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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爱深埋末世雪原小说结局

乌龟蛋花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离开基地,九死一生没有退路,确认就在这里签字。”记录员眼皮不抬,照本宣科:“三天后这里出发,姓名卓辛辛?”他怀疑地看了眼我的脸,“这是你的名字?”我压低帽檐,点点头。这其实是我妹的名字。毕竟人人都知道,这末日寒冬基地至高首领,有个至死不渝的挚爱,叫卓临溪。可他们不知,他们口中爱我如命的首领厉邢,早已有了新欢。而我也会在三日后,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如约奔向死亡。从登记处回到地面,外面是一片忙碌喧嚣的景象。和地下昏黄、冰冷的气息不同,这里处处生机。简陋的棚屋之间,人们脚步匆匆,正在收拾物资。明明是寒冬炼狱,可基地看守搬运得满头是汗。“老大打猎回来了,你看到的全都是他从外面极冻里,猎来的凶兽和补给!”“这么多?!老大也太厉害了!”说话的人...

主角:卓辛辛卓临溪   更新:2024-12-05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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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卓辛辛卓临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将爱深埋末世雪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乌龟蛋花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基地,九死一生没有退路,确认就在这里签字。”记录员眼皮不抬,照本宣科:“三天后这里出发,姓名卓辛辛?”他怀疑地看了眼我的脸,“这是你的名字?”我压低帽檐,点点头。这其实是我妹的名字。毕竟人人都知道,这末日寒冬基地至高首领,有个至死不渝的挚爱,叫卓临溪。可他们不知,他们口中爱我如命的首领厉邢,早已有了新欢。而我也会在三日后,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如约奔向死亡。从登记处回到地面,外面是一片忙碌喧嚣的景象。和地下昏黄、冰冷的气息不同,这里处处生机。简陋的棚屋之间,人们脚步匆匆,正在收拾物资。明明是寒冬炼狱,可基地看守搬运得满头是汗。“老大打猎回来了,你看到的全都是他从外面极冻里,猎来的凶兽和补给!”“这么多?!老大也太厉害了!”说话的人...

《我将爱深埋末世雪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离开基地,九死一生没有退路,确认就在这里签字。”

记录员眼皮不抬,照本宣科: “三天后这里出发,姓名卓辛辛?”

他怀疑地看了眼我的脸, “这是你的名字?”

我压低帽檐,点点头。

这其实是我妹的名字。

毕竟人人都知道,这末日寒冬基地至高首领,有个至死不渝的挚爱,叫卓临溪。

可他们不知,他们口中爱我如命的首领厉邢,早已有了新欢。

而我也会在三日后,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如约奔向死亡。

从登记处回到地面,外面是一片忙碌喧嚣的景象。

和地下昏黄、冰冷的气息不同,这里处处生机。

简陋的棚屋之间,人们脚步匆匆,正在收拾物资。

明明是寒冬炼狱,可基地看守搬运得满头是汗。

“老大打猎回来了,你看到的全都是他从外面极冻里,猎来的凶兽和补给!”

“这么多?!

老大也太厉害了!”

说话的人眼里满是佩服。

毕竟人在末世,这个基地能有厉邢这样的领导者,是所有人活命的唯一希望。

这个基地是在他掌权之后,才一点点支棱起来的。

没人能像他一样双手染血、轻易杀死极寒地区的巨兽。

也没人会如他一样,如此宠爱一个女人到了这样地步: “除了生存品,剩下的衣服、首饰,都是给嫂子的。

嫂子怀孕了,老大宠她得很!”

看守看着那些哪怕是在原先世界,都价值不菲的珠宝,眼睛都直了, “啧啧,要是在以前,光是这根红宝石项链,都能买你十条命!”

