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景尧苏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放弃渐冻症研究后,丈夫失去了我后续》,由网络作家“江景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梨小脸刷一下就白了。咬住下唇,不可置信盯着江景尧。“你知道我不会喝酒……不会喝酒还他妈跟过来干什么!”江景尧突然就怒了,一脚踹倒椅子。拔高音量骂:“喝不了也给我喝,今天大家捧我场,扫什么兴!”白梨吓得不敢说话了,她刚上大学不久,被江景尧看上后,更是在温室里好好养着。哪里见过这样的场合。几个大男人见江景尧这么大方,也来了劲儿。趁着喝酒的由头,油腻的大手就在白梨屁股后掐。江景尧冷得像座冰雕,眼睛盯着前方,一下一下往喉咙里面灌酒。我压住笑意,凑上前去,想跟他说不快就别憋着,拦住他们就是了。江景尧冷笑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是啊,毕竟陪酒是你的拿手活。”“你比白梨可是熟练多了。”我嘴角微笑僵住一瞬。但也就一瞬,很快融化。我气若微茫:“是啊...
《放弃渐冻症研究后,丈夫失去了我后续》精彩片段
白梨小脸刷一下就白了。
咬住下唇,不可置信盯着江景尧。
“你知道我不会喝酒……不会喝酒还他妈跟过来干什么!”
江景尧突然就怒了,一脚踹倒椅子。
拔高音量骂:“喝不了也给我喝,今天大家捧我场,扫什么兴!”
白梨吓得不敢说话了,她刚上大学不久,被江景尧看上后,更是在温室里好好养着。
哪里见过这样的场合。
几个大男人见江景尧这么大方,也来了劲儿。
趁着喝酒的由头,油腻的大手就在白梨屁股后掐。
江景尧冷得像座冰雕,眼睛盯着前方,一下一下往喉咙里面灌酒。
我压住笑意,凑上前去,想跟他说不快就别憋着,拦住他们就是了。
江景尧冷笑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
“是啊,毕竟陪酒是你的拿手活。”
“你比白梨可是熟练多了。”
我嘴角微笑僵住一瞬。
但也就一瞬,很快融化。
我气若微茫:“是啊,你恨不得在这上面的人不能是我吧。”
江景尧选择将白梨推出去。
无谓是因为我怀孕了,无谓我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他虽然表面上还维持着爱我的样子,但只要一遇到白梨,他内心的天平便会毫无意料的倾斜。
他在意白梨的程度,或者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那场酒会后,江景尧背地里以高价拍下一枚七克拉的粉钻戒指,送给白梨当礼物。
白梨当晚就发了朋友圈。
“一点点坏,许多的好,承认吧,承认你是爱我的。”
葱白般的指间,点缀着玲珑剔透的粉光。
精心构图的画面底下,说不清是刻意还是无意中露出的西装一角。
我冷笑一声:“真是个蠢女人。”
然后把照片截图,反手发到关于江景尧的微博词条上。
他上一段的负面新闻还未停歇。
此刻私生活又奢靡淫乱。
“不是吧,不是吧,人渣果然是从头到尾的坏!”
“他老婆不是还怀孕了吗,这年头小三都这么明目张胆吗?”
讨论声中一个不知名ip的评论顶了上去:“你懂个什么,当初小江总结婚时给她老婆的都是枚不值钱的素戒。”
“据说是年轻时候的承诺,说发达了,就给她换一枚值钱的大钻石戒指。
“现在倒好,换给小三了!”
小三插足,又加上原配悲伤的爱情故事。
舆论顿时又炸了。
江景尧公司的股票暴跌。
白梨也被网友们人肉出来。
她所在的电影学院,迫于压力让她休了学。
同学老师也指指点点,背地里骂她不检点丢了学校的脸。
我去找江景尧的路上碰到她。
小姑娘素着一张脸,手里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狼狈在马路牙子无措的张望。
一见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苏苏姐,求求你就把江先生让给我吧……我知道是你把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再没有他,我会死的……”我挑眉,笑着倒退半步,踢开她胡乱抓的爪子。
柔声道:“好啊,要是真的会死那就快去死吧。”
白梨的眸色瞬间暗了下去。
再抬头,她全然已没有平日里的乖巧甜美。
她冷笑,怜悯又讥讽的看着我:“呵呵,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就是仗着怀了孕觉得地位不倒吗?”
