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冷酷决绝的刽子手,手起刀落间,无情挥刀斩断这美好美梦,那曾以为坚如磐石、牢不可破的幸福,瞬间化作虚幻泡影,脆弱得仿若晨间露珠,短暂得不及回味,便已消逝得无影无踪。
正沉醉在甜蜜幻梦云端悠然漂浮的我,被她的变脸狠狠砸醒,仿若从天堂坠入地狱,往昔那盛满无尽爱意、仿若星辰璀璨的眼眸,如今却满是决绝与无奈,仿若换了灵魂般,冰冷吐出:
“我们不合适。”
那声音,仿若寒夜中陡然刺出的尖锐冰锥,裹挟着彻骨寒意,直直戳进心窝,胸口仿若遭了一记重锤,骤缩收紧,似被一只无形且充满蛮力的巨手狠狠攥住,呼吸刹那间顿止,窒息感仿若汹涌潮水,铺天盖地漫卷而来,喉咙像被一道冰冷沉重的铁锁卡死,所有挽留的言辞、问询的话语,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无情封堵在嗓子眼,只剩瞠目结舌的惊愕,凝固在脸上,仿若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像。
她转身,动作迟缓沉重,恰似电影慢镜里反复定格、一帧一帧缓慢放映的悲剧画面,每一个细微动作,都被无限放大,仿若铭刻在时光胶片上的哀伤烙印,每一丝颤动,每一步挪移,都刻满蚀骨伤痛。
微风轻轻撩动她那及腰长发,往昔,这是我心尖至美的眷恋,是我午夜梦回、反复摩挲的绝美画面,仿若稀世珍宝,如今,却似为这场离别奏响的凄婉哀歌,每一缕发丝的飘动,都仿若一把锋利匕首,在我心口来回切割,撕裂血肉,疼得眼眶酸胀,泪意不受控地疯狂翻涌。
“非得这样吗?”
我仿若凝聚全身力气,调动每一丝意志,才从干涩沙哑得仿若磨砂粗砾的喉咙里,艰难挤出这句饱含不甘与绝望的质问,声线颤抖,仿若深秋残枝,在寒风中摇摇欲坠。
她身形微微一滞,仿若被命运之手按下暂停键,可终究并未回首,肩头那不易察觉的轻颤,却如一道隐秘裂缝,泄露了她此刻隐忍克制的悲戚内心,随后,她压低声音,低低道:
“别问了,就当我……辜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