但他们的老大,偏偏拿这些奢华而无用的东西,只为了取悦他的女人: 我,卓临溪。

这是基地里人人皆知的事,无数人传为美谈。

两年前,凶兽潮袭击基地。

当时我遭受袭击,失血过多,分明已经不行了,连作为首席医疗官的亲妹妹都打算放弃我。

是厉邢,以一己之力杀死闯进基地的凶兽,一刀下去,掏出内丹和血给我服下,让我活下去。

当时他全身沐浴在鲜血之中,脚下踩着凶兽的尸体,从基地大门一步步走进来…… 抬眸的瞬间,目光仿佛来自冰封的山巅,冷冽、无情、杀戮,让人不寒而栗。

那一刻所有人,都忍不住臣服于他。

也是他,在我康复的第一天,就大操大办地娶我。

在所有人面前宣誓对我至死不渝的爱,热烈地吻我、与我缠绵。

他会为了我,主动去基地外持续猎杀凶兽,只为能给我续命。

他也会用华而不实的首饰打扮我,吻遍我被凶兽噬咬的丑陋伤疤。

甚至会为了我,在基地的院子里里,浪费资源种一丛向日葵。

——只因我喜欢向日葵的暖意,和它的花语。

我拢着帽兜,快步从他们面前走过。

听两个人滔滔不绝地吹嘘,我院子里的向日葵,如何常开不败、举世稀有。

厉邢的爱情如此盛大而热烈、血腥而痴迷。

只是他们不知,他们的老大,早已有了新欢。

半个月前,他在为我猎杀凶兽,夺取内丹时,从基地外救回一个女人。

他以为我不知道,将那女人养在补给处。

那原本就是除了我的房间,他待的最久的地方。

现在,更是久到…… 我回屋,换了衣服、洗了澡,窝在烧着暖气的屋子里打瞌睡,他都还没有回来。

他最近总是这样。

就算猎杀了凶兽,也不着急来看我。

我将手里的纸质报告折好,连同另一样东西,一起封进小盒子里,再打上漂亮的蝴蝶结。

“溪溪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他带着室外的寒风一起进来。

墙壁上的水汽被凝结成水珠,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如同倒计时的钟声。

我打蝴蝶结的手一抖,竟系了个死结。

他怕冻到我,去火炉边烤热自己才过来: “今天肚子还疼吗?”

我摇头。

“这是什么?

送我的生日礼物?”

他伸手要拿,被我打开, “生日礼物,当然要生日才能拆。”

厉邢的手已经烤暖和了,轻轻帮我按摩酸痛的肩膀,用拇指按揉我的后颈。

用的力道刚好,他一边揉,一边给我带上今天刚刚狩猎到的项链。

是一条湛蓝的宝石项链,在炉火下闪烁,像是宇宙中心横亘的星。

其他更加华丽的项链,在手边一字排开,任我挑选。

——偏偏不见下午看到的那一颗明艳红宝石。

他在我的发顶轻吻、缠绵, “我最喜欢溪溪的味道,好香……好软,和这些宝石一样干净,让人想一口吃掉你。”

是吗。

我这样支离破碎、布满伤疤的身体,恐怕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会觉得干净柔软。

可厉邢身上却不是我熟悉的味道,而是一股异常浓郁甜美的草莓香波: 他在那个女人那儿洗过澡了。

我甚至瞥到他唇角,还有未擦干净的口红,鲜艳的颜色,勾人魂魄。

不难想,这整个下午, 他是如何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发泄他凶狠而猛烈的欲望。

他又恋恋不舍看了眼盒子,不停在手里把玩,高高大大的男人,硬要倒在我的腿上撒娇, “我的生日还有三天……我可真是等不及了。”

我微微一笑,指端描摹着他的眉眼。

是啊,还有三天。

我也等不及了。


我的视线朦胧,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层痛楚所笼罩。

混乱中,手腕被一把拽住: “嫂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来的是厉邢下属,看到我湿透的外套、布满泪痕的脸的手,他瞳孔都缩小了: “你受伤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向日葵玻璃瓶割碎,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在地。

可我竟一点感觉都没有。

下属吓疯了: 自从两年前,我捡回一条命,受伤之后就不容易止血。

上一次, 我在凶兽突袭中,被人慌乱中推出去,明明只是擦破了皮。

可厉邢将那人囚禁在地牢里,捆住他,一个人,一把刀,三天三夜,直到那人的哀嚎声从强到弱……逐渐听不见。

那血淋淋的场景,恐怕到现在还刻印在他们的脑中,想起来就让人胆寒。

他们慌忙将我送去我妹的医疗室。

我妹看我流血不止的手,死死皱眉,不得不冒险给我打了三倍止血剂量。

血是止住了,可我却猛咳出一大口血。

房间里都是铁锈一般的血腥气,她终于绷不住,嘴巴一撇,抱着我哭了: “姐,你那报告,就不能再试试吗?

