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很幼稚,又无可奈何。
经纪人打来电话:“你下一部戏的女主被截胡了,你对头兰岚。”
“嗯。”
许是声音太过淡定,对面的经纪人徐姐发了狂“嗯?只有一声嗯,知道是谁抢的吗?你老公帮她抢的。”
“千金难买美人高兴,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放下手里背的滚瓜烂熟的剧本,剧本被翻得卷边,密密麻麻记满了笔记。
娱乐圈向来残酷,看名气看地位,更看身后的金主。我早年刚进圈,不知道多少次临进组被换掉,被人嫌配角颜值太高换角,甚至拍完了因为角色出彩被一剪梅换人重拍都比比皆是。
现在混出头被截胡的事情少了很多,偶尔比不过背后金主已经很幸运了。
“正常?!”徐姐不敢置信“你脑子坏掉了是不是,当初你倒好瞒着我不声不响结了婚,现在被老公抢戏截胡了。你图什么?”
我诚实回答“我有病。”
“我看你脑子是病的不轻。”徐姐气笑了“床头吵架床尾和,去跟你老公服软撒个娇,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念在你们是新婚,他气都得消了。”
“我不会。”我诚实的说,我哭过笑过拼过,就是没服软撒过娇。
“不会就给我学!你和兰岚是同竞品小花,搞不定你老公,你就等着被她踩回十八线群演吧!”
挂了电话,我坐在躺椅上,心里犯愁。
撒娇……?
我不会啊。
6
又到了噩梦最长时效了,过去几天俩人都是分开睡得,时长严重不足。
我明天有活动出席,不能萎靡头疼。
站在池子期门前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