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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重生后独宠白月光 番外

一枝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司诺点头,他听得出王爷语气的变化,微微松了口气。入夜,福安送来汤药和蜜饯,黎潇这才知道司诺已经一天没吃过东西了,不禁皱眉:“不吃饭是想饿死?还是等着本王喂你!”看着黎潇将勺子递到唇边,司诺心中忐忑,急忙伸手要接,眼看着天色渐黑,王爷又是这般态度,难道……“张嘴。”黎潇看出司诺的畏惧,不免好笑,若是换做别人,张嘴等他喂的能排到城外去,可偏是他这王妃不知好歹,他能吃了他不成!倒是……也能!黎潇轻笑,琢磨自己究竟想到哪儿去了!他把勺子递给司诺,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他锦缎般的柔软发丝,想他若是生在寻常百姓家兴许还能苦学奔个前程,而生在司家得不到半分偏爱不说,还要被人利用战战兢兢的过活,着实可怜。司诺余光看到王爷把玩他的头发,觉得有些暧昧...

主角:黎潇司诺   更新:2024-12-05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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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潇司诺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他重生后独宠白月光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枝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司诺点头,他听得出王爷语气的变化,微微松了口气。入夜,福安送来汤药和蜜饯,黎潇这才知道司诺已经一天没吃过东西了,不禁皱眉:“不吃饭是想饿死?还是等着本王喂你!”看着黎潇将勺子递到唇边,司诺心中忐忑,急忙伸手要接,眼看着天色渐黑,王爷又是这般态度,难道……“张嘴。”黎潇看出司诺的畏惧,不免好笑,若是换做别人,张嘴等他喂的能排到城外去,可偏是他这王妃不知好歹,他能吃了他不成!倒是……也能!黎潇轻笑,琢磨自己究竟想到哪儿去了!他把勺子递给司诺,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他锦缎般的柔软发丝,想他若是生在寻常百姓家兴许还能苦学奔个前程,而生在司家得不到半分偏爱不说,还要被人利用战战兢兢的过活,着实可怜。司诺余光看到王爷把玩他的头发,觉得有些暧昧...

《王爷他重生后独宠白月光 番外》精彩片段


“是。”司诺点头,他听得出王爷语气的变化,微微松了口气。

入夜,福安送来汤药和蜜饯,黎潇这才知道司诺已经一天没吃过东西了,不禁皱眉:“不吃饭是想饿死?还是等着本王喂你!”

看着黎潇将勺子递到唇边,司诺心中忐忑,急忙伸手要接,眼看着天色渐黑,王爷又是这般态度,难道……

“张嘴。”黎潇看出司诺的畏惧,不免好笑,若是换做别人,张嘴等他喂的能排到城外去,可偏是他这王妃不知好歹,他能吃了他不成!

倒是……也能!

黎潇轻笑,琢磨自己究竟想到哪儿去了!

他把勺子递给司诺,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他锦缎般的柔软发丝,想他若是生在寻常百姓家兴许还能苦学奔个前程,而生在司家得不到半分偏爱不说,还要被人利用战战兢兢的过活,着实可怜。

司诺余光看到王爷把玩他的头发,觉得有些暧昧,若是今晚王爷兴起,那他……

喝完粥,又喝了药,司诺这才艰难开口:“王爷。”

“苦么?”司诺一开口便满是药味,黎潇微微皱眉将蜜饯推到他面前。

这一问让司诺无所适从,从没人问过他苦不苦,更是不知该怎么回答,便受了王爷的好意,一个接一个的将一碟蜜饯吃了个干净。

刚入夜,身边的人又滚烫了起来。

黎潇刚睡着,只觉得身侧越来越热,伸手便触到了如同火炉一般的司诺,陡然惊醒,不同于之前安静的依偎,此刻的司诺不停地颤抖,紧蹙着眉头,看起来十分痛苦。

“司诺,司诺!”黎潇叫了几次,后者才睁开眼睛,眼神涣散,血色全无的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司诺眼前混沌一片,王爷的声音遥不可及,只觉得冰寒刺骨,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完全动弹不得,未见清醒便又没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有人说话又听不真切,他再次睁开眼睛,屋里影影绰绰的有好几道身影,其中一人过来给他换上冷帕子,回头叫了叶辰的名字,但他没看清又再次陷入黑暗。

