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我穿着优雅的紧身旗袍千娇百媚。
穿在沈曼妮身上是时髦,我身上就是轻浮?
陈怀树瞪着我,语气很不好。
“你一直在百乐门陪酒?”
“你来这里有考虑过我的脸面吗?”
我不想解释,没好气道。
“我去哪儿是我的自由。”
他的朋友们都看着热闹。
想来是我从未当着外人面让他难堪。
陈怀树的脸一阵清一阵白。
“你就是作贱自己!”
陈怀树冷冷出声,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能不能有点自尊心?穿成这副模样是准备围着男人转吗?”
“如此这般自甘堕落!你怎么就那么贱呢?!”
我忍不了,抬手就是给了他一巴掌。
“你的教养去哪里了?狗吃了吗?”
“陈怀树,我不欠你。”
他瞬间涨红了脸,咬了咬牙。
“温梨,等你吃到苦头就知道回来求我了。”
我笑出了声。
“比起这个,你还是担心下自己的收入能不能养得起沈曼婗吧。”
沈曼婗追求浪漫有奢侈浪费,在吟风弄月后是柴米油盐。
陈怀树,你会怎么做呢?
过去你喜欢参加同僚诗会,饮酒对诗。
生活上也有我农耕劳作的收入。
是我的牺牲才给了你的兴趣施展的时间。
“恕不奉陪。”
我丢下一句话正要走。
王卢却猛地一脚踢在了门上走。
“你不就是个陪酒的吗?傲什么傲呢?”
他油腻的目光黏腻在我身上。
“今天,你就乖乖呆在这里,别当了娼妇又立牌坊!”
陈怀树皱眉正想开口为我说话。
对上我的眼神后,又冷哼一声撇开了头。
我明白,他想我去求他。
我原以为陈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