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澜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独坐于缝纫机前,望着窗外随风摇曳的树枝,怔怔出神。日光渐渐西斜,余晖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落寞的剪影。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前世里妹妹陪自己在苦难中挣扎,从未有过一丝退缩,总是想尽办法逗自己开心,给予安慰;重生之后,妹妹也是马不停蹄,一心扑在改变命运这件事上,这次开画廊虽行事欠妥,可初衷实实在在是为了两人能过得更好啊。想到此处,许梦澜满心懊悔,自责不该如此冲动,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妹妹发火。
她缓缓起身,脚步略带迟疑地走向画廊,看到许梦绮正蜷缩在角落,肩膀微微颤抖,抽泣声断断续续。许梦澜眼眶一热,声音里满是愧疚与温柔:“梦绮,姐姐方才太急了,像只没头苍蝇,昏了头,都没细想你的苦心。姐姐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咱姐妹俩好,咱别气了,一起想法子,总能把这坎儿迈过去的。”
许梦绮闻声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到姐姐满是诚意的脸,抽噎着重重点头,姐妹俩快步走向彼此,紧紧相拥,那一刻,所有的委屈与愤怒都在这个拥抱里烟消云散,隔阂如同春日暖阳下的冰雪,悄然融化。
当晚,姐妹俩在昏黄灯光下,将裁缝铺和画廊的财物细细盘点,账本一页页翻过,库存布料、画作一幅幅清点,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两人头挨着头,一边核算,一边商讨着互补互助的策略。
许梦绮灵机一动,眼睛亮闪闪地提议:“姐姐,咱们在画廊办一场‘服饰与绘画艺术融合展’咋样?把你设计的那些精美衣裳和我的画作放在一起展示,再推出些联名的艺术周边,像印着咱画作图案的手帕、带着服装元素的小摆件,这样既能吸引人流量,又能双向引流,增加收入呢。”
许梦澜听着,频频点头,脸上露出赞许的读后感。接着补充道:“这主意妙,我也打算用裁缝铺剩下的边角料,设计制作些特色文创,像布偶、装饰画啥的,放在画廊代售,既把废