体打了个冷颤。
“出身不好?本官还没听说过嫁不出去的女子。”天瑞看着林玉说道。
这天瑞还话说的,一时林玉也不知该如何答了。
愣了一愣的林玉笑道:“大人,是没有嫁不出去的女子,但姻缘讲究个缘分,我不想随便找个人就嫁了,必然是要看上眼的。”
“哦,呵呵,你一布衣也蛮挑嘛!岂不知要挑到何时?”说完,林玉才看见天瑞嘴角露出是一丝笑纹。
这才让稍微有些尴尬的林玉心放了下来,也随即笑道:“大人,你都说没有嫁不出的女子,那我必然也能挑到合适的郎君。”
“恩,你回房休息吧!”天瑞心里有事也不愿再聊,随即挥手道。
说罢天瑞也转身往自己卧房走去。
梦里,茅草屋外大雪风飞,周围一片白茫茫,屋里一个小男孩和他的娘亲围着小火盆取暖,他娘亲脸上充满了慈爱:“小石头,冷不冷,一会娘亲就将屋后那只老母鸡杀了,这两天下雪不便出门,也给你买不上肉,你先蹲着火盆暖着,娘亲出去一趟,乖乖的哦。”
不一会就见小石头的娘提着一只褪干净毛的鸡进了屋:“石头啊!一会你就有肉吃了。”
地上的男童转身抬头奶声奶气道:“娘亲,你把阿花杀了,我以后就没鸡蛋吃了。”
石头的娘弯腰抚摸着他的头道:“等这场雪消了,娘去大户人家多洗几件衣裳,就能再买只母鸡养着了。”
小石头站起身拉着他娘的一只裂着几道口子又红肿的手摸了又摸:“娘,你看你的手都破了,疼不疼,石头想吃鸡蛋了,不想娘亲去洗衣裳了,冬天的水那么凉,娘亲的手都冻破了。”
“我的乖石头,没事,娘希望小石头能快快的长成大石头,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娘亲就不用在给人家洗衣裳了。”
石头拉着他娘亲的手又问道:“娘亲说的是不是真的,只要石头好好念书,考取了功名,娘亲就不用洗衣裳了?”
石头的娘亲捏了捏他的小脸微笑道:“是的,你考取了功名,娘亲就跟着你享福了,你当了官,娘亲就不用给别人洗衣裳了。”
稚嫩的小脸红彤彤的,脸上表情严肃的像个小大人转身道:“娘,我去看书了。”
外面听见一阵脚步声,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娘,外面好像有人。”见娘亲没答应,小石头又继续低头看书。
几声轻轻的叩门声,石头跑去开门,刚打开门,一阵寒气袭来,一股冷风卷着雪花迎面扑来,面前站着一个披着青色斗篷的人,头上沾满了雪花,石头扭头大声喊道:“娘亲,娘亲有人来。”
“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人来?”石头的娘亲将手往围裙上擦了擦,撩起厨房帘子道。
只这一霎,她的脸僵住了,半晌,泪珠从眼眶中大颗大颗的跌落下来,石头一看娘亲哭了,急忙跑过来抱着她:“娘亲,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石头的娘亲蹲下抱着石头擦去脸上的泪水笑道:“没事,石头,娘是高兴的哭。”
一脸迷茫的石头不懂娘高兴了为什么还要哭,他回头又看了一下门口站着的那个男人,只听他的娘亲道:“石头,快喊爹。”
“爹?”石头看了看那人又看向她的娘亲道:“娘亲,我不是没有爹吗?”
石头娘亲将石头放在地上,将门掩住,向那人问道:“外面很冷吧?你怎么找到这的?”
