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出租车司机，兢兢业业十年，却没想到遇见了怪事。
事情还是要从三天前说起。
那天夜里十一点半，老李约我打麻将，说是今天正好缺个人，让我去，今天的人技术不行，带我赢点。
送完最后一位客人，我刚准备前往麻将馆，这时车门被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打开，坐了进来。
穿着蓝白格子半袖衬衫，扎着褐色的皮带，脚上踏着一双黑色皮凉鞋，因为是夏天，男人浑身是汗，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
车里的空间本就不大，这味道变得更加浓烈。
“先生，今天我下班了，您看，不行你打个别的车？”服务行业，我也怕投诉，只能好言相商。
“我着急，这边不好打车，我多给你钱，你就开吧。”
男人的声音很沉，说话嘟嘟囔囔的，低着头，车里的光线很暗，我只能看到侧脸，上面布满坑坑洼洼的痘印，带着黑框眼镜，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在车内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很是邋遢。
“不是，先生，我这边也有事，不行你再找个车。”我皱了皱鼻子，说实话，他身上那股酸臭味真的有些呛鼻子。
“砰”
这中年男人一拳砸在了他副驾驶的仪表台，转头看向我。
这时我才看清他的样貌，圆脸，满脸的痘印，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眉头皱在一起，眉心挤出一道缝，眼神愤恨，鼻子很大，嘴里咬牙切齿的说。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我一看，怕不是个精神病吧，连忙朝着附近看了一圈，希望能发现有个监护人之类的出来把他带走。
我倒是不怕他，这么多年开车，什么样的人都经历过。
这种人，说实话，一看就是在家里受了窝囊气，尤其是看他坐在副驾之后我的座椅都被他的汗浸湿了，内心更是一阵反感。
“什么凭什么？先生，我真有事，拉不了。”
我的声音提高几分，语气上也有些不满，瞧着他越来越不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