“当初江先生为了我,能要了你妈的命。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你看他会怎么选!”
说完,她猛然起身,面目狰狞的朝我扑了过来。
身后是台阶,只要一步,我便能轻而易举摔下去。
但很可惜,突然出现的江景尧一把托住我脊背。
“你他妈疯了!”
江景尧气急,大吼一声,高高扬起手就想给白梨一巴掌。
但颤抖的手腕在空中停了半响,晃了晃,终于不忍落了下去。
他冷下脸,眼底不知是痛是悲。
生生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给我滚,下次再敢害我老婆,我他妈要你的命!”
我的妈妈是因为江景尧死的,我没有办法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江景尧不是神。
做错事,就应该有惩罚。
和他结婚七年,他是如何发家,看似繁荣的公司潜伏多少灰色禁区我都知道。
两年前,江景尧开发的一个楼盘因为工程疏忽死了个人。
家属那时天天躺在他公司楼下闹事,被他动用关系掩盖了去。
至今那个小姑娘还住在逼仄的地下室,没要到一点赔偿。
我帮她写举报信,在网上买热度。
事情引起发酵,江景尧大半个月都在医院陪着车祸后的白梨。
刚走出医院,一大批记者便拿着话筒蜂拥而至。
“请问江氏集团真的造成工人死亡还不管吗?”
“家属女儿的发声是不是被有意遮掩?”
“江总挣那么多钱,为什么连赔偿金都不愿给?”
江景尧措手不及,一张脸阴沉的可怕。
他推开怼到他下巴的话筒,想拿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
突然一个臭鸡蛋啪的一声砸了过来。
有人在喊。
“无良奸商!
还想叫帮手过来!”
“真不要脸!”
叫骂甚嚣尘上,一大桶脏水说着就要朝江景尧泼来。
白梨在这时跑了出来。
她低头撞开江景尧,污秽腥臭的脏水迎头浇到她脸上可她却不管不顾。
哭着骂着众人:“我不允许你们这样说江先生。”
“他是世上最好的人。”
“你们都给我滚啊!”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江景尧为什么那么喜欢白梨。
因为她太像年轻时的我们了。
虽然身无一物,但是眼神里有炙热干净的光。
独属与少年时才有的简单纯粹。
像当年初遇的我们。
事后,白梨因为情绪过激,牵扯到伤口又被送回医院。
我装作匆匆赶到,看到蹲守在门口的江景尧,他大手一挡,像是怕我会闯进去。
“苏夏,你……别为难她。”
我脚步一下顿住。
扯起一丝笑,看着眼圈青黄,满是狼狈的江景尧。
说道:“别怕,我哪敢再伤害你的心尖人。”
江景尧为了摆平这场突来横祸,费了很多心思。
对内他派人紧急联系那个小女孩,商讨赔偿事宜。
对外,他组织了一个慈善晚会,想要洗清不好的公众印象。
酒会抽光交错,都是这些年他累积的人脉特意请来镇场子的。
其中也不乏一些落井下石之人。
知道江景尧遇了事。
故意开玩笑。
“听说江总家里家外双开花啊,挑一个出来,陪着我们也玩一玩啊。”
白梨躲在江景尧背后,瑟缩着耸了耸脖子。
这场晚宴,是她硬跟着江景尧出席的。
她瘪着小嘴巴说:“我怕又有那些想波你脏水的人出现。”
“我好担心,你就让我一起去吧。”
表面担心,实则是想舞到我这个正室面前。
炫耀就算这样的大场合,江景尧也不会避嫌将她带在身边。
我静静站在原地没说话。