那人面无表情道:“冷,我打听到的。”
石头的娘亲赶紧将桌子凳子用布子擦了擦道:“你先坐着,看看石头,我去烧壶水,火上炖着鸡,我去收拾一下,很快,你先和石头坐着。”
说完转身回了厨房,石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那人,只觉那男人长的好看,他打记事起就从没听娘说过他爹,他也曾问过他娘亲,别人都有爹爹,他为什么没有爹爹,现在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爹,石头就像看陌生人一般盯着他看,那人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石头。
石头娘亲将一小壶放到桌上,又放了两个干净的杯子,提起茶壶将杯子倒满递给那人道:“外面天寒,先喝些热水暖暖。”他娘亲的眼里尽是开心。
那人也不说话,默默接过杯子拿着,也不喝,只是看着石头的娘亲,石头的娘被看的不自在,用手捋了捋耳边发穗说道:“我去端菜。”
那人才动了动嘴道:“不用,我有话说,说完就走。”
石头的娘亲脸上的喜悦突然一闪而过,眼里流露出了一丝难过:“你还是不打算要我们娘俩?”
那人依旧面无表情道:“我知道对不住你们,知道亏欠你的,可我要的你给不了我,贫贱夫妻百事哀,穷苦的日子我过够了,我们终究不能在一起。”
石头的娘亲突然嘶声哭道:“一起的日子苦是苦,可我不觉的苦,每日看着你习书,我就开心,终究你是考上了,却一走便不回来了,你上京赶考时,我便有了你的孩子,我没告诉你,是怕你分心,那时你对我那般好,我从不曾言过苦。”
那人眼中总算有了一丝波澜,可那丝波澜只那么一下就消失了,续而仍旧是那张冷冷的没有表情的面孔。
石头见娘亲痛哭起来,扑向那人捶打着:“你是个坏人,你走!”
那人站在地上被石头捶打着,依旧一动不动,一个四岁的毛孩能有多大的力气,“石头,他是你爹,你不能这样。”石头的娘亲用手抹着脸上的泪水道。
“娘亲他惹你生气,惹你哭,他是坏人,不是爹,爹不会惹娘亲哭的。”石头也哭道。
石头的娘亲许是哭累了,抱起地上的石头道:“你有什么说的,尽管说,说完就走。”
那人道:“我考时,本想着回来接你,可我的出身没有一点背景,在京城做官那个不是有关系有后台靠山的,我没有,时时在人之下,处处要看人脸色,那种眼神、那样的脸色我不想再看,人活着就要争口气,我寒窗苦读多年为的就有朝一日飞黄腾达,成为人上人。”
石头的娘亲平静道:“你没有辜负你那几年的苦读,你现已实现,你大可不必回来,或许我就慢慢将你忘掉。”
天渐渐凉了起来,林玉也不怎么往衙门里跑了,最近清水县治安好了很多,没有什么恶性案件,所以她也便清闲了下来,在天瑞府上呆着,时常会想起自己父母,想到这辈子可能无缘再见了,又或许他们认为自己已经死了,留下两个伤心的老人相依为伴,她觉的自己很不孝顺,从小到大,家里给她最好的一切,而她在大学毕业后继续考研考博士,做着一份酬薪优厚的工作,却忽略了亲情,每日忙工作,很少回去看父母,等到现在想到作为女儿愧对父母时,已为时已晚。
虽然上次因为她做的菜引起了天瑞的伤感,他没有多说,林玉也没有多问,她觉得他要想说也便说了,她一向是不喜欢问别人家事,尤其是家里曾经发生的事,她怕惹的他不开心或者更伤心,她很奇怪曾经的自己总是做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而今到了这里遇上天瑞却总是这般小心翼翼的,生怕他不理她了,她不知道喜欢他什么,也许是喜欢他的年轻吧!林玉就是心里老想着他,可他对她只是以客相待,没有过多的言语,她觉得他的古怪性格可能与他小时候有关。
林玉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想要为他做些什么的想法,可自己还寄居人家府上能做什么呢!
中午吃过饭后,林玉想到街市转转看看可以买点什么了,她又换上男装去衙门叫上了小五子一道逛。
“大中午,你不歇息一会,叫我出来就只是逛啊?”小五子耷拉着困乏的眼皮跟在林玉身后。
“哎,你中午不睡能死啊!叫你陪我买些东西,我也不知道买什么好。”林玉呛道。
“我每天都在巡逻,这几条街逛都不想逛了,中午小憩一会成了习惯,到了饭后就不由自主瞌睡起来。”小五子回道。
两人正溜达着看着街边还摆着的小摊,这时,有个带着草帽低头过来的人重重撞了一下林玉,林玉只觉腹部刺疼了一下,“啊”的一声,她捂着肚子连忙转身看,却见那人早已不见人影,这时一旁的小五子侧头看向林玉,才发现不对,只见她用手捂的腹部殷虹一片,流出了血。
小五子扶着她惊道:“阿福,你怎么了?”