一夜折腾,待司诺再醒来时屋里只有他一人,天色刚明,身子沉重,但已经不烧了,他将嫁入王府这几天的事在心中一一想过,在福安端来药时推说要换衣服,让他等在外面。

待房门从外面关上,他将药汁浸在帕子上,又包裹了几颗蜜饯一并揣在袖子里,想了想还是将剩下的多半碗药都喝了,这才将黎潇的玉佩戴在腰间,出门对福安道:“福总管,我要去百草堂。”

“王妃若觉身子不适,不如老奴去请叶大夫过来,您……”

“可否安排马车送我?”听福安的话就知道王爷并没有限制他出门,既如此他还是亲自去为好。

“是,老奴这就安排。”福安应声,交代人去备马车,又派人去禀告了王爷。

百草堂内,见进来的是司诺,叶辰立即上前关心道:“可好些了?”

“叶大夫,我是来道谢的。”司诺虽然这么说,却是一点谢礼都没准备,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觉着叶辰熟悉又可信。

“快坐。”叶辰说着手已经扶上了他的手腕。

司诺坐下,顿了片刻才接着道:“我隐约觉得自己病的不寻常,可否麻烦叶大夫帮我看看?”

“嗯?”叶辰疑惑,这事他和黎潇说过,难道……黎潇不管?!叶辰的瞳孔微微收缩,昨夜见黎潇亲力亲为照顾司诺,还觉得他是上心的,若只是一时兴起,那自己怕是得抢人了!


“好。”司诺只喝了半碗粥便说吃不下了,福安不知该怎么劝,只得提前在书房备了水果点心。

司诺喜静,在相府总偷着看书,可出嫁时府中却不准他带书册出来,甚至用无才便是德的说法搪塞他,原以为王爷的书房也是不准他进的……

若他无碍王爷的前程就好了。

若他不是男子就好了……

司诺坐在桌边窗子开着,清风浮动偶有花瓣落进来掉在书上,仿佛能看到王爷看书时的场景。

随着一本本的小心翻看,他仿佛离王爷更近了,书中有诸多批注,新新旧旧,看得出他有想法有谋略,若他成储君继了帝位,必是黎朝百姓之福,却被他这绊脚石给耽搁了……

司诺苦涩一笑,提笔想要抄书,可落笔几字却全是黎潇的名字,待他反应过来不禁脸红,正要收拾突听窗外有动静吓了他一跳,急忙将稿纸夹入书页。

窗外,梨雨正站在几步远的地方隔窗看他,面色不善。

司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下意识的收敛了目光微低着头。

“真不知王爷干嘛护着你。”梨雨说着,转过窗子便要进来。

司诺急忙将稿纸又往书里塞了塞放回原处,怕被人看穿他的小心思。

“我来送信,顺便问你些问题。”梨雨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书架边的司诺,直言道:“司靳贺倒戈皇后了,你呢?”

什么?

司诺一惊,他在相府虽不得宠,却也没见父亲与谁交往过密,可若联想到自己被嫁王府之事,怕是那之前便有了征兆……

司诺身子一晃,扶着桌沿才没摔倒。

“你先坐。”梨雨皱眉扶司诺坐下,又道:“王爷说你不知情,不让我们动你,可我必得来问问才放心。”

司诺听得出她的意思,便道:“我不会害王爷的。”

“你已经害了他!若没有你储君之位必是他的!”梨雨心直口快,却见司诺脸色惨白,指甲几乎扣进木桌,只得缓和语气道:“你倒娇弱!虽说嫁人之事父母之命不怪你,但你心里得有数!”

