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也说了,一码归一码,钱得我自己付,这我倒也没有异议。
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里我接受了,毕竟我这个事属实有点邪性。
一通检查下来发现我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因为要见大师,还要看看自己的出租车情况,下午没什么事我就自己决定出院,我这个人穷怕了,听说医院给用药什么的也不一定全给报销,而我手里好不容易攒点钱不想损失。
看了看我的车,估计得一阵子才能取了,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副驾驶,我甚至还贴近了闻了闻,没有任何刺鼻的味道,而且还挺干净的。
对了,车内的监控,我这车作为营运车,车内我按了监控。
拔出内存卡,我找个了地方播放。
全程让我头皮发麻,从那天十一点半开始,一个男人上了我的车,男人全程低着头,没说话,也没动作,倒是我,一直在旁边说,再之后,我下车小便,男人开始了他上车后的第一个动作,他抬起了头。
这个脸与我记忆里不一样,这个男人是我自己。
我自己对着监控阴恻恻的笑,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着什么,知道我小便回来,副驾驶上另一个我又低下了头,一动不动。
在后来,全程都是我在表演。
我身手接过另一个我给的钱,另一个我完成了最后的动作,低着头递钱,抬头看了看我,阴恻恻的笑一笑,然后关上门,消失了。
我记忆里外面亮如白昼的情况在监控里也没出现,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的无实物表演,我的惊恐,我的愤怒,我的无助。
我越看越怕,恨不得现在马上就找到客车司机张哥说的那位大师。
大师出现的也是及时,我焦头烂额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哥打来电话,约我见面,地址是三蓝湾。
我一听就炸了,“张哥,不能换个地方么?”
“小兄弟,大师就住这边,你还是来一趟吧,大师说了,你这事不处理,三天之后就是你死期。”
我一听脑袋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