江景尧知道欠了那些人情面,也不好当面冷脸。
锋利的眼神在我们两人不断游移,取舍。
最后咬咬牙,挂起假笑,扯着白梨的胳膊,推了出去。
“去,跟李总他们喝喝酒。”
回到公司后,江景尧小心的扶我坐在椅子上。
他身上的西装都湿透了。
嘴唇也干破起皮。
靠在我膝上的脸庞,透着深不见底的疲惫。
“苏苏,能不能帮我发一个声明,解释一下关于白梨的事。”
他声音沙哑,犹豫许久,才敢小声问出来。
我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
江景尧是要我这个正主出面,帮他解决这一切的麻烦。
聪明如他,想出这个简单又快速的办法。
我可以拒绝,也可以愤怒。
但想了想,我点点头:“好啊。”
江景尧眼神顿时亮了。
他惊喜的抬起头,捏住我的脸颊,狠很亲了几下。
“我就知道老婆是最大度的。”
他想向我解释戒指的事情。
我笑着打断他。
“你不用向我解释。”
“我们马上就有小宝宝了,我都明白。”
我犹如一个被母爱彻底包容的慈母,眷恋的抚摸着自己的孕肚。
江景尧的目光也跟着温柔起来。
“是啊,宝宝就快出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当天晚上,网上便爆出几张照片。
江景尧陪着我出现在医院的产检室外。
他深情抚着我的孕肚,我同样唇边含笑。
温煦的薄阳之下,我们温柔对视。
我在网上进行回应:“永远相信景尧,他是个好丈夫,也是孩子的好父亲。”
网友们虽然还没买账。
但江景尧买了几个他捐助慈善事业的通稿。
一番操作下来,舆论声音便也没这么大了。
我岿然不动,只是趁着江景尧分神之际,越加频繁的出入他的办公室,拿走一些文件。
询问几个律师。
然后等着白梨终于坐不住,打了电话过来。
江景尧果然舍不得狠心不管她这个小情人。
从学校休学后,他给白梨租了一个一居室。
好吃好穿供着,房子装修的也很有家庭氛围。
一进门,她便笑盈盈的朝我炫耀。
“都是江先生亲手布置的,他说他不习惯和你住的那个冰冷的大房子。
温馨的小家才是他的心灵港湾。”
我抬头环视了一圈,笑笑,没有说话。
她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
楞了一瞬,有些焦急:“你脸皮怎么这么厚,这样你都不生气?”
“我为什么生气?”
我自顾自摸了摸墙壁上的窗帘,餐桌上的鲜花。
“因为这些都是按照我的审美装饰的。”
那是我们最相爱那年。
妈妈还没生病,路过一栋刚装修好的小区楼盘。
那栋房子建在湖泊边上,鲜花绿草环绕。
我看呆了。
拉着江景尧的胳膊,小声吸气:“这里好美啊,小而温馨。
以后我们结婚了就住这里好不好?”
江景尧当时的身板远没有现在高挺强壮。
贫穷把他压得脊背微弯,眼底有着常年休息不好的苍黄。
但他还是攥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坐在不远处的草坪上,勾画着未来的蓝图。
“好啊,以后咱们就买一处这样的房子。
按照你想要的样子装修。”
我高兴的不成样子,直拍手憧憬。
“那我要把墙壁刷成暖黄色,然后配上白色的轻纱窗帘,窗帘上最好还有星星的镂空。
这样阳光照进来的,就能一闪一闪的。”
“沙发可以小一点,大的贵,餐桌上最好能有一束小雏菊……你说谎!”
白梨这时再也忍耐不住了。
她厉声打断我。
颤抖的瞳孔刷刷流下两行泪。
“你就在这里编吧!
你就是羡慕,嫉妒我!
你这个恶心的坏女人!”