或许还有希望呢?

姐夫那么疼你……” “……不能。”

我看了她一眼,擦掉嘴角的血,摸着小腹, “你知道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回到房间,我累极、也倦极。

一把扯断被血染脏的项链,随手丢进火炉: 这项链脏了,就像厉邢对我的誓言。

两年前,他在所有人面前对我起誓,他说走出的每一步、每一次杀戮,都为了让他离我更近。

他说我就像一个会呼吸的活着的梦。

是他所有的良心,此生唯一的归途。

现在梦醒了。

他的人、他的爱,我都不想要了。

连带着院子里的向日葵,连根拔起,我把这些年厉邢送我的珠宝、首饰,统统丢进熊熊燃烧的火焰。

彻底烧了个干净。

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

“我送你的项链呢?”

厉邢凑近我的耳朵,气息温柔。

“腻了。”

我的声音倦怠而冷漠。

“嗯……” 他皱着眉毛,似乎对我漠然态度隐有不安,但也没多追究。

只是把我搂在怀里,嘴唇无意识摩挲我的发顶。

手摸着我的小腹,他像是万兽之王,而我是他的宝物,完全的占有姿态。

他的生日是大事,基地不少人都来送礼。

有人送上好的钨钢刀、有人送铁甲改造的防具。

只有一个人的礼物与众不同。

是一个小小香包,针线蹩脚,一看就是亲手制作。

标签上只有一个小兔子头像,没有署名。

下属嘲笑, “这哪个蠢货送的,什么烂玩意?

娘们气,老大看不上。”

厉邢瞥了一眼香包,抿一口酒,没说什么。

酒过三巡,男人们都喝高了,纷纷拉着厉邢敬酒。

场面热闹非凡。

他们祝他和我百年好合,祝我早生贵子,祝这末世的避难所,可以度过下一个巨兽活跃的寒冬,那么所有人,就可以再多活一年。

敬酒气氛正热烈,耳边忽然响起个柔弱的声音, “姐姐不喝酒吗?”

程雨桐端着酒,笑眯眯凑上来。

她今天也带着那根红宝石项链,衬着她白皙的皮肤纯净无暇。

曾几何时,我也拥有这样干净的身体。

只是现在,上面早已布满凶兽撕咬的伤疤。

我转开眼。

“我只有一个妹妹,” 我淡淡地,面无表情: “而且我怀孕了,不喝酒。”

“真可惜,” 她抿一口酒,舌尖舔了舔丰腴的下唇, “怀孕的时候很多事不能做吧?

不能喝酒,也不能伺候男人上床?”

“对了,姐姐,你知道我送的那个香包里是什么?”

她已经醉了,眉眼间都是媚色,眼睛水汪汪、自顾自地对我说, “里面,是向日葵的花干。

那天,厉邢哥哥压着我,太想我了,一直要了好几次……他从来没对你有那么强烈的欲望吧?

他动的那么粗暴,捏的得我身上都是印子,连那朵送我的花都压烂了。”

她轻轻撩开衣服,给我看她肩膀上的吻痕,腰侧的手印,满面桃红, “厉邢哥哥,真的好喜欢我啊……” 我原本以为我会心碎。

但真的听到她亲口说,心情却比我以为的还要冷静。

雪花不断地拍打着窗户,似乎想要冲破这最后的温暖防线,涌进这虚假的欢乐之中。

那边的厉邢似乎心里莫名慌张不安,看了我这边一眼。

当他看到我和程雨桐一起时,脸色顿时黑了,这就要过来。

就在此时,头顶一阵警报爆响。

大厅顿时混乱,冲散了他回来的路。

—— “凶兽!

