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能时不时来蹲守,直播间的人也从一开始的抵制和咒骂他,变得两极分化。
有人支持他追妻到底,因为就喜欢看他跌落神坛、没皮没脸的卑微一面。
有人则是骂他丢光了男人的脸,媳妇没了,大不了和小三过,还说要找当地黑帮买凶做掉他。
生怕我烦闷,我妈带着我到附近的度假村散心,根本没再关注他的消息。
可在司机载我回家休息时,一道疾驰而来的身影差点被车撞飞出去。
只见周宴臣的脸上挂了彩,浑身没快好肉,一块青,一块紫。
他哪里是被撞了,分明是被人给打了。
他艰难地从几米外爬起来,额头渗着血。
那挪动的步伐一瘸一拐,姿势看起来有些诡异。
司机生怕撞伤他,也怀疑他是讹钱的,边慌乱地下车询问。
他则用力地推开了司机,直奔我的方向,朝我颤颤巍巍地递来一张纸。
我随意一扫,那一大串英文翻译过来,大概写的是他刚做了结扎手术。
在他期盼的目光中,我随手撕碎了纸张。
“就这?就算你剁了它,我也不会原谅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让司机开车,不用管他。
他却在车子启动时,猛拽着车窗,不肯撒手。
他不顾指腹被夹痛到面目狰狞,仍在竭力地求饶。
“阿虞,若你真的肯原谅我,我可以为你一辈子做个无情无欲的太监!
只是那样的话,我们未来的婚姻不会再完美,我们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我没心思听他讲这些,突然觉得他所展示出来的深情款款都很虚伪。
他在直播间不停地忏悔,也是一种道德绑架我的手段而已。
也许,他此刻是不甘多年的付出,也觉得我逃离他很冷漠。
可奇怪的是,他那双曾因救我而差点毁掉的双手被夹的充血、发肿变紫。
我的心底已经难以泛起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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