我目光虚焦,飘然落在虚无的远方。
“我也想说谎,可你看看你卧室的墙上是不是挂着一副粉色小兔子的画像。”
“江景尧说小兔子像我,他要买副画挂起来,这样就能时时看到。”
可惜,到死也没想到。
曾经那么爱的人,会互相折磨到这个地步。
江景尧完成了当初的承诺,只是对象不再是我。
她将白梨当成了过去那个单纯天真的替身。
明白过来的她,顿时崩溃了。
摔了杯子。
白梨哭着跑了出去。
直到江景尧在某个深夜,看到我打扮鲜艳从一个中年男人的豪车下来。
他哭着求我跟他解释。
“夏夏,你说什么都好。朋友也好,误会也好。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我五脏六腑都疼了。
像有一把锤子,将我的心脏捶个稀巴烂。
我掐着手心,声带尖得不像是自己的。
我说:“江景尧,我不想再过穷日子了。现在有更有钱的男人看上我,我不要你了。”
“我们分手吧。”
少年眉眼猩红,手里还拿着给我的生日礼物。
那是一个用木头雕刻的小兔子。
脸蛋圆圆的,江景尧说很像我。
他不相信,一遍遍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每一次都变本加厉用更残忍的语言去伤害他。
直到江景尧把那个兔子木头摔到我身上。
恶狠狠发誓诅咒我。
“苏夏,你记得今天这句话,我江景尧就当遇到一条狗,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份痛苦还给你!”
后来他真的做到了。
少年吃了很多苦,脱了几层皮。
在商海混出了名头。
发迹后我们无意在夜场碰到。
他褪去了当年的青涩稚嫩,曾经温润淡漠的眼睛,在烟酒的熏腾下,只剩下野兽般的阴戾晦暗。
他打听到我妈妈的病。
提出他可以烧钱在医疗界给我研发药物,推进国内对渐冻症的治疗技术。
只要我嫁给他,
没有自尊,像条狗一样的,嫁给他。
说实话。
我那时并没有考虑很久。
江景尧一直都是我爱的人。
尽管他恨透了我,但我想,以后我有机会和他慢慢的解释。
对他的爱意让我觉得一切还可以重来。
可婚后三年,江景尧拿捏了这个软肋。
出轨了数不清的女人。
他将那些女人带回家,把我关在客厅,逼迫我听着他和别的女人缠绵的声音。
我从一开始的心如刀割,
到后来可以波澜不惊在沙发上看电视,
有时候那些女人面带潮红的从他房间里不着寸缕的出来。
我还能好心的丢给她们一件浴袍。
贴心的询问:“要不要喝水?”
他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
但妈妈是我的底线。
我无法忍受他以践踏我的名义,去报复她。
江景尧拿着我的产检报告,以为可以用孩子再次制约我。
可他不知道,
渐冻症具有遗传因素,
放弃妈妈的研究,等于放弃了我。
我们在浴室里水流声中静静对峙。
一个盛大的报复计划在我心里慢慢酝酿。
我突然笑了。
“景尧,我们真的有孩子了?”
“那真的是我们梦寐以求的事了。”
江景尧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很高兴我因为怀孕而服软。
隔天,他带我去商场买了许多婴儿出生时的用品。
摇篮,小玩具,各式各样的可爱衣服。
江景尧兴致勃勃要店员全都包起来。
做成一单大生意的年轻店员笑着恭维着江景尧。
“苏小姐命真好,有一位那么爱孩子的丈夫。”
江景尧肆意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老婆生孩子,我当然得高兴。”
可前一秒还在扮演完美老公的江景尧,下一秒在接到一个电话时就破功了。
他眉头紧蹩,眼睛写满了少见的焦急,
“白梨出了车祸,听说伤得很重,我得去看看。”
我轻轻挑了眉,没有追问,也没吵闹。
勾起得体的微笑:“好啊,正好呆会儿我也有事,你快去吧。”
江景尧本还竭虑怎么和我解释,我如此大度的模样让他很满意。
他迅速掐了掐我的脸,笑着说:“我叫司机来接你。”
我没有听他的话等司机来,而是扭头打了个车,直奔医院。
戴着金丝眼镜的老教授是我妈这么多年的主治医生。
听到我怀孕,他遗憾的叹了口气。
“基因检测的结果显示您遗传的概率特别高。”
“根据临床经验,我们不建议患者在此时怀孕。”
我敛眉,轻声说。
“医生,我明白,这次来,我就是来预约流产手术的。”
老教授顿了顿,看着我苍白的脸色,眼中流露出微微的不忍。
“行,那我这边给您尽快预约产科的同事。”
但我却说:“我想等几个月后可以吗?”
