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轿厢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机油味，仿佛在诉说着这栋楼的沧桑岁月。
走进那家公司，办公区杂乱地堆满了各种设计手稿、半成品，员工们三两成群地讨论着，氛围倒是热烈，可管理上明显透着散漫。接待他们的负责人，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眼神倒是透着艺术家的不羁，简单聊了几句后，便直言不讳：“我们这儿活儿杂、压力大，工资也不高，起步阶段嘛，而且文创这行竞争激烈，产品说不准哪天就扑街，你们要是没点抗压能耐，怕是待不久。” 骁龙和胡林刚心里 “咯噔” 一下，对视间满是犹豫，但想着不能轻易放弃机会，还是硬着头皮展示了自己的优势，留下了简历。
接着辗转到了一家科技类的小公司，位置在城郊的创业园区，路途遥远不说，公交倒了好几趟，下车后还得步行许久，沿途尘土飞扬，周边配套设施近乎为零。迈进公司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简易工位，电脑看着都有些年头了，老板是个年轻小伙，干劲十足却稍显稚嫩，大谈特谈宏伟蓝图时，财务人员却在一旁小声提醒资金链紧张的问题。
面试过程中，谈及薪资待遇，含糊其辞，只说未来盈利了必有重赏，当下只能给个勉强糊口的底薪，还得兼着干些分外之事，美名其曰 “全面培养”。骁龙皱起了眉，这和想象中的 “施展拳脚” 似乎有些偏差，可想着小公司成长空间或许真如老板吹嘘那般大，咬咬牙还是应付完了面试。
几天下来，面试了七八家小初创企业，不是办公环境恶劣、管理混乱，就是薪资待遇微薄、前景堪忧，两人身心俱疲回到出租屋，一屁股瘫倒在床上。“这小公司也太坑了吧，原以为是片新天地，结果处处是陷阱。” 胡林刚抱怨着，把手里揉皱的简历狠狠扔向墙角。骁龙也满脸愁容，仰头望着斑驳的天花板：“是没想到这么难，本想着能避开大公司的激烈竞争，在小地方发光发热，可现在看来，哪都不轻松啊。”
然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