“我不会害王爷的。”司诺又说了一次,语气很轻却很坚定。

“那最好,若你言行不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梨雨说完起身即走,到门口时又回头道:“我们会一直盯着司相,若相爷敢对王爷不利,我们不会顾及你的处境,所以你最好时刻谨记你是黎潇的王妃,而非相爷家的庶子!”

司诺点头,心中五味杂陈。王爷知道父亲倒戈还护着他,他又怎能再厚颜无耻的拖累王爷!

次日一早,司诺便去了百草堂。

“小公子!”叶辰和老掌柜正在核算账目,见司诺进来急忙迎上前,惊道:“怎么瘦了这么多!可有哪里不适?”

“我来,是有事相求。”司诺不愿多说,直接拿出之前叶辰给他的绢帕,并没有注意到老掌柜的目光正落在他身上。

“小公子稍等。”叶辰扶着司诺坐下,给他盛了碗热汤,才道:“小公子请说,在下万死不辞!”

“我想要这京城上下都知道王爷待我情深,我,离不开他。”司诺说出这话实属不易,握着勺子的手指节泛白。他实在不知谁能帮他,若王爷在京中,他还能像之前那样寻些机会,可现在只能靠谣言了……

“小公子这是何意?”叶辰不懂司诺的用意。

“帮我,行吗?”司诺将绢帕塞到叶辰手里,流露出祈求之色。

“好。三日之内,必定人尽皆知。”叶辰说着却又将绢帕塞给司诺,温和的安抚道:“这等小事不用如此郑重,你把汤喝了我稍后就去办。”


然而,直到他这短暂一生了了结束,却再也没吃到过。

目送王爷的背影消失在长街尽头,司诺这才笨拙的调转马头向卖糖葫芦的摊贩要了一张油纸,小心的将糖葫芦包起来,笑容久久的挂在唇角。

直到回了王府门口,从马上下来时他才想起自己摔伤了腿。

“王妃您可算回来了!”福安迎出来,担心侍卫没跟上再出什么事。

“没事,让福总管担心了。”司诺说话时笑容还没散去。

“您没事就好,小厨房正热着粥,老奴这就给您送过去。”福安见司诺开心,语气也不自觉的轻快了几分。

“好。”司诺没说自己受伤,待喝完粥才开始处理伤口。

膝盖处擦破了一大块皮,血已经濡湿了衬裤,他暗自责怪自己没用,小心的用了些王爷的伤药,又挽起袖子给手肘涂药,手肘的位置不太方便,折腾了好半天才止血。

待收拾妥当,司诺这才安心的坐在桌边,打开油纸又咬了一小口,心满意足。

直至入夜,黎潇才一身酒气的回来,司诺起身迎上前,接过他带回来的糖葫芦,扶他在桌边坐下:“厨房备了醒酒汤,臣去拿……”

司诺话还没说完,黎潇便将他扯了过来,跌坐在黎潇腿上时,手肘蹭到了衣服,又是一阵烧疼,不过他没表现出来,而是小心问道:“王爷,可是有什么事让您不高兴了?”

“你可知你嫁进来时,你们司家是嫁一送一?”黎潇神色严肃。

大婚当天他喝的酩酊大醉,刚才回来先去找了福安,才知道小桃子曾在门口随时准备着陪侍,虽然被福安发现及时赶走了,打发到偏院不让她再来东苑伺候,可这用意却是不言而喻。

“臣……知道。”司诺脸色发白微微点头,他虽是刚知道不久,可这事就像插在他心头的尖刀,他不知该怎么说,也没防备黎潇突然问起,还想着等再过段时间兴许可以说明白。

黎潇面色陡然阴沉,一把推开司诺冷笑道:“你们司家真是好算计!看在你今天和本王说了句实话的份上先饶了你,但那贱婢……”

“求王爷别怪小桃子!”司诺见王爷生气,更怕自己笨嘴拙舌的说不清缘由,只好跪下求道:“她只是下人,只能听安排行事,求王爷……”

“好一个听安排行事!你想跪就在这跪着!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起来!”黎潇怒不可遏,将桌上的糖葫芦狠狠的砸在地上,拂袖而去。他居然知道?居然到现在还不认错,还敢为一个贱婢求情?!