“为什么?流产手术时间越快对身体伤害越小。”
他睁大眼睛,顿时不解。
我笑了笑,手指落在购物袋里江景尧买给婴儿的柔软衣物。
“他不配当我孩子的爸爸。”
“我有个更大的惊喜要送给他。”
从监狱离开后。
我独自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
期间不时听到江景尧和白梨的消息。
他被判了十二年。
白梨一开始本来还没疯。
发现江景尧真的要牢底坐穿,并且什么都没给她留下时。
年轻小女孩那颗攀附权贵的心才彻底破裂。
天天穿着白裙子在学校大门口里张望。
看到豪车标志,就上前问要不要和她睡觉。
我善心大发,托人给她找了个精神病院,管吃管住,挺好。
三月春暖花开。
我去了一趟妈妈的墓地。
她去世后,我从来没有勇气敢来看望她。
现在终于可以松下心里最后一口浊气了。
墓碑上的妈妈很年轻。
我在想。
或许我没多少年也会出现在她身边了。
我靠在石碑上,笑着对她说:“妈,您再等等我,我在这里给您多积点福,下辈子再也不受病痛的折磨。”
耳廓有风哗哗作响。
松叶剧烈的摇摆着,好像老天生气打下了一个喷嚏。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竟然是许久未见的老医生。
他声音老成之余,带了丝从未听过的急促。
“苏小姐,抓紧来医院一趟。
您上次的基因检查有了新的分析,渐冻症的概率可能要重新评估!”
挂段电话后,我还陷入久久的失措中没回过神来。
抬头看,阳光温煦,春风抚摸。
树叶透过光影,像一个个音符跳跃在我指尖。
我闭上眼睛,弯了弯唇角。
忽然觉得,明天,或许真的是新的一天了。
江景尧在苏夏走后,拼命想隔着监狱的窗子里去拿那枚遗落在那的戒指。
狱警看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如此动人心魄的样子。
心有不忍。
“这个银制品是不能带给犯人的,我们联系那个女士再归还吧。”
他跪倒在地,痛苦仰头嘶吼。
他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了,戒指也不会再要了。
他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只要拼命砸头,他就会有醒来的一天。
但为什么,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一脸。
醒来时,他面对的还是那个小小的四角天空。
江景尧在漫长的岁月中。
回顾到底是那里出了错。
也许苏夏说的对。
他迷失了本心,他对苏夏的爱,产生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偏移。
后来听说她的病,奇迹般的没有被她的母亲遗传时。
江景尧哭了。
他想真好啊。
至少苏夏是平安的。
她会有全新的人生。
十二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他就这样慢慢的熬,时光沙哑,岁月声沙。
出狱的时候,江景尧背影岣嵝,已经完全是个老人模样了。
没有人去接他。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当初和苏夏住的家。
产权早就拍卖售出了。
只是路旁边跑出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
捏着一只蜻蜓,清脆的叫身后的一对夫妇。
“爸爸妈妈,你看这只蜻蜓多漂亮。”
慈爱的妇人嗓音温柔如水。
“别摔倒了,看清楚了就放生呐……”和她携手相伴的男人没说话,宠溺的对着妻子微笑。
对男孩找了招手:“还不听妈妈的话。”
男孩很乖,对小蜻蜓说了声再见,便松开了手指,扭头扑进了二人的怀抱。
江景尧看着看着眼眶红了起来。
那个妇人的脸很眼熟。
在梦里的让他百转千回惦记了十二年的人。
离开了他,终于获得了这个世上最平凡却珍贵的幸福。
江景尧掉头。
没再惊扰任何人,转身走进沉沉的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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