“我被刺伤了,赶紧送我去医馆。”林玉疼痛的皱着眉低声说道。
小五子赶忙抱起林玉往医馆跑。
“大夫,大夫,快过来,有人受伤了”进了医馆连人还没放下,小五子着急的喊道。
闻声出来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见状忙道:“赶紧进里屋放到床上。”
小五子将林玉轻轻的放到床上,唯恐加重她的疼痛。
“大夫,赶紧止血啊!这血再流会死人的。”小五子有些害怕道。
林玉强撑着安慰道:“小五子,死不了。”
“阿福你看,都流了这么多血”
“这不知道是哪个笨蛋杀手,只是刺到我的阑尾部位,死不了的,你看你还叫我发福,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时老者拿来他的医药箱,拿出剪刀剪刀将林玉的衣服剪开,用纱布蘸着酒将伤口擦洗干净,而后又撒了止血药粉,用纱布包扎起来。
小五子看着林玉难过的问道:“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半靠着的林玉也是疑惑:“我来清水县也没多久,没曾得罪过什么人,也不至于非要我命吧!我也想不明白,可惜我刚才没看见那人的脸。”
“你先在医馆休息一会,我回大人府上一趟,帮你拿身衣服,你看这身都染满了血,也不好穿着回去。”小五子说道。
“恩,府上男装没有,你就把女装拿来一身吧。”
出来医馆里屋,小五子对老者说道:“大夫,她先在你这修息一会,我回去拿身衣服就来,麻烦你帮我先照顾一下,这是你的医药包扎钱。”说着小五子往医药柜上放了五两银子转身出了去。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就让人刺伤了。”天瑞惊道。
小五子也懵然,“大人,事情很蹊跷,阿福哦,林玉姑娘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五子,现在她也不方便走动,带几个人用轿子抬回来。”天瑞吩咐道。
傍晚时,天瑞来到林玉房中,看了看受伤的林玉,关切的问道:“怎么样,现在还很疼吗?”
“疼当然疼,过几天就好了,这人还好没刺中要害。”林玉因为疼痛,眉头还是紧蹙着。
“你可知道什么人要杀你?”
林玉用手撑着床坐了起来回道:“我也不清楚,按理说我来清水县没多长时间,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哦,你还是躺下吧,坐着伤口窝着不易恢复,最近饭菜我让下人给你准备些清淡的。”说完起身就要走。
林玉有些郁闷道:“这就走啊!”
天瑞回头问道:“林玉姑娘还有什么事?”
“没有,只是想让你多坐一会。”
“哦。”说着天瑞又重新坐了下来,只是这时林玉不知道说什么了,天瑞也不说话,她看他一眼,他看她一眼,这样坐着,天瑞总觉的别扭,还是起身道:“你早点休息,我去处理一些公文。”
看着天瑞离去的背影,林玉有些失落,想到这个时候有人陪在身边多好,现在却只是寄人屋檐,还是自己暗恋的人。
第二日,衙门将李仵作给抓了起来,李仵作大声喊着:“你们抓我干嘛?我犯了什么罪?”
小五子回道;“林玉姑娘遇刺,你是第一嫌疑。”
“林玉姑娘是谁?我不认得她,你们抓错人了,我这把年纪了怎么会去杀人!”李仵作扭着被绑的身体叫道。
小五子看了一眼道:“带走。”接着又道:“阿福就是林玉姑娘,想必你是怀恨她抢了你的饭碗,寻来报复的吧。”
天瑞来到审讯室,看着被绑着的李仵作问道;“李仵作,你在清水县衙也干了十多年了,怎么能一时想不开,做杀人这种事呢!”
“大人,我李仵作在您身边干了多少年,您还不了解我,我就是心眼小,但我没胆量啊,更何况我没必要去杀一个女人,这没理由啊!”李仵作头发散乱,脸上呈现出害怕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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