黎潇心里堵着一口恶气上不去下不来,他在回来的路上满心怜惜,想着司家如此安排羞辱司诺,他定然不知情,亏他还想着他受了委屈,绕了一条街给他带糖葫芦……没想到他居然知道!

他既知道还能在大婚第二天摆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求他放过?!原来都是装样子的!都是做给他看的?!小小年纪好重的心机!

重重摔上的房门吓了司诺一跳,他跪在地上膝盖生疼,糖葫芦都被王爷扔了,连同他一天都没舍得吃完的那个……终是他的错,既没替司家考虑,也没能照顾到小桃子,更没能替王爷分忧……

他终究什么都做不好,怎么做都不对……


司诺顿了脚步却没回头,眼眶滚烫,紧握着拳头指甲刺破了掌心,留下几个血色月牙,他不能哭,他知道司家人正在看他笑话。他刚才说的轻描淡写,可这若放在旁人身上,已经无异于咆哮怒吼了。

夜幕沉沉,黎潇看着司诺的背影,单薄倔强,像顶着千斤重担般颤抖着摇摇欲坠,也懒得再计较,跨上战马不再看他,余光却看到相府前的几人,居然……没人来劝?

司诺如蒙大赦快步上了马车,帘子落下的同时眼泪也落了下来。

他刚才去了母亲房里,天气还没转暖已经断了炭火,本就住在最偏的院子,这段时间最是难捱,以前他在虽受些苛待,可好歹不会少了日用,如今……

司诺蜷膝坐在角落里,如同以往在相府中挨了罚被关柴房时一样,他将脸深深的埋着,肩膀颤动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怀里揣着母亲给的三千两银票和一张地契,压的他喘不过气来,那是母亲仅有的东西,却因为担心他在王府受委屈都给了他。

“王爷待你可好?”方氏一见司诺回来便上前攥住他的手。

“母亲放心,王爷很好。”司诺扬起笑容,不想让母亲担心。

“那便好。要与王爷好生相处,多替王爷着想。”方氏拉着司诺坐下,从褥子里拆出银票和地契塞到他手里:“这些你拿着,回去把地卖了多留些银钱,凡事退上一步莫与人争,记住了吗?”

方氏说着眼圈就红了,知道日子艰难,却又无能为力。

司诺本想听母亲的和王爷好生相处,可王爷字字如刀,都刺在他最痛的地方。

圣旨到府当天,他去求父亲,可父亲竟当着全府上下说“我司家不养闲人!不嫁你嫁谁!”这话让他在出嫁前的两个月里受尽奚落。

可原来,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

如果王爷给了休书,他一个下堂夫回不得相府,也无法参加科举,此生尽毁便只有死路一条,母亲那边又该如何?

司诺缩缩身子,眼泪濡湿了衣袖,他此刻难过害怕又无人可诉,连哭都不敢出声。命运将他碾得粉碎,却不准他声张。

马车外,黎潇的眉头越皱越紧,夜风轻拂醉意渐淡,看着马蹄踩着的清冷月光,却总是想到司诺,他居然哭了?

黎朝国以武立国,百姓家的孩子幼年习武者比比皆是,更别说各家公子了,恨不能打娘胎里就教,生怕落于人后,司相家更是人才辈出,可偏偏司诺从未习武,着实稀罕!本就如此,有什么可哭的?

越想越不痛快,索性下马钻进马车,司诺既已嫁入王府便是他的人,战王府上下都是流血不流泪的硬骨头,他居然在他面前哭哭啼啼起来了?还敢要休书?怎能惯着!

