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特别的。”黄金池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就是想请秦老板帮我做一批特制纸人。要求很简单:做得像真人一样。”
“像真人?”
“对,越像越好。”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我听说秦记纸扎有祖传的秘方,可以让纸人栩栩如生,是吗?”
我的后背渗出冷汗。他这话里的意思,怎么听都不对劲。
“黄老板,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强压着不安,“我们家的纸人,就是普通的纸扎工艺,没什么特别的。”
“是吗?”黄金池突然站起来,走到那个旗袍纸人前,“可我怎么觉得,这个纸人特别像前几天去世的那位赵小姐呢?”
林雨晴的笔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您也认识赵玲?”
“算是吧。”黄金池伸手想摸纸人的脸,我连忙上前一步。他收回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秦老板,有些事,最好还是配合一点。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就可能像李老师傅一样。”他意味深长地说,“我刚收到消息,李老师傅今天凌晨已经去世了。警方初步判断,是心脏病发作。”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李师傅,死了?
“这世道,真是太不太平了。”黄金池叹息着往外走,“秦老板,今晚八点,福满楼,我等您。记住,这可能是一个很重要的选择。”
他走后,店里一片死寂。直到林雨晴走过来,轻轻拍我的肩膀:“秦墨,你还好吗?”
我摇摇头。就在这时,工作间里传来一阵异响。我们冲进去,看到所有的纸人都在无风自动。而那个旗袍纸人的脸上,竟然流下了两行黑色的泪水。
更诡异的是,我发现工作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本红色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赫然写着:“给我的孙子墨儿:如果你看到这本笔记,说明事情已经开始了...”
这是爷爷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