是凶兽来袭!”

场面忽然就乱起来,人们惊恐尖叫奔逃。

程雨桐也满脸惨白。

厉邢一把抽出刀,指挥下属,隔着奔跑躲藏的人群,回身一眼就锁住我身型,用口型对我说, “躲好,等我回来。”

见我乖乖点头,他才带队离开。

这话在过去两年,他说过许多次。

他离开,替我猎杀凶兽,他回来,我就在小屋里烧着火炉等他。

只是他不知道,这次,我绝不会再等他。

我裹着外套,趁乱一起跑出去。

我知道程雨桐在背后看着我,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我走得异常顺利。


扬扬地飘落,落在人们肩头,又迅速被体温融化,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但厉邢始终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里,我身上永远都是干爽温暖的。

“老大,带嫂子出来玩?

买点装备?”

“老大,看看我这个吧,新进的武器,都是最好的刀!”

摊主们纷纷招呼厉邢,边上另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打趣, “老大怎么看得上你那些破玩意?

不如看看我这些花。”

话音未落,厉邢搂着我的手猛然收紧。

我撞进摊主狐狸一般狡黠灵动的眼睛里。

我认出来了,这是厉邢救回的那个女人,程雨桐。

“花?”

正如她所说,她的摊位上,是各式各样的手工花。

而最里面的玻璃罐里,甚至插着一朵向日葵。

一朵真正的向日葵。

厉邢的下颚绷紧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皱眉道, “你哪里来的向日葵?”

“我男人送的呀?”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怒火,程雨桐一点也不怕。

她裹得像是个兔子,一歪头,雪白毛茸的围脖下,掉出一颗鲜艳的红宝石项链,血一般惹人眼球。

“溪溪,你等我一会。

不要乱跑。”

厉邢松开我,柔声嘱咐,转而冷声拉着那个摊主,疾步走进边上的小巷子里,凶巴巴地命令: “你跟我过来!”

他一把抽走那罐子里的向日葵,也不顾身后拉拽的女人跟不跟得上,迈步向前。

“好疼……!”

女人倒吸一口冷气,走得匆忙,出去时带倒了向日葵的瓶子。

玻璃瓶落在地上,碎片飞溅。

天上的飘雪不停,纷纷扬扬落在我肩膀,外套很快湿了。

我鬼使神差,裹紧湿透的外套,跟上去。

“厉邢哥哥,你抓的好紧,我疼……” 到了巷子暗处,程雨桐呜呜咽咽地撒娇,声音软得滴水。

“你胆子大了?

嗯?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出现在溪溪面前?”

厉邢听她柔柔弱弱的声音,眼神都暗了几分。

不过她下手确实没留情,非常用力,很快在女人娇嫩的皮肤上抓出血印。

除了我,他向来对任何人都不温柔。

而女人脸上虽然痛苦,身体却很诚实,不退反进,贴着男人的高大强壮,引着他的手,往自己毛茸茸的围脖里伸进去。

厉邢的手太大了,围脖落下来。

——里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穿。

只有程雨桐雪一样洁白的皮肤,和那颗血一样的红宝石。

“你这个妖精……!”

厉邢的声音忽然就沉下来,倾身扣着女人纤细的腰肢, 程雨桐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厉邢哥哥,想要你了……” “嫂子刚刚怀孕你不能碰她,就宠宠我吧?”

她的手指在厉邢强壮的后背画着圈。

“闭嘴。”

厉邢捉住她越界的手,掐着她的咽喉,低头,侵略性地在她的脖颈咬了一口。

程雨桐喉咙里的呻吟,转眼变得更愉悦了。

在那略带羞涩又迷人的低吟里,她抬眼,精准地望向巷子口的我。

眼眸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眼泪忽然就不争气地落下,湿润地横亘在面颊上,打在地上,冻成冰霜。

我转身逃也似地离开。

可脑海里却挥之不去,是那两具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块。

这一幕,如利刃在骨缝间缓缓游走,一阵阵令人窒息的痛,剖开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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