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还有...”他压低声音，“最近有人来订纸人，无论开多高的价钱，都不要接。”
我们被推出门外，李师傅飞快地关上了门。我举着那摞发黄的纸张，一时不知所措。
“我觉得他有话没说完。”林雨晴皱着眉头，“要不我们再...”
她的话还没说完，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李师傅！”我冲过去拍门，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锁死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秦老板，听说你手艺不错，我想订一批特殊的纸人...”
我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因为这条短信的落款，赫然写着：黄氏殡葬，黄金池。
4
在李师傅家门外折腾了半天，我们最终还是没能进去。报警后，警察也来了，但他们只是简单地做了笔录就离开了。一个年轻警察说李师傅可能只是不想见人，毕竟门是从里面锁的。
“要我说，你们就别瞎操心了。”那警察漫不经心地说，“最近这种离奇事件挺多的，忙都忙不过来。”
我和林雨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李师傅的话犹在耳边，还有那个神秘的黄老板发来的短信。
“你觉得要去见见这个黄金池吗？”回去的路上，林雨晴问我。
我摇摇头：“李师傅警告过，最近不要接任何订单。”
“可是...”林雨晴欲言又止，“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偏偏是在李师傅说完那些话之后，这个黄老板就出现了？”
确实很奇怪。但更奇怪的还在后面。
第二天一早，我刚开店门，就看见台阶上放着一个红色纸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红色的百元钞票，整整一万块。钞票下面压着一张字条：“秦老板，这是定金，请务必替我做一批纸人。今晚八点，老街口的福满楼，细谈。”
落款依然是黄金池。
“这人来头不小。”林雨晴看着那一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