马车很宽敞,司诺在角落里瑟缩成一团,担忧无助和多年的压抑将他牢牢地困在恐惧里,就连马车停下黎潇上车他都没察觉。

司诺的肩膀微微颤动,极力隐忍,静若无物。

“哭够了没有!”黎潇冷声开口,吓了司诺一跳,慌忙抬眸。

只这一眼,让本想训斥司诺别耍脾气他不吃这一套的黎潇突然语塞了。

司诺生的极为好看,唇红齿白,清俊文弱,加之他年纪尚小,此刻又瑟缩着尤显可怜,抬头时眼泪猝不及防的滑出眼眶,黑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惊慌,恍如溺水者,若不赶快拉上一把便再无活路了。


这样的眼神让黎潇火气顿消。

“别哭了。”黎潇在司家喝了不少酒,席间听多了恭维奉承,却没听他们提及司诺半句,越想越觉得耐人寻味,这事怕不止是妖后一人的主张,还得详查!

司诺急忙用手背抹掉眼泪,他从小就不敢在人前哭,因为哭了只会受到更多打骂,还会连累母亲。

黎潇看到他掌心的血月牙不由皱眉,难得耐心的问道:“司家待你不好?”

司诺垂着眸不说话,衣袖之中,紧握的拳头骨节发白掌心刺痛,这些年来,他不止一次想过若当初死在那个冬天,也许更好!

“你是本王的王妃,去一个相府还受冷落岂不给本王丢脸。”见司诺不说话,黎潇便自顾自道:“下次想回就给本王踹门进去!”

司诺闻言,诧异的抬起头。

对上他湿漉漉的目光,黎潇确定自己教对了!司诺是他的王妃,总不能被外人欺负了去!

回到东苑,司诺将银票和地契放在枕头下面,虽说他出嫁前分得了一些家产,可也只有几块偏僻的荒地,既没用也难出手,就没把地契带出来,母亲给他的这张是当年父亲给她的聘礼,至于现银……在相府月利银子很久才给他们一点,母亲能存下这么多已经是极省了。

司诺抿唇,换上常服坐在铜镜前,想着该怎么卖掉那块地,今天没看到奶娘,可若是看到又该怎么说小桃子的事?他都不知她怎样了。

正想着,门口传来小厮的声音:“王妃,总管命奴才给您送药。”

“进来。”司诺看着小厮将药放在桌上,想问有没有吃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回了趟娘家是空着肚子回来的,这话他说不出口。

司府在前厅开席时,他和母亲也在小院开了饭,只有一碗白米和两碟素菜,两人分着吃的,他早就饿了,但想来母亲那边应该是吃过晚饭了。

喝下浓黑的药汁,只觉得胃里更空了,便多吃了几个蜜饯才去沐浴,泡在温热的水里竟又昏沉起来,想回榻上却是头重脚轻的没力气,他知道自己肯定又烧起来了,这两天总是如此,倒也不用在意,睡上一觉烧就退了。

司诺没有声张,不舒服也自己熬着,而且住在东苑一入夜便没人来打扰他了,这样的宁静远比在司家提心吊胆要好上许多。

想着不由自嘲,他一生前途尽毁,竟还觉得好……

黎潇在书房见了兄长的随侍千回,谈了许久才回房,时辰不早了可榻上没人,转去隔间看了一眼,见司诺居然匐在浴桶边睡着了,肩背单薄,墨发随意的束着,有两缕垂在水面上,如若水藻……

黎潇上前一摸,水已然凉了。

“回榻上睡。”黎潇伸手捏起司诺的下巴,可下一秒便将手背贴在他脸上,皱起了眉头,将人从水中捞了出来。

少年被惊醒了,睁开迷蒙的眼睛,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却被黎潇呵止了:“别动!”

“王爷……”司诺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新婚夜黎潇是醉了,可他却是清醒着熬了一夜……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黎潇将人裹在布巾里擦了擦塞回被子,冷声道:“别以为病着本王就不会动你!”

他以为他是故意的?!

司诺向里挪挪身体,没敢辩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反复发烧,他身体不好,所以很听从大夫的话,而且每天都是福安给他送药,看他喝完才走